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长看着面前的陈平,感动的说不出话来。
吕后也是安静的听着,并不打断他。
而宫中的情况,刘长比群贤们还要熟悉。
“哎,栾布,寡人的身边,怎么能缺了你呢?寡人以后还有大事要你来相助!”
“我一定告知太后……一定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若有受伤的,我会赔偿……是我没有看好……”
刘盈摇着头,神色却有些黯然,“太后定然在椒房殿内等着呢,长弟还是先去拜访太后吧。”
刘长一愣,笑着坐在了陈平的身边,又急忙换上沮丧的脸,说道:“陈侯啊,我唐国贫苦,什么都缺,尤其是缺少人才啊,像云中雁门这样的地方,直面匈奴,若是没有合格的郡守,如何能守得住呢?唐国百姓整日提心吊胆,匈奴频频叩边……我唐国苦啊……”
韩信又吃了几口,这才说道:“我得先恭贺你了。”
“莽夫之勇,不值一提。”
“哈哈哈,好啊,那这济北郡守,便由成侯董赤来担任,如何?”
“二哥……跟我来!”
从韩信这里离开之后,刘长忽然捂着肚子,龇牙咧嘴。
陈平抚摸着胡须,笑着说道:“我还以为大王要来问罪呢。”
栾布大惊,急忙问道:“大王?怎么回事?”
刘长傲然的问道:“这人难道不知寡人的威名吗?”
下人急忙俯身大拜,他也认出了这个贼人正是自家少家主的好友,便带着他朝着府中走去。
吕后板着脸,质问道:“你这竖子,你离开的时候,我有没有说过,不许你动手?!”
“哦。”
“额……好像是叫司马喜?”
回到了唐王府内,群贤你一言我一句的讲述着刘长离开之后在长安所发生的大事。
听到这句话,刘长顿时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道:“是我说错了,大哥,一起吃饭吧。”
刘长喋喋不休的说起了前往荆国的趣事,刘盈坐在不远处,低着头,一言不发。
最先就是吕禄,他认真的说道:“大王离开之后,阿父有半个多月都不曾待在家里……阿母惶恐不安,让我们暂时去舞阳侯家居住!”
陈平点了点头,又问道:“隆虑侯周灶镇守云中,大王觉得如何?”
这一顿饭,却并没有往日里的氛围,从头到尾,刘盈跟吕后都没有什么交流,在吃饱喝足之后,刘盈急匆匆的离开了椒房殿。刘长却留了下来,坐在吕后的身边,吕后低着头,继续处理着手里的奏表。
“啊?大王,现在是曹窋掌事!”
“仲父啊,就请让他来担任吧!”
“回到府内再说!”
“大王!!!”
“寡人不习惯走正门。”
“呵,只怕荆国国库也空了吧?”
“没有出事。”
“哦?新来的长安令丞?是什么人?”
刘长笑着接过了他,“哎,你怎么在这里啊?你也是来迎接我的吗?”
“大王啊,这新来的长安令,实在不是好人!为人苛刻,宣义都没抓我们,这厮却急着要捉拿我们!”
“哎呀!太好了!我听闻周将军乃是诸将里最善守的,当初垓下之战,周将军独当一面,阻止了项羽突围。等项羽军心涣散,周将军带人去阻挡项羽,带着二十四位勇将,阿父称他为长铍都尉……他若是能镇守云中,我唐国再也不怕匈奴能突破长城了!”
刘长抬起头来,虽说阿母已经交代过他,让他不要为这些事而操心,可刘长却不能不去想,原先他还在长安的时候,尽量缓和诸多的矛盾,不让矛盾彻底爆发,奈何……自己迟早也是要离开长安的,真不知那时又会变成什么样。
刘盈清了清嗓子,将刘长拉到了身边,让他坐下来,“长弟啊,路上不曾吃苦吧?”
