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只是想让师父来负责身毒的事情,无论是派人去打探,还是步步推进,都交给师父来办……”
曹姝嘀咕道:“你阿父可不笨,把他当蠢人的,下场一个比一个惨,不过,你要自己懂得分辨,阿父说的有道理,你就听从,若是他再教你烹人搏牛什么的,你可不要听从……”
韩信缓缓放下了手里的书,语气很是不悦。
曹姝摇了摇头,“不知道,他也没来见我,就是给孩子们带了些吃的,便急匆匆的走了……”
“朕不但要征服身毒,朕还要继续往西,要带着大军的军队,走到这世界的尽头!”
刘安倒还好,他早就习惯了这种饮食习惯。
“哈哈哈,说得对!不愧是朕的儿子啊!”
“好东西啊……想必身毒那边格外寒冷,方才有了这样的东西?”
“阿母,您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用方士诅咒一个人后还能帮这个人提升智慧呢?”
整整一本书,都是以这种问答的形式所进行的,都是唐王问,圣天子回答。
“不是,师父!师父!你看这东西!!”
商贾们口中的贤明的王,大概率是指当初的阿育王,至于那庞大的帝国,很可能就是灭亡之前的孔雀帝国。
“嗯??这是哪个不要命的敢编排朕??”
父子三人吃着饭,刘安认真的对曹姝说道:“阿父说的其实也没错,外出打仗,总比等到敌人来攻打我们的时候召集百姓去修长城要好,这天下的土地是不会增多的,可百姓的数量却不会停下来,道生一,一生二,土地总有一天会不够百姓们去耕作,没有足够的粮食,定然会引发更大的惨剧,而不断的获取土地,是解决这件事的最直接手段!”
“陆公那里,我会亲自去说。”
“那师父当初在云梦泽为什么没有去观察陈平的神色呢?”
“你放心吧,阿父那个性格,看到成品,肯定赏我们十金,绝对不会打我们的!”
“昨天平阳侯来找阿母了?什么事啊?”
“嗯!”
曹姝却捏了捏勃的脸,疼爱的说道:“勃这么乖,怎么可能做那么危险的事情呢?对吧?”
“这东西是朕亲自取名的,叫棉花!”
国内这些大臣们就很担心,总不可能每次战争都能取胜吧,若是万一输了一场呢?那该怎么办??
刘安和刘勃分别坐在他的两个大腿上,对寻常人来说,跪坐的时候,实在没办法让别人坐在大腿上,可对刘长来说,就是放两个美人问题都不大,何况只是两个小孩子。
“将宗室子弟分封在那些地方……”
他前脚教导刘安他们,让他们要多关心国内的情况,战争是关系国家存亡的大事,刘长后脚就开始告诉他们要以战养战,只要每次的战争都打赢了,就完全不必担心粮食的问题!
“我成圣贤了???”
“呵,通过一些细节来确定敌人的动向,这是一个将领最基础的能力……所以我才让你多去观察别人,观察气候,观察地形……”
就在刘长走出府邸,准备前往季布那里看看的时候,吕禄却拿着一本书,满脸堆笑的走到了刘长的面前。
“阿父啊,您看看您当初的舍人,再看看我的……这区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唐王问数,圣天子曰:置积尺数,以十六乘之,九而一,所得开立方除之,即立圆径……”
刘长只是认真的听着。
刘长连忙举起了手里的棉花。
“人是没什么问题,就是他钻研的这东西没什么用处,讲道理,谁又不会讲呢?就是阿父你,不也能坐在这里讲一大堆治国的道理嘛?关键是得有治国的办法啊,不过,我看很多的士人都吃他这一套,我先前带着他前往太学,那些士人都非常的敬佩他,还想要跟着他学诗……”
“可如今按着匈奴人的情况来看,要么是这些商贾说了假话,这身毒国根本就没有那么强大……要么就是跟秦国一样,当初商贾们所见过的身毒国已经灭亡了。”
灰头土脸的走出了韩信的府邸,刘长挠了挠头。
刘长的眼里有些失落。
韩信摇了摇头,“现在还不太适合。”
“咳咳,那肯定不会,我会给师父修建个庙宇,表彰您的功劳!”
