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人有些听不太懂,浮丘伯感慨道:“何等仁义的君王啊……若是我的老师还在世,真不知会将他夸赞到什么地步啊。”
“陛下每日看起来都是不务正业,心不在焉的,没想到啊……暗地里却是将一切都安排的井井有条……每次都是这样……还真是贤明之君……”
刘赐说着,将身后的人拽了进来。
吕禄有些惊讶,询问道:“他是哪一派的儒?”
他长叹了一声,“礼不是我所能教的。”
“有脏东西?”
董仲舒眉头一皱,脸色顿时变得紧张了起来。
刘长很警觉,在吕禄夸赞自己的那一刻,就很干脆的摊牌。
刘长抚摸着下巴,“不过嘛……徭役的地方就不要那么远了。”
“啊??黄老派的儒生??”
自家这位陛下,简直就是气氛破坏者,搞心态坏气氛那是一流的,如果遭人烦也可以分为二十级的爵位,那陛下起码也是在二十六级左右。
看着他那格外惭愧的脸,刘长还没有开口,吕禄却忍不住说道:“浮丘公,您这是什么话,我们都知道您的为人,陛下爱您,将您当作自己的老师来敬爱,太学的这些事情,怎么也怪不到您的头上,这些人自己找死,如何能怪得了您呢?”
“不知大王到来……有失远迎。”
石渠阁,与天禄阁同为大汉最大的两个藏书馆,这里收藏着大汉的积累下来的奏章以及很多皇家的藏书。
浮丘伯笑了起来,“自然是可以的。”
但是,韩信给与他们一次机会,让他们当面向被诽谤者道歉,承认自己的罪行,从而减免刑法。
“我想要以公羊学派的名义来制定礼法,适合当今天下的礼法,为天下谋福!让儒家更加兴盛!”
吕禄回到了厚德殿里,笑着说道:“陛下原来早有准备啊!”
刘长无奈的将他扶起来,浮丘伯几次想要行礼,都没能成功,刘长扶着他上了自己的车,坐在车内,浮丘伯满脸的黯然,“多谢陛下……”
刘赐一愣,“我不知道。”
“朕要判你去服徭役!”
浮丘伯有些惊讶的看着面前这个孩子,“这般年纪,就开始学礼?为何要学礼啊?”
官吏眼前一亮,是晁错嘛?
回到了别殿,刘赐兴致勃勃的看着董仲舒,“阿父答应了,果然还是要我出手啊,我一手激将法,阿父顿时就中招了,表示要给我最好的东西,我又阐述了一下自己的理想,我阿父顿时惊为天人,倒头就……”
刘赐小手一挥,双眼发光,“不管这个了,阿父,他们说那一千多个读书人都归了我,是真的吗??”
“嗯。”
刘长气笑了,“论辈分,你得喊我阿父,论激将法,你得喊我祖宗!”
“是……朕也说不好……我感觉他是黄老派的儒生。”
“他是直接否定了儒家的孝子慈父,兄恭弟睦,君贤臣良……认为这些都靠不住。”
这都是快九十岁的老头子了。
刘长正在看着什么,头也不抬的说道:“浮丘公都这般年纪了,难道还要让他回去收拾那烂摊子不成?倒不如安心在朕的身边做他喜欢的事情,他最是喜欢读书,看古人的注释,他去的那个地方,最不缺的就是这些东西了……”
而其余那些年满十五的,则是判决不同时长的徭役,而他们的服役地区,当然就是我们的大夏国。
“陛下这是在看什么?”
吕禄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见了鬼似的看向了刘长。
“礼……我虽不说有太多的认知,但是教你还是没有问题的,要不要跟着我学啊?”
