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对吧?”
“唯!!”
“唐王呢?!”
刘盈也有个近侍叫闳孺,这人同样娇媚动人,风度翩翩,刘盈也常常跟他在皇宫里独处,也不知做了什么。
“郡守繁忙……未能亲迎……还望大王见谅……”
“刘……刘不害呢?!”
刘长小心翼翼的说着,他要离开长安,光有天子诏可还不行,还得阿母同意。
灌婴不愿意在这些县城里久留,甚至都不怎么进去,偶尔停留在哪个县城,刘长就跟过节一般,带着舍人们便去逛街,灌婴要阻挡,他便说是给吕后买礼物,灌婴都无法再劝说了。
不过,想到刘邦家族曾是魏国贵族,也就能理解了,毕竟魏国嘛,是吧,龙阳君的故乡,懂得都懂,魏国好男风可是源远流长的。
“朕已经派人告知楚王和吴王,等你们离开之后,楚王就会带兵进入荆国……荆国无首,可迅速平定。”
韩信愤怒的坐在刘长的面前,说道:“我还以为当今天子不类父,是个贤君,没有想到,竟也如此!陈平这个奸贼……”
“呵,寡人的恶名,罄竹难书,就是苦了日后的史官了。”
就在郡县之人哆嗦的站在不远处,低声交谈的时候,灌婴笑着说道:“大王好计策……只是,又要让大王来背负恶名了。”
“好你个奸贼!!寡人前来,竟然只带这些人来拜见,分明是看不起我!栾布!将这厮拖下去斩了!”
听到刘长的话,那姑娘跑的更快了。
“追!!!”
吕禄急忙说着。
遇到这类的大事,吕后若是开口拒绝了,看似总揽大权的刘盈却未必能说的动她。
“额……大王还是不要问了。”
“好,不过,陛下一定要告知楚王,最先控制校场,不要冒然抓捕将士,当以先奏国相等人谋反,再以天子诏令安抚其心……等一切如故的时候,再将荆国军中将领抓捕。”
可刘长也有自己的说法,“我唐国贫苦,缺少人才啊,阿父曾对我说,有非凡之貌的人,定有本事!这样的人不抓……不请到唐国,我心难安啊!”
“宗室之中,唯我最贤!”
刘长开开心心的离开了椒房殿。
次日,刘长开开心心的跟吕后告别,随即出发。
在历史上,下一个即位的刘恒,也有男宠……景帝,也有,武帝,也有……怎么说呢,刘邦的子嗣们完美的继承了他的优点,各个都是来者不拒,两汉之时,超过一半的皇帝都有男宠。
看着信心满满的刘长,吕后并没有再嘱咐什么,她的孩子,她自己知道,看似顽劣的他,实际上比他那兄长要靠谱的多,“该准备的东西,我已经让季布准备好了,我还有其他事,你去吧。”
“哎,大姊,你这衣挺好看啊!”
灌婴的脸色稍微柔和了些,又看向了几个舍人,“还是你们反应的快啊。”
这是刘长第三次出远门。
刘长思索了片刻,抚着那压根就不存在的胡须,“宗室长者要做的事情很多,安抚诸王,或许还得要去楚吴等国,告诫其王,教导他们治国与为人的道理。”
“阿母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在得知唐王与灌婴前来,南阳郡的官吏急忙前来迎接。
“唯!”
“略懂一些。”
吕后说不理会朝政,可并不代表她就放弃了权力,吕后的确是不再干预庙堂与后宫之事,可问题是,她在庙堂之中的支持者依旧很多,吕氏诸多外戚也并没有因此而被削弱。群臣大多都惧怕她,同时也愿意遵从她的命令。
刘长在车上对着远处正在行礼的大姐姐叫着,那女子一听,自然是害怕,急忙逃离了这里,生怕这些人将她抓了去,刘长无奈的大叫道:“你别怕!别跑啊!寡人并非歹人!”
