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算上他们,那目前大汉的这些诸侯王,甚至还不错!!
少府领尚书啊,这位张公真的是深受天子的厚爱啊,这是多么大的福分啊。
“陛下有所不知,很多隶臣都是服饰富贵人家,他们的日子,可是比一些百姓过的要好很多,他们是不愿意离开的,甚至还为自己以后要缴纳税赋而担忧,想要庙堂收回命令……”
如果不信,可以去找一找西汉那些被废除的诸侯王们,看看这些人被废除的理由,那简直就是五花八门,有的突破人类智商极限,突破道德底线,甚至是突破想象极限,还有个别几个干脆突破了人这个词的极限。
张苍不急不慢的从马车上走下来,看到面前两个人,便长叹了一声。
群臣则是感激的看着刘长,群臣很不喜欢刘长在朝议时咆哮无礼,不过,这一次的咆哮,听起来却是那么的动听,若是能在他们各自耳边来上一次,那就更好了。
“这人数果然不少啊……不过,这些想要官府赎回的隶臣怎么如此之少??”
张释之顿时叫道:“御史大夫怎么能拉拢内朝的官吏呢?陛下有令!内朝臣与外朝臣不可私通,张公这是要结党营私,来培养自己的势力嘛?!”
就在晁错处置好尚书大小事的时候,刘长还带着人来参观了一下。
“这不是袁君吗?”
“朕限制那些大臣们的隶臣,没做错啊,我这六哥养这么多的隶臣是想要做什么??一千六百三十人??”
他们家俩兄弟,长子袁哙,为人善谈,友善宽厚,人脉极广,连周勃这些人都跟他的关系不错,次子袁盎嘛……跟他兄长就是截然相反的性格了。
他们在这里等待了许久,终于,等来了少府令的车架。
“哈哈哈,看来北地郡的饭菜还是不错的,你都胖了不少,这次又从北地回来了?在哪里任职啊?”
“哦,中书……什么?!!”
“中书令。”
晁错低着头,没有言语。
只是,要享受这样的福分,就必须要承受一点小代价。
别人拿着天子剑,或许会迟疑,可这厮断然是不会的,他那倔强耿直的臭脾气就证明了,他是真的会砍人的,身为唐国人,迟迟不能晋升,这都是因为他那性格,他阿父曾经可是在唐国做官的,标准的根红苗正的唐国官吏,早年是做强盗的。
张苍几次劝谏,也压根没用,刘长听不进劝,甚至还恐吓张苍,若是师父再怠慢,那可就不是令尚书了,那就要变成少府领尚书再领中书再领尚方……反正把一切有空缺的适合你的都给领了,再废话国相都让你领了!
暴怒的张释之在朝议时指着不远处的晁错,破口大骂。
可不同的是,袁盎对自己的要求比较高,他不会反击晁错,不逞口舌之利,除非是晁错真的做错了,否则他就不会怎么在意晁错的这些挖苦嘲讽,袁盎总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不喜欢说话,说话时若是急了,方言就会特别重。
而这个代价嘛……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同为法家,这四个人居然会吵的这么凶。
“庙堂有制,你肆意妄为,欺瞒陛下,按着律法,当处死!”
看着晁错这厮有了跟自己争夺头位的想法,张苍也不在意,直接说道:“尚书大小事,你自己来操办。”
不过,刘长也有好久没有见到这位六哥了。
“唯。”
好在,往后这两个部门就算是由天子直接率领,只要这两个大麻烦不落在自己的头上,那一切都好说。
“一百六十万??”
刘长是轻松了,可朝中大臣就开始了地狱般的折磨,这四个人总是吵得没完没了,相互针对,谁都不肯退让……若是有天子在那还好说,天子不在,由三公来主持朝议的时候,大臣们真的觉得自己该告老还乡了。
群臣怎么样不太清楚,反正坐在上位的刘长是彻底懵了。
……
刘长并不生气,只是笑呵呵的叫来了袁盎,“这是朕的中书令,有什么事就给他说吧,他会将你们的想法告知朕的!朕还有要事,就先走了!!”
“够了!!!”
“所以每次他们的争吵快要平息的时候,你就跳进去搅拌一下??”
两人就像是下一代的召平和张不疑。
晁错前来,张苍就可以不再处置奏章,可以休息了吗?答案是否定的,这个厉王本着好用就往死里用的精神,愣是给张苍开拓出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官职,以少府领尚书,什么意思呢?就是本职做少府领,兼职做尚书,奏章还是得处置的,只是不再由他主导,而是正牌的尚书令晁错来主导。
四个人则是看着袁盎,张不疑是不屑于跟这个家伙禀告什么的,他可是三公啊!
当他们两人来到皇宫,开始接手过去张苍麾下的人,组建自己的班底的时候,晁错也就不再理会这件事,他用了三天,总算是完成了对官吏的任免,这些人大多都是周昌调过来的,年纪不大,颇有才能,能不能撑得起内朝不好说,可目前来说还是凑合着能用的。
刘长得意洋洋的离开了。
他还一直以为袁盎是来辅佐自己的,没想到,这厮是来当中书令,那不就跟自己平级了吗?甚至,他还能管着自己??可是,怎么会呢?陛下明明那么的厌恶这个家伙,怎么还会让他陪在自己的身边呢??
他并没有称臣,这也是他在表现自己的意图,他这个尚书令是不会服从少府管制的,他也不再是少府的属吏,可张苍并没有想要跟面前这个娃娃玩什么过家家,对方的这些心思在他这里,那是稚嫩的可怕,让他连理会的意思都没有。
像刘友做的事情,你放在其他朝代就显得很离谱,可放在大汉,尤其是汉初,就一点都不违和了,老刘家的诸侯王们各种骚操作不断,无论有多么奇葩的事情,你都可以从老刘家的诸侯王里找得到,没有最离谱,只有更离谱,刘友这行为放在汉初的优秀匹配机制里,那是平平无奇,啥也不是。
随即,他挥了挥手,就让这两个碍眼的家伙滚蛋了。
“在少府任职。”
张苍自然就不敢多说什么了,领尚书就领尚书吧,总比尚书令要好啊,他这个就相当与尚书外聘的参谋,指导。
袁盎拿起了天子的佩剑,站在了一旁,眼神平静且无情的盯着那四位。
“陛下啊,若是您消了气,是否可以将刘敬放出来呢?很多事情,不能少了他啊……”
晁错更加得意了,他仰着头,“我给陛下说需要一些属吏前来相助,没有想到,陛下就将你派来了,你若是做的不好,我可是不会顾着旧情的,你要好好办事,不能怠慢!知道了吗?!”
“呵,目光短浅!”
其余几个人也是沉默了许久,转身便离开了。
张不疑解释道:“听闻长沙王非常的思念长安,就养了很多来自长安的隶臣,下令让皇宫里的人都说长安之言语……还时常让他们扮演长安之景象……有大臣弹劾他是有不轨之心,想要做长安之主……”
“你拿着朕的佩剑,站在一旁,往后朝议时,这四个人再敢咆哮一句,你就地斩杀,不得迟疑!”
“中书令何在?!”
张苍坐下来,打量着面前这一法一儒。
刘长一声暴呵,四个人同时住口。
而袁盎对于他的行为颇为不满,袁盎认为晁错这个人自私自利,不顾大局,手伸的太长,曾向陈平弹劾他,认为他做的事情都超出了他的职权,从那之后,晁错就跟袁盎变成了仇敌,晁错无论在哪里遇到袁盎,都不会放过打击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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