浮丘伯并没有答应董仲舒,而董仲舒最后的希望也就此破灭。
“陛下……臣有愧,您将太学交给我,我却没有治理好啊……”
刘长一愣,“啊?好……”
这些时日里,这位老人承受了太多他不该承受的。
那人急忙行礼拜见。
汉朝将年龄提升到了十五岁,教唆十五岁以下的人进行犯罪,无论是何等的犯罪……一律弃市。
可终于还是让董仲舒等到了机会,这一天,浮丘伯忙完了手里的事情,拄着拐杖正要出门,就被两个小娃娃给拦住了。
因为他们拒不认罪,不愿意为受害者恢复名誉,被判弃市。
刘长脸色一黑,骂道:“你不知道拜见长辈要在门外禀告的道理吗?!”
“我看阿父忙碌,就没有再打扰他……说来也是奇怪,你天天在这里学什么礼,大哥那边也在说什么礼,刚才我进厚德殿,结果阿父也在说什么礼……这到底是什么礼?”
吕禄这才笑了起来,难怪陛下如此放心,那自己也不必装什么坏人了,他将浮丘伯留在了这里,自己则是转身离开。而那些后生们却依旧围绕了上来,拉着浮丘伯坐了下来,“您为什么会在这里啊?您被陛下给责罚了??”
刘安笑呵呵的看着他,“听闻你想要学礼……制定礼法?”
“陛下向来爱您,为什么会将您罚到这里来呢?”
董仲舒有些无奈,“大王啊……我是想要让公羊制定礼法,可是我现在的能力不足以这么做,师父不在,师兄又不肯教我……我实在找不到人来教我礼……光靠着我自己,理解是可以理解,但是想要制定,我做不到啊!”
浮丘伯。
因此,他直接改善了这项法令,弄出了一个可以判死刑的教唆罪。
吕禄坐在了刘长的身边,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刘长。
吕禄脸色一黑,“我也压根没想过您会还我的钱……我只是说了些实话而已,不是为了要钱!”
“啊……不敢,不敢……您这……您这若是闲不住,可以找点书来抄写,这里存放着很多的书……还有大家的亲笔作,带着注释……”
“对,他采用了法先王,又采用了人性善,仁采用了孟,礼采用了荀,其他各个思想都是从儒家不同派系里扣出来的……这厮简直就是儒家里的黄老,愣是弄出了个大一统的儒家派系……东拼西凑,若是换个人这么搞,早就被儒生们给骂惨了,可这厮吧,他做的还不错,像模像样,而且他还很年轻,他是燕国人,在北方很有名声,跟着他学诗,春秋,易,礼的人有很多……”
“陛下……您倒是说句话啊!”
“看在你年纪大了,朕也不是残暴的君王,肉刑就给你免了吧,肉刑虽然能免,可惩罚还是不能宽恕的!”
吕禄有些惊讶,他倒不是惊讶与这人的主张,他是对陛下有些惊讶,陛下居然能看得懂他们的主张,还能有这种认知?
吕禄有些懵,还有这种说法?
“你……可不能让我失望啊。”
刘赐听闻,顿时拍起了胸口,“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你放心吧,我认识大汉的很多大家,明日我就给你请来一个,完全有资格能教你的那种!”
“你不知道他,这厮也是个儒生,不过他有点不一样,他的上书还挺有意思的。”
“哈哈哈,太好了……”
刘安大笑了起来,“我的学问,从来都不会惧怕竞争者,我只会害怕能跟我竞争的人太少……你不必担心,我会如实的教导,解答你的疑问……甚至可以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你……但是有一点。”
“你为什么整天都是这个表情啊?也不肯与我说……是没有将我当作朋友?”
“是这样的。”
可只是说了个开头,他就说不下去了。
看着脸色黯然的董仲舒,刘赐实在有些不明白。
刘长不屑的看着他,跟乃公来这个??
吕禄看着自责的老人,心里也不是滋味。
“他的学问很偏激啊,很有荀子的味道……你看他说的……恃人者不久,君欲治,从身始。”
浮丘伯安静的看着面前的孩子,看了许久,也不知想起了什么。
“韩婴的上书。”
董仲舒一惊,“可我听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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