灌婴这么一说,卢卿迅速就明白了,在这个时代,大汉真的是人才济济,随便一个郡守,拉出来都是跟随过韩信,干过项羽的猛人,再不济,那也是打过匈奴,干过陈豨的,这些从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人,基本没一个是无能之辈,各个都是侯,这配置是整个大汉都不曾拥有的。
刘长傲然的说着,抓群臣自然不能说,可祭拜的事情还是能吹一吹的。
好在,灌婴并没有刚出城就将唐王弄丢,带着亲兵猛追,总算是追上了刘长。
卢卿大叫着,灌婴这才走到了刘长身边,说道:“南阳郡守已经认罪,大王,可否赦免他的死罪呢?”
刘长站在车上,打量着左右,奈何,五百人赶路的动静太大了,根本就没有百姓敢靠近,都是躲得远远的,若是无意碰到,便在一旁跪拜,偶尔遇到商贾车架,那就是更加惊惧,急忙为甲士们让路。
“阿母,荆王当初跟随阿父作战,身先士卒,将士们都听从他的命令,他在荆国多年,群臣都是他的心腹,如今他想要立过继子为王,这本来不是什么大事,奈何,荆国的群臣假借荆王之令,意图谋反。”
说服兄长很容易,可说服阿母就有些难度了。
“这次便是以我为主,亲自前往荆国,主祭拜观礼之事!”
……
看着这两人的模样,灌婴一愣,随即醒悟,也是冷酷的说道:“唐王奉天子节仗,路过此地,郡守怎敢不来?刘不害!你带人去将那郡守给我带过来!”
“哈哈哈,我素来看轻张舍人,没想到啊……受教了!”灌婴认真的说着,张不疑只是一头雾水。
刘长打量了他们许久,方才问道:“你们衡山就这么些人嘛?!”
“好了,我知道了,我不会告诉兄长的。”
灌婴瞪大了双眼,大叫了起来,一旁的亲兵头子缓缓走上前,说道:“大王觉得烦躁,方才以及带着舍人与半数亲兵先行一步……”
这人是刘邦麾下唯一有过数次击破项羽记录的猛人,这也是为什么陈平打算让他去荆国的原因。
众人参拜,刘长这才赶往韩信府邸,与韩信告别。
刘长站起身来,“我明日就要走了,还得去跟师父告别呢……寡人离开之后,你们也要常读书,学习做人的道理,早些成为跟寡人一样的贤长!”
“在这种危难的时候,我是不能退缩的。”
刘长听闻,勃然大怒,骂道:“寡人从长安前来,郡守为何不亲自来迎接呢?!”
灌婴黑着脸,坐在刘长的身边,他做了一辈子大汉将军,没想到,晚节不保,在暮年,居然活成了土匪头子。
“无论如何,都不要以死相搏,大汉不能没有将军!”
刘盈亲自前来相送,灌婴做好了准备,刘长站在他的身后,一同拜别。
“那刚才那个大姊笑着跟我说了一句,她说什么啊?”
“反应什么?”
“死罪可免,但是,他对我不敬!灌侯,请您亲自惩罚!”
在刘长离开后不久,陈平便来到了椒房殿内。
灌婴下了车,跟着刘不害一同前往,卢卿看着灌婴,叫道:“灌侯为何不救我?!”
一行人终于赶到了南阳郡。
“唐王呢??”
刘不害带着数十位亲兵便气势汹汹的离开了这里,那郡丞吓坏了,他早就听闻唐王的恶名,可是没有想到,居然如此之恶,只是因为没有来拜见,就要擅自处死一位郡守?他有心求情,却又怕惹火烧身,吓得浑身哆嗦,不敢说话。
刘长嘟囔着嘴,“兄长还傻乎乎的觉得自己要操办大事,结果还是阿母在做决定……”
“陈侯啊……唐王走了……您也可以安心布置了吧。”
而更可怕的是,他遇到那些长相俊朗的美男子也准备往下跳,这就有些吓人了。
这可千万不要学啊!!
当刘长离开韩信府的时候,远远的还能听到韩信的谩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