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陛下!!!”
刘郢客点着头,“确实有些影响。”
墨家在从前那也是天下显学啊,与儒家正面抗衡,不落下风。
“自然是知道的。”
“就这么容易?”
刘安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点着头,“您这么说,我就明白了。”
“浮丘伯那里我已经打过招呼了,等到时机成熟了,我们就让墨家的经典入驻太学,没有老师可以教导,那就由黄老来进行传授,反正我们的人还有很多,哈哈哈,师父,这件事对我们黄老的坏处绝对是小于好处的!”
刘祥抬起头来打量着左右,刘卬则是跟刘贤说着什么,也只有刘启,面带微笑,笑呵呵的看着浮丘伯。
刘卬笑呵呵的说道:“反正不是犯险就好,你说要办大事,我还以为你要谋反呢!”
刘贤无奈的瞥了他一眼,“你这国相把你往囚车里一装,愣是将你的胆子都给击破了……”
刘郢客急忙望屋内看了一眼,看到浮丘伯,松了一口气,赶忙拉着刘安就往外走。
“请太子殿下言之。”
刘安眯着双眼,不知思索着什么。
浮丘伯面对刘安的质问,一点都不慌。
就在这个时候,刘安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刘安瞥了他一眼,“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你怕什么。”
刘长笑呵呵的说道:“你担心什么,那孩子我已经看了,长得很是可爱……”
“怕什么,便是做错了,那也怪在浮丘伯他们的身上,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现在好看,长大了也未必好看!”
若是在座的其他姓刘的说这句话,刘郢客是绝对不相信的,可刘安这么说,他就相信了,刘安确实好学,找浮丘伯来学习,也说得过去,楚王父子俩都是浮丘伯的粉丝,都跟随他学习过,尤其是楚王刘交,更是坚定不移的认为浮丘伯是当下第一儒。
刘安倒是很恭敬,只是他身后的那几个人的态度就不是这么好了。
而面对自家的老师,刘安也就不需要像对浮丘伯那样绕圈圈了,他直接开口说道:“老师,我是来请您帮我做一件事的。”
“你现在就去一趟尚方,找陈陶,告诉他……”
“我听闻,当初您的老师曾三次担任稷下学宫的大祭酒,可他在担任祭酒的时候,却没有偏护儒家,扶持自己学派的弟子,甚至派人去迎接远道而来的诸学派的贤人,安排周到,在辩论时又丝毫不留情面,贬低除却自己之外的所有学派,这是因为什么呢?”
刘卬和刘贤则是继续跟在他的左右。
刘长待到了傍晚,随即回到了皇宫里,他刚刚坐下来,就迫不及待的跟曹姝樊卿讲述了这个好消息。
“哈哈哈,师父,这可以将黄老的最后一块短板补上……所谓黄老之学,就是要包含万物,无论以后诞生出了什么样的学说,什么样的思想,都要被我们所归纳,吸收其精华,如此一来,黄老才能不断的发展,诸学派不是我们的敌人……他们都是我们的老师啊!”
刘安摇了摇头,“我是不会谋反的,朕……我对登基之事并不是那么的迫切。”
刘长摸了摸下巴,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不疑啊……你看,朕有四个儿子,其中啊,安的年纪太大了,赐和良还小,看不出以后的性格好坏,唯独我这第二个儿子代王勃,他为人宽厚,善良,乖巧……若是朕将你这女许配给代王,让他们长大后成婚,你觉得如何啊?”
当走出王公府邸的时候,刘卬和刘贤还有些懵。
要是别人当着他的面这么说,他早就拿起棍子就把人给打出去了,找一个黄老来帮自己扶持墨家??虽说黄老不是那么的厌恶如今的墨家,可毕竟还是存在着竞争关系的,墨家好不容易开始消停,岂能再去资助强敌呢?
“呵,容易什么啊……难得还在前头呢。”
浮丘伯行礼拜见,刘安也不敢无礼,连忙回拜。
此刻的刘长却是在张不疑的府邸里。
天禄阁内的藏书,刘安也不知读了多少本,总之,无论是哪个学派的知识,无论是关于什么的学问,他都有一定的了解。
“首先,钻研墨经,墨家的人怎么也比我们要强,其次,若是墨家消亡了,那对全天下都是一个损失,各个学派都强盛了起来,那学术氛围就会很强盛,最受益的就是黄老,若是一家独大,其余都罢免,无论这个独大的是谁,都一定得不到什么发展,数千年的成果,或许还比不上大汉前百年内的……”
双喜临门,张不疑都有些不淡定了。
凭什么你就可以有女儿??
王公不悦的问道:“为什么要用儒家的说辞呢?”
他将皇宫内最杰出的接生者,乃至是太医令都给请了过来,就是因为张不疑的妻要临盆了。
他又让刘祥去一趟少府。
刘安很是感谢老师的款待。
刘安说着话,带着这两人来到了长安的东城,这里正是黄老那位王公的府邸。刘贤和刘卬都不太愿意来这里,王公总是板着脸,他的教育方士跟盖公不同,盖公是什么都不管,讲自己的,而王公则是很严厉,这些公子们都很害怕他。也就刘安敢跟他正面辩论,虽然目前来说辩不过他,可这已经超过了王公目前为止所有的弟子们。
刘长还从来没有见到过模样如此好看的孩子,刚出生的孩子通常都不是很好看,可这孩子却不同了,完美的继承了张不疑的颜值,可以想象她长大之后,张不疑家的门槛都怕是要被踩烂了。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您麾下那些儒者们不愿意让学子们接触到其他学派的知识呢……”
当初吕不韦召集诸多门客,编写《吕氏春秋》,自以为百年之内都不会有能超过这本书的,然后刘安就召集门客弄出了一本《淮南子》,两大杂学家隔着时光的河流对望。
刘安这才说道:“如今墨家势微,他们为阿父制作器械,却已经不再钻研世界的本质,在探索世界这方面,墨家有着自己独特的想法,跟其他学派不同,他们是用数学的方式来解析……我们可以帮助墨家,让他们专心在这个领域内发展,往后作为我黄老所用……”
“我准备让墨家入驻到太学,以墨经为主,从太学生内培育出一批专门钻研墨经的人才……帮墨家注一注血!”
“你想想她阿父,她阿母,长大后能不好看吗??”
刘安看着面前的刘郢客,不知想起了什么,笑得更加开心了,他拉着刘郢客走了几步,说道:“仲父啊,其实,我这次来,是奉了阿父的命令,特意来看看太学里的情况如何,阿父将太学生们当作是自己的门生……如今长安诸多学派林立,他担心学派的争锋会影响到这些学子们啊。”
王公训斥道:“粗鄙之言!身为黄老门徒,岂能说这样的话?!”
王公有些生气的说着,让刘安走了进来,刘安可是黄老的宝贝,未来的希望,是绝对不能有损失的,若是刘安出了事,那黄老就大概率要一蹶不振了,王公比谁都清楚这一点,在拉着刘安进屋之后,他令人给刘安拿来热茶,一些吃的。
刘安这个以百家为自己所用的思想,在《淮南子》里体现的最为明显,那本书里基本将能概括都给包裹进来了,甚至连科学方面的东西都给吸收进来了,简直就是离谱,大杂烩里的大杂烩。
王公同样对他们的忽然到来也有些惊讶。
“若是做错了呢?”
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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