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哪位刘公?”
“哈哈哈,仲父!!!”
刘长又决定了几个册封,赏赐了一大批的南越大臣,安抚他们,随后与楚国的王吸谈论起了整个南方的事情。
“大王,方才闽越人袭击老夫,想要杀我。”
“呵,老夫虽显国,却并非是好欺的。”
“仲父老了啊,四哥,你就忍心看仲父那般劳累吗?”
宴席结束,众人各自返回休息,吴王却留了下来。
刘长慢条斯理的问道。
吕禄很是认真的说道。
“别看了,再看你也练不出寡人这般健壮的肉来!”
“是啊,是啊,我自己那太史令不靠谱啊,后人给寡人编史,肯定会四处收集史料,就寡人那般霸气的话,记载史书上,后人看了该多敬佩寡人啊!”
“楚王是寡人的长辈,楚国是南部诸国之长,往后之事,可以先问过楚王,再做决定……寡人这次从北到南,看到道路南行,耕地少,猛兽多,远不如北,南无匈奴那般的强敌,寡人决定减免南国之税赋,大治南国,尔等要以治理为主,战事则不必太上心!”
“哈哈哈,寡人还以为是六哥要亲自来呢,没想到来的居然是您。”
“哦……”
“拜谢大王!”
就在刚才,有那么一个瞬间,他觉得自己打不过这老头,这出手当真是又快又狠,那几个健步,完全看不出这是个老人啊。
“请您放心吧,他可不像从前,如今跟着刘公降福与豪强之家,深得天下豪族之喜爱……”
南越向来都是在压制着他们,想要将他们整合起来,把他们变得跟南越国内的那些蛮夷一样,进行教化,南越势大,他们不敢不从,可如今赵佗已经战败了,为何大汉还要扶持他呢?为什么就不能换个好点的人,比如自己呢?
南越王的车架就在刘长他们的身后,赵佗坐在车内,脸色却很是平静,南越国能立国的原因,主要还是因为大汉的虚弱,以及匈奴的强盛,一旦大汉强盛起来,南越国这点地盘,这点人口,根本无力抵抗。
刘恒一愣,这怎么跟先前商量好的不一样啊?
“这些犬入的侍中!尽是肮脏货!”
PS:帝召诸越商事,以言恐之。——司马迁
驾车的吕禄则是时不时就要回头看一眼刘长。
“还不曾确定。”
“大王,我倒是有个人可以举荐。”
若是早知道这里这般炽热,刘长是绝对不会在这里召集南部诸王来拟定盟约的。
“不是,大王,露出来了……”
“长啊……你以我为南国之长……是嫌自己哥哥太多了吗?”
刘长万分得意。
刘长热情的握住了灌婴的手,灌婴却被这一声仲父吓得不轻,大汉元老们此刻都患上了仲父恐惧症,听到别人喊仲父就害怕,他们还吩咐家里的犹子们,以后就换个称呼,干脆叫叔父,不要再叫仲父了。
“好,好,会做主的!”
他们想要反驳刘长,想要劝说刘长,可是看着刘长那神色,想起他方才的言语,却没有一个人敢鼓起勇气反对的。
“老夫知道,在座的众人,大多数都与老夫有仇!”
在宣读完了所有的命令之后,刘长令人宰杀牲畜,分肉与众人,让他们立下誓言要完成刘长的诸多吩咐。
“好,就以此人为国相。”
赵佗在与大汉的交锋之中,尽量是留有余地,让双方还有缓和的机会,他的儿子不成器,他的孙子虽还不错,可身体虚弱,常年多病,还没有赵佗这般健壮,赵佗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他能确定,自己一旦不在了,南越是受不住的,大汉的发展速度一天比一天快,连吴国都超过了南越,没有希望了。
赵佗则是在他人的扶持下,在郡守府住了下来,赵佗对这里很是熟悉,毕竟曾是自家的地盘,赵佗也是凶人,这些年里,愣是将内部问题无数的南越硬生生凝成了一团,甚至还开疆扩土,打的更南边那些蛮夷抱头鼠窜,直到如今,更南边的蛮夷还是认赵佗为先王。
刘长做出决定,又看向了众人,“我大汉,向来是有功必赏,无论是什么出身,只要能为大汉立军功的,都能得到升迁,寡人一视同仁,百越之民,都是如此!”
“吴王是寡人的兄长,寡人也很敬佩他的才能,楚王年迈,可以代为查看,而决策之事,还是要吴王来决定!”
“大王召集我们前来,是来商谈大事的,这些人却因私事而乱大局!”
吴王急忙起身,令人叫来医者,而赵佗则是看了看那些脸色不善的各部越人,忽然变换了脸色,不悦的质问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刘长示意了一下那高高鼓起的肌肉,伤痕遍布全身,犬牙交错,那健壮威猛的身子,看的两个服侍他的侍女眼都直了,时不时就以为大王擦嘴的由头伸出手来,无意碰一碰大王的肩膀手臂……
而闽越太子的阿父,就是在讨伐南越的过程之中冒进,中箭,不治身亡。
“所以你才让我带着太史令前来??”
在刘长回来之前,气氛都有些尴尬。
“不是说好以楚王为长吗?”
面对灌婴的夸赞,赵佗笑着说道:“灌侯身先士卒,以甲士开道,左右冲锋,奋战一个时辰都不退,当真是吓坏了我,险些就要被您生擒了!”
“很好啊,驾车是愈发的稳当了,你到底要举荐谁?”
“是何出身啊?”
此刻突然遇到杀父仇人,闽越太子双眼通红,嘶吼着,拔出了长剑便扑了过去。
“倒也不错……治军甚严,不见蛮夷之风,远甚闽越东越之类。”
可刘长哪里不明白他的意思,认真的说道:“灌阿在刘公麾下担任要职,刘公对他赞不绝口,如今已经能独自处置大事了,听闻是在河西操办大事。”
刘长挥了挥手,便坐在了上位,其余众人起身拜见。
就在赵佗暗自威胁这些蛮夷的时候,刘长走了进来,疑惑的看着赵佗,“怎么了?”
“不是,大王,那正对着我呀……”
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刘恒也不可能反驳刘长,只好捏着鼻子认了。
“唐王,今南越王年迈,怕是无力治国,最好还是派一位得力的国相来辅佐他。”
因此,他特意选择了桂阳这个中间点,要求长沙,楚,吴,南越,闽越,东越等各国各部都派人前来,他要彻底解决南方的问题,他不愿意花费太多的时日在南,因为他想要入的敌人在北。
若是再年轻二十岁,或许他还会有与大汉在南争雄的想法,可现在嘛,还是算了。
在千年之后,他们希望更改国名,特意向那时的皇帝请求以南越为国名,以赵佗为先王。
“露了又关你什么事?”
刘恒对刘长这个总是坑哥哥的玩意,很是无奈。
“仲父莫要怪罪,我为他向您请罪……这次您有大功劳,不加食邑是不行的。”
“老夫身经百战……虽年迈,可也不惧任何人……在座的诸君……”
“好说,好说,寡人都答应了!”
灌婴上前,低声给刘长讲述了一下方才的情况,刘长点了点头,赵佗还有些不依不饶,“大王,您可得为南越人做主啊。”
他现在也只是想要保全赵氏宗族,想要赵氏能继续在南越的影响力,没有其他的想法。
“申屠嘉?”
“南越王献国有功,不去他王位,令他好生辅佐国相。”
跟在后头的刘祥羡慕的看着仲父,这才是做君王者的风范啊!
灌婴满脸的无奈,“大王他……有位大臣病重,故而不能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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