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然。”
刘长勃然大怒,“那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呢?!”
韩信却摇了摇头,“这并不重要……这次战争,重创了匈奴,冒顿即使活着,也没有办法再南下……这才是最重要的。”
“臣知道。”
当张苍带着众人来迎接他们的时候,群臣更是朝着灌婴大拜。
“将生杀大权交给他人,没有比这更愚蠢的行为了。”
当冒顿逃离战场的时候,他的心腹们纷纷跟上了他,跟在他的左右,众人都没有说话,只是不断的狂奔。
当灌婴返回的时候,他并不知道这次的对话,众将聚集在一起,相互庆贺,这一次的大战,大汉又要多出很多的彻侯了,这些将军们自然都是非常开心的,众人聚集,留下戍卒,其余人则是准备返回晋阳。
“这次大胜,全因将军之功也!”
……
“季布是首功。”
众人回到了晋阳,自然是要开庆功宴的,刘长与众人饮酒作乐,显得很是开心,众人也纷纷吹捧起唐王来,他们都知道唐王好这一口,果然,他们这么一吹,刘长就更高兴了,硬是要赏赐他们。
冒顿平静的看着他们,随后闭上了双眼,也不知在想什么。
“若非将军重用韩信,岂能获得这样的胜利?”
季布看到刘长追赶冒顿的时候,就担心他的安危,就一同追杀了过来,跟在刘长的左侧,在看到冒顿即将转身的时候,他便将一个匈奴人丢了过去,果然,冒顿转身就是一箭,季布又惊又险的为刘长挡住了这一箭。
韩信说着,忽然起身,认真的看着面前的刘长,“灌婴率领北军,在高阙……若是有人挡在河南地,他就无法回去……从云中赶往河南地,从河南地冲往长安……只需要几天的时日。”
他并不会在后方坐镇大军,也是属于身先士卒的那种猛人,他的骑术,射术,在匈奴人里也是一绝,匈奴人的大军,通常是用号角来进行指挥的,冒顿没有大旗,匈奴人从来都不知道自家的大单于在哪里,这都是冒顿积累出来的经验。
在草原上,这样的年龄已经是非常的高寿了,匈奴人的寿命比起大汉百姓还要短,部族里老人的比例也非常的少。
“我这辈子,就不曾为任何一件事后悔过。”
即刻远处再次传来一声惊呼,又有一人骑着战马狂奔而来,他同样也是冒顿的儿子,护涂猛地抬起头来,眼里闪过一丝杀气。
“我压根就不是做皇帝的那块料,在晋阳,光是翻阅半个时辰的奏表,我都觉得头痛,若是在长安,那就是日月翻阅……做皇帝多累啊,自由自在的做个藩王,大小事务都让大臣来操办,自己纵马去打猎,这多好啊。”
司马喜这才说道:“大王,其实臣已经开始记录了,从季布等出征的将领口中询问,还有其他人作为副证……大王出征的情况,臣都记录的差不多了……”
司马喜板着脸,并没有说话。
“啊??为何啊,明明寡人杀的最多,而且冲的最快!”
就是在冲锋的情况下,冒顿的准头也非常的好,几乎都命中目标,其中一支箭矢甚至是插在了刘长的盔甲上,险些将他爆头,等到两人再次相遇的时候,刘长咆哮着,双手持刀,侧着朝着冒顿劈砍,想要借着惯性将他直接劈成两半,冒顿不加迟疑,再次挥刀反击,两人再次过了一招,在那股巨力的撞击下,冒顿手里的刀直接飞了出去,冒顿一个后仰,几乎躺在了马背上,他就像是黏在马背上一样,再次擦肩而过。
刘长完全没有料到这么一手,那箭矢的速度极快,直朝着他的面门飞来,“砰~~”
刘长急切的问道:“能不能让寡人看看,你到底是如何记录的?”
“阿父从一个亭长,能开创这样的天下,我身为一个诸侯王,难道还不能超过他吗?!”
“寡人可是有很多事情想要告诉您的!”
这位看起来铁血,强悍的大单于,其实也只是一个过半百,近花甲的老头而已。
灌婴一脸无奈的坐在中军主将的战车上,尴尬的看了看身边的韩信。
刘长再次冲杀,直到转过身来,冒顿此刻却拿出了弓,瞄准了前方的刘长,刘长用手臂挡着脸,愤怒的朝着他冲杀了过去,冒顿不断的骑射,他射箭的速度极快,一边朝着刘长冲锋,手里却已经放出了四五支箭矢。
护涂低着头,说不出话来。
“还有,寡人曾跟着天子出访,常常惩治地方上的坏人,在地方上颇有威名!”
“对了,寡人先前发明了很多东西,现在唐国尚方所发明的东西,其实都是寡人所设计出来的!”
“哦……蒯彻啊?”
韩信瞥了他一眼,“说大话之前,先把你头上那箭拔|出|来……这就是盔甲结实,不然冒顿早就将你射穿了。”
韩信眯了眯双眼,“你是想要弄出两个大汉来啊……你不怕将来会爆发庞大的内战吗?”
刘长看起来有些失落。
“如果你是顾忌自己的名声,我可以来帮你做这件事。”
可坐在这里,灌婴却觉得很是不安,周围那些看着他的眼神总是怪怪的,让他觉得坐立不安,如芒在背。
没心没肺的刘长又傻笑了起来,“师父,这一战,我能算是首功吧?”
刘长醉醺醺的看着那些乐师,大声的叫道:“寡人有这番功绩,你们为什么不编个唐王破阵乐呢?!总是唱着让人听不懂的歌!都给我记住!下次奏乐,必须是吹捧寡人的乐曲,否则,寡人便烹了你们!”
韩信将底牌亮出来,获得了一次前所未有的大胜,他们在正面战场击溃了冒顿的主力军队。
韩信无比的认真。
冒顿的打法说起来与刘长是相似的。
将领们惊慌失措,纷纷下马,急忙将冒顿抱起,有的人开始代替他下令,而其余人带着他急忙逃离了战场。
刘长一愣,转头一看,季布正大叫道:“大王!!令旗!朝左!!”
“父!您不要生气,那唐王不过是欺您年迈而已!若是您年轻二十岁,他绝对不是您的对手!”
“长……你来做皇帝吧。”
司马喜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也不知道刘长为何要叫自己。
“你这个蠢物!!!我是说他们的马具!”
“那您为什么都不来询问寡人呢?”
在匈奴人撤退的时候,漫山遍野都是游荡的战马。
也不知赶了多久的路,冒顿终于放慢了速度,转身看了看身后。
宴席并没有设立在王宫内,而是在校场上,刘长下令,犒赏三军,让所有的将士们都安心的吃喝,将领们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面,刘长也不顾什么君王威仪,搂着身边的将军们,大声说着话,又令人奏乐,众人纷纷高歌起舞。
“当今天下,所有祸乱的原因,都是因为你不是皇帝。”
一个匈奴人飞身扑来,竟然为刘长挡下了这一箭。
可是斩获结果到现在也没有出来,前线还在清理战场,统计战果,想要赏赐还是得等上一段时日。
“将来的皇帝也得有那个胆子啊。”
护涂急忙说道:“发现了!他们的马是从月氏人那里弄来的!”
“凭什么?!”
可是在此刻,刘长却很确定,面前这个家伙就是冒顿。
“父!!”
“额……这个……”
韩信被他气笑了,骂道:“竖子!哪有当君王的人跟将领们抢夺功劳的道理!你应当让出自己的功劳!”
唐军打仗,大多时候都是列阵迎战,而草原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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