次日,刘长刚刚走出皇宫大门,便看到了乌压压的一群人,正站在皇宫之外,这是群贤们听闻大王来了,急忙出来迎接。
府中有一个下人正在此处搬运杂物,看到忽然翻墙进来的贼人,大吃一惊,正要呐喊,刘长便凶狠的蹬着他,“我是唐王!陈平在哪里?”
原先他们抓捕这些人的时候,这些人是不敢反抗的,如今刘长一回来,这些人便要报仇雪恨,原先这些家伙还只有六七岁,甲士们完全不虚,可如今,他们各个十来岁的年纪,人数又多,还藏着武器,巡逻的甲士还真不敢无动于衷。
韩信也不客气,咬了几口,随即说道:“这荆楚之羊的味道,酷似建成侯之羊啊!”
吕后眯了眯双眼,说道:“皇后甚是疲倦,我便将他带回椒房殿,亲自抚养。”
周胜之愤怒的说道:“他确实不知,吾等多次以大王来恐吓他,他也不惧,有轻视大王之意!”
刘长点了点头,这才看向了刘盈,“二哥,饿了吧,一起吃饭吧!”
“啊?恭贺我?哎,师父不必如此,不过是些小功劳,何足挂齿呢?”刘长傲然的抬起头来。
“大哥,你也吃啊!”
刘长抱着小家伙,走到了吕后的身边,“这家伙怎么在这里啊?”
“不知道,要不派人去将他请过来?”
“嗯,好,就让他来担任雁门郡守。”
就在这个时候,内屋里忽然传出了婴儿的啼哭声。
刘长有些生气,“一个长安令也敢轻视我?日后一定要收拾他,他叫什么?”
而朝中也少了些大臣,对外说是偶感风寒,忽然病死。这些人显然就是跟随王陵的那些大臣,北军与南军发生了轻微的摩擦,群贤们说是因为双方分粮不均,所有参与其中的将领都受到了惩罚。
刘长勃然大怒,坑了我还这么悠闲?城中这些事情,肯定都是陈平所操办的,群臣忐忑不安,这厮居然还这么悠闲的读书?
刘长压根就没有去看两个人的脸色,笑着将孩子还给了那个妇人,坐在了吕后的身边,“阿母,我离开之后,朝中没有什么大事吧?”
刘盈欲言又止。
听到韩信的话,刘长顿时咬牙切齿的说道:“当然要拜见!一定要去拜见他!!!”
……
你可千万不要再有大事了呀!
刘长一愣,随即骂道:“那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那时啊,我独自一人,攻破荆国王都,数千人也不能阻拦,斩将夺旗,最先登城,生擒其王……这是舞阳侯也不能媲美的!”
“不如何,兄长还想要瞒我吗?说吧,长安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当刘长将羊腿递给韩信的时候,韩信接过羊腿,呆愣了许久,“从荆楚带回来的?那还能吃吗?”
刘长翻过了院墙,跳到了府邸之内。
樊伉紧接着说道:“只是阿父当时很愤怒,因为一点小事就将我打了一顿……我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好了,别吹了!”
只是以后,又该如何呢?
“啊?季布做事这么快??”
“哈哈哈,师父,我们还是说荆国的事情吧!我这次外出,击倒八人,俘虏二十四!没给师父丢脸吧?”
“对,他们俩来我家住了,我阿父一直都在家……也没有外出。”
“啊?陈侯怎么如此客气啊!”
吕后皱起眉头,提醒道:“唤之大兄。”
还是说,兄长伙同王陵一同对阿母出手,这才引发了阿母的不满,反击之后获取全部的权力,带走刘祥是为了遏制皇后家族的势力?
果不其然,刘长回到长安的第二天,栾布就上班了。
群贤纷纷上前拜谢,栾布只觉得心累,他看着刘长,“大王啊……听闻唐国事务繁忙……不如我先返回唐国,相助张相。”
当刘长笑着冲进了椒房殿的时候,吕后正跪坐在不远处,面前的案牍上摆放着很多的奏表,有的是已经被批阅过的,有的还没有拆开,刘长这么一嚎,吕后手里的奏表都差点给甩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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