“你说什么?!”
这要是再多去转几次,往后青史留名,遗臭万年也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刘长偷偷走到了吕禄的身边,低声骂道:“这两人完全不顾及过路的人,挡在路中间寒暄,实在算不上贤人……”
这一套动作不可谓不快。
可他已经不敢生气了,更不敢去理论。
“你稍后带着你阿母他们去见迁……我还得去一趟牢狱,去将柴奇给带出来,我将他带出来后,就去你府上!”
“那你在赵国逼迫大臣给你做傩戏是怎么回事?”
这一天,两人又在照常的交谈着滇国的未来,讲述着那宏伟的方案,门忽然被打开了,看到那高大的身影,柴奇眼眶一红。
刘长大声的领命。
第二天,小军官就改了阵,再次从这里路过,当然,还是被嘲笑了一番。
合着你是在等李太尉啊???
刘长还是笑吟吟的,而站在不远处的刘良心里却清楚,若是做这件事的不是自家妹妹,而是哥哥或弟弟什么的,可能此刻早被打的起不了床榻了。
好在,也并不是所有人都会无视了皇帝的驾临,远处一辆马车狂奔而来,一人猛地从马车内跳出,激动的冲到了刘长的面前,附身行礼。
就在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时候,外人刘安再一次姗姗来迟。
对皇帝的抱怨,吕禄是不敢附和的,只是露出了一个礼貌的笑容。
“改制既然操办的差不多了,那明日朝议,我就能看看成果了……不过,这些都不急,还是你继续来操办这些事,朕远道而来,还没有休息好,身体不适!!”
“你就是快入土了,我也照打不误!!”
刘长索性就让她挂在了自己的身上,笑呵呵的问起了这段时日里她都做了什么。
陛下要回朝了,据说他在各国都办了不少的事情,如今领着众人返回长安,但是太子等人并没有去等候。
当真是明君啊,刚回长安,就先拯救了我们这俩无辜之人。
“我那是看赵国庙堂的氛围太严肃了……”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嗯?陈买在蜀,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当他们返回长安的时候,刘长让众人先回去休息,自己却是直奔向了长乐宫。
李左车看到韩信,更加的激动,急忙上前,两人紧紧相拥,彼此拉着对方的手,忍不住大笑。
刘长一把扶起了他,“好了,莫要哭了,你还有脸说呢,谁让你去擅自攻打他国了?哪能开这样的先河?我已经给安说了,就说你是奉了我的密令,且保你这一次,出了门,知道该怎么说了吧?”
看着交谈甚欢的两人,吕禄都有些惊讶。
柴奇擦着眼泪,“知道了。”
“你们被关在这里,是庙堂的失职……我一定给你们把持公道……这样,稍后若是有什么御史啊,国相啊来找我,控诉我以身犯险之类的,你们就直接向我哭诉,指责他们的暴行!我一定为你们出头!”
“陛下!!”
“陛下!!!”
“这房梁也得扛得住啊……”
“明日朝议!”
“陛下所言极是!”
到了第四天,看到太尉还是坐在那里等候,小军官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心惊胆战的走过了这段道路。
刘长大喜,却急忙板着脸,不悦的说道:“朕不是下了令,各部官员都不许耽误了正事,不许来迎接吗?左相怎么来了?”
张不疑总是能在适当的时候表现出惊讶,疑惑,甚至也会扮演一下愚者,表示这绝对不可能,然后心甘情愿的被陛下打脸。
韩信紧紧拉着李左车的手,两人同坐一车,聊的也顾不上其他人。
李左车此刻也是心情大好,他闲居在家太久了,如今能重新被重用,心里是说不出的惬意,他夸赞道:“陛下在唐,解决了唐国内部经济的调整,在夏则是解决了贼寇的问题,收复了胡人之心,在赵国更是铲除了大一批的奸贼,帮着袁君安抚了内政,在梁重创那些所谓的名士,使得士子归心,甚至还狠狠整治了沛郡的问题,陛下确实该多出去转一转。”
“陛下……臣被张左相所下狱,已经很久了……臣无罪啊!!”
这一次,就如刘长所预料的那样,长安里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出不了大事的,朕在离开之前,就把那些可能会作乱的家伙都给赶出去了,长安里只剩下了一大群贤人……”
众人各自交谈着,气氛很是融洽,刘安此刻也找上了阿父,正在低声禀告着这些时日里所办成的事情。
“哈哈哈,这次在各国转了一圈,顺手就解决了各国的大问题啊,看来往后还是要多出去转一转,否则就靠地方上那些愚蠢的官员们,如何能治理好大汉呢?还是得我这样的贤人亲自去帮着他们治理!”
“阿母有所不知啊,这厮上书请求设立商道,鼓励各地商业往来,结果弄得夏国道路上都是贼寇,我沿路都被打劫,这难道不怪那陈买吗?”
尤其是负责带领他们的军官,在第一天,他领着甲士路过这里的时候,就被这个老头一顿臭骂,各种挖苦嘲笑,说他连巡逻的事情都办不好,认为他的甲士列阵有问题。
他皱起了眉头,很有耐心的等候了起来。
刘长的脸色有些呆滞。
其实这也没什么,就是负责巡逻这里的甲士们有些心惊胆战的。
甲士们谈论了起来。
他从未见过韩信对别人如此客气的模样,哪怕是当初的陈平他们,似乎也没有让韩信如此笑着来迎接。
柴奇急忙扑了上去,刘长看着他,让狱卒打开了门,柴奇当即跪拜行礼,脸上满是委屈。
他好久都不曾挨打了。
“你要是再敢去犯险,我非要将你挂起来打!”
“阿母!!!”
“太尉怎么还是坐在那里呢?”
“不生气!当然不生气!你阿父向来宽宏大量,区区弓箭算什么!”
因此除却韩信,没有人来等候皇帝。
刘长都有些藏不住心里的笑意了,他急忙将张不疑扶起来,“哈哈哈,朕这次前往各地,可是办成了不少事啊!”
“阿父,我是看大父实在没有个像样的强弓,才拿出来送给他的,您不会生气吧?”
“朝中那么多的大臣,居然只有太尉是唯一前来等候陛下归来的……”
吕后抡起棍子,又是来了几下,刘长很是配合的大叫了几声。
韩信很是嫌弃的推开了刘长,看也没有看他一眼,直接从他身边走过,走向了他身后的李左车。
刘长揉了揉额头,“算了,你们俩都跟着出来吧!”
“留点人看着老宅子就好,其余人嘛,就不必赖在家里了。”
“臣立下了军功,前来长安报喜,却被他们所嫉恨……”
对着军事指手画脚,这似乎都已经成为了韩信的本能。
刘长一愣,抬起头看去,因为害怕耽误秋收,刘长没有让沿路的官吏去禀告自己的行踪,他们大概也不知道自己前来长安的确切时日,而这里距离长安还有些距离……果然,韩信就坐在那岔路口,眺望着自己的方向,焦急的等待着。
吕后认真的打量着面前的傻儿子,确定他浑身都完好无损,这才收回了目光,“你这次外出,刘章可是整日跪在我面前流泪哭诉……说你可是做了不少的事情阿……数次以身犯险不谈,居然还跑去夏国做起了强盗头子……这是怎么回事啊?”
“啊?都迁过去??”
其实,以太后如今的力气,以刘长这变态的身体,这玩意跟挠痒痒也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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