“不愧是师父,见微知著啊!”
“你要多锻炼他们,委派他们去做事,他们经历的多了,才能也就凸显出来了,就如张不疑那般,难道张不疑刚刚跟随我的时候,就有国相之才嘛?你如今轻视自己的舍人,这就是不对的,能做你的舍人,那肯定就不是蠢人,你自己不懂得锻炼他们,不懂得任用,却给我抱怨,说自己的舍人无用,有这样的道理嘛?”
“看看你们一个个瘦的,这个模样怎么去驾车?怎么去打仗?都给我滚进去吃饭去!”
刘长此刻正在韩信的府内。
刘长咧嘴一笑,骂道:“这些竖子,我想找都找不到人来催我吃饭呢!”
“可不要小看这个东西啊,这棉花又轻又软,可是它能发挥出来的作用,是你们都无法想象的……这东西,是从身毒国来的,如今匈奴人逃到了身毒国,去过哪里的商贾曾说,身毒国疆域辽阔,户籍数百万,有贤明的君王统帅他们,在四处征战,就连南部的敌人都只能俯首称臣……”
“绵?”
韩信再次眯了眯双眼,总觉得这竖子在暗指什么。
要不是知道这两个家伙的本性,她差点就信了。
刘安用手比划了一下,刘长摇了摇头,“不,是这样的……”
“或许吧。”
可几个莽夫都认可,刘启也就没有办法了。
刘安哑口无言,他还是第一次被这个丈育阿父给说的无言以对,他说的好有道理啊!
“唐王问墨,圣天子曰:万物有引力……”
韩信捧着手里的兵书,在朝中有着超然地位的他,平常不是在军营,就是在府内读书。
刘长一声训斥,几个竖子急忙走到了刘长的面前,拜见了仲父。
刘长愣了片刻,一把从吕禄手里拿过了那本书,引入眼帘的就是“圣天子”三个字。
“啊!师父!我这次是真的没有暗讽您!!这次是真的……”
韩信这些时日里,没有仗可以打,长期都是在整顿军队什么的,整个人也有些无所事事,此刻听到刘长的话,他也不由得眯起了双眼,“你是想让我远征身毒?”
师父最近是越来越敏感了,自己说什么都能往自己身上联想,不知道为什么,向来平静的老师,见到你就怒不可遏,完全失去了做将领的冷静,这样怎么能做一个合格的统帅呢?难怪会被锅侯设计抓住啊。
按着韩信的意思,就是发动几十万大军去远征,这是不可能的,只能是通过精锐骑兵,或者步步推进的方式。
“不,是恭贺圣天子!”
韩信猛地起身,伸出手就要解剑鞘。
厚德殿内,刘长坐在上位。
“看到了吗?”
……
什么面由心生,都是谎话,刘安这竖子,跟单纯沾边嘛??
“阿母,你这有点高估我了……我这体格就是有搏牛的想法也实现不了啊!你去劝勃还差不多,我估计他长大了说不定能做到。”
“可惜,目前还走不开,上次离开长安,武最等人差点害死了一半的大臣,安长大之前,我是不敢轻易离开长安了。”
“给朕过来!!”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开国的大臣们大多都是沛人,这难道是因为天下的豪杰都聚集在了沛县嘛?”
“这是对的,你只要离开了长安,那些奸贼就一定会坐不住。”
这几个竖子低声商谈了起来,在为墨家整理墨经的过程之中,刘安忽然有了一个想法,跟其他的竖子们合谋之后,一拍即合,决定再干一件大事,只有刘启不太愿意,他觉得这么做得先询问陛下的意思,若是惹怒了仲父怎么办呢?
韩信认真的说着自己的想法,他并没有准确的拿出一个说法,而是提出了很多的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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