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
现在可好,权贵可都是男性,支持者寥寥无几,就直接破门,这事得一步一步来啊,先让她们求学,等她们拥有一定实力后再逐步解决,直接将她们推到那些权贵们的面前,还是在她们没有什么实力对抗的时候,这不是害了这些人吗??
作为高皇帝第二个儿子,刘盈的年纪也不小了。
“二哥这是怎么了?”
“你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
刘姈却没有扑向他,只是站在曹姝的身后,曹姝长叹了一声,刘长却笑呵呵的走上前去,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到这个时候,刘姈方才抱住刘长,大哭了起来。
“你们站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不进来??”
他既为自己儿子这番大作为而感到了自豪,他没有想到,安居然有这般魄力,说干就干,没有考虑什么后果,直接就推行了,这跟刘长的性格差不多,他很喜欢。
“你不去看一下吗?”
“我都打到身毒去了,整个东南都是我的了,怎么还是七八成啊???”
刘长猛地跳了起来,快步走到了宫女的身边,小心翼翼的看着那孩子,看着那酷似自己的脸庞,他急忙接了过来,小心翼翼的放在怀里,“这……安的儿子???”
说起钱,刘长忽然想起了什么,惊讶的看着周围,“禄呢?他怎么没来迎接我?他人呢??”
刘安急忙起身,“阿父……舅父他在赵国。”
可接下来并非是老妇人的训斥声,而是婴儿的哭啼声。
“还有呢?”
看着忽然沉默下来的刘长,刘安却没有了当初的忐忑不安。
“刘迁。”
至于女性的问题,刘长是想要通过县学和经济的发展带动思想的革新,然后一步到位的解决这个问题……
“师父!”
好在刘长已经习惯了这些不老的怪物们,张苍长叹了一声,“陛下终于回来了……臣也能休息片刻了,陛下不在的时候,臣当真是一时都不敢怠慢……”
好像确实不是什么好话。
“阿母……我这不是没事吗?您不必担心的,区区安息人而已,我还很有礼貌的给他们的大王写了信,让他们的将军回去送信去了,估计他现在已经从书信里看出了我的实力,不敢再往东了……”
看到兄长,刘长却笑不出来。
刘长跳上了车,众人进了长安。
刘盈激动的说着话,可声音却断断续续的,说着说着就大口大口的喘气,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自己出去了一趟,怎么这一回来,长安就没了呢??
“回去吧!!”
“这算什么?!”
不知为何,看到阿母,刘长顿时就安下心来,一时间就没有任何的担忧了,他眉飞色舞的说道:“我这次可是给阿母带回了不少的礼物!礼物多的都装不下了,分成了两批来运输……”
刘赐露出了一个纯洁的笑容。
“还有呢?”
那些权贵们想要收拾什么人,那可没什么难度啊。
甲士们直接拖着这位三公就离开了这里。
“嗯,始皇帝也是这么想的。”
刘长骂着,走向了群臣。
“那你这是……”
而多年的不良嗜好更是毁了他的身体,重病缠身,医生们给出了不少的建议,而刘盈又不肯照办……他这身体的状态似乎还不如吕后。
刘长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呆愣了许久,方才傻笑着问道:“我已经当大父了??”
以他的年纪,在这个朝代说一声老夫,都没有任何问题。
可是在此刻,刘长却有些破防了。
当刘长再次如野猪般闯进殿内的时候,曹姝她们早已等候多时,刘姈此刻就站在曹姝的身边,看到忽然闯进来的高大身影,她躲在了曹姝的身边,偷偷看着刘长。
刘长并没有因为这些话而开心,他看向刘盈的眼神更加担忧了。
刘长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张苍。
“老师当真是幸苦了……既然我已经回来了,老师也能暂时放下国事,去休息一两天了……”
等送了二哥回去后,刘长又让几个竖子们离开,只剩下了刘安和刘姈,还有曹姝樊卿她们。
刘长真的有些恍惚,时间过的何其之快,自己都当上了大父??
“是啊……你离开后不久,缇萦就有了身孕……你已经当大父了……”
“啊??”
晁错双眼红肿,整个人极为瘦弱,显得很是疲惫,他这看起来才是为国事奔波的样子。
“看来……这医还是重中之重啊……设立医府,召集医家,让他们全力研究……身毒那边的钱一到位……”
曹姝,樊卿,雍娥三人坐在左侧,竖子们坐在了右侧。
“怎么取了个这么名字?几多恶意啊!”
“有些疲乏??我看你都快要猝死了!来人啊!带晁错回去休息!让他睡觉!若是不肯睡,就打晕他!派个人喂他吃饭喝水,三天不许他起榻办事!!”
刘安的行为简直就是挑起了大汉之内所能挑起的所有矛盾,而且跨度太大。
刘长抿了抿嘴,“好想法啊……跟始皇帝不谋而合是吧?胡亥知道了都得爬出来给你跳个舞!”
刘长有些担忧的抓着刘盈的手臂,生怕他下一刻就会摔倒。
“这小家伙取了什么名?”
晁错大惊,连忙叫道:“陛下!!臣真的没事!臣还能办事!!臣还能……放开我!!放开我~~~~”
刘长沉默了片刻,忽然大笑了起来。
她还是气呼呼的说道:“哪里像个做大父的,林中野猪……林中野猪……横冲直撞,太尉写了信,说你不服从他的指挥,还去跟安息作战??你这竖子,我要是年轻十岁……”
吕后也就是老的没有什么力气了,否则现在就该举起拐杖砸这个竖子。
“嗯,还有呢?”
他本来是想见完阿母后就去见刘姈的,可此刻看着怀里的小家伙,他甚至都暂时忘了去见其他人。
刘长急匆匆的走向了厚德殿。
可曹姝还是看向了他,“唯独某个竖子……趁着陛下不在,肆意妄为,惹出了无数事……还不知悔改。”
吕后看着满脸得意的刘长,“有你阿父之七八成吧。”
“陛下离开后不久,他就病倒了……太医们拼死拼活才将他救回来……说是让他戒酒戒……可是太上皇不愿意,因为这件事跟我姊吵了架,甚至闹到了太后那里,太后下令,他方才没有再说什么……现在修养好了,不过……还是要吃药,身体大不如从前……”
刘长对此表示存疑,因为老师的气色明显比以前更好,看起来还吃胖了一点,这不像是整日操劳的模样。
刘长目瞪口呆的看着远处,刘安却急忙上前解释道:“阿父,是这样的,我在长安各地的险要位置都增设了关卡,然后准备动手拆除长安的城墙,往后那四周的关卡就是长安的城墙,长安想要扩张多大就可以扩张多大,这对接下来的商业贸易等都是非常有利的……这南面的城墙我拆了还不久,如今长安都不再拥挤,商队也能迅速进出,不会像从前那样堵上好几天……”
就在刘赐危矣的时候,刘盈救下了他,刘盈得知刘长回来,自然是十分高兴的前来见他,打断了这严肃的氛围。
这人与人的差别啊。
“啊??”
他也偷偷在心里告诫自己,无论刘安做了多么离谱的事情,自己都不能生气,这是刘安第一次独自治政,不能打击他的信心,更不能揍他。
他没有急着弄医府,是怕这会大规模增加庙堂的支出,造成庙堂破产,而且医生的数量会远远不够。
刘长再次看了一眼刘安,这竖子倒是愈发老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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