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别哭了,吃什么啦,这么脏……”刘长擦着他的脸,逗了片刻,刘建就不哭了,笑着,对着刘长的脸就开始啃,“你个竖子,给我乖乖的!”
刘长猛地跳了起来,怒目而视。
“冒顿,我入你母!我入你父!我入你全家!我入你女!入你子!还有,寡人还要入了你!洗干净尻等着寡人,寡人这就去入了你!——唐王刘长。”
刘建顿时大哭了起来,刘长急忙俯身将他抱了起来。
“哦,那可能是被吕家俩兄弟给带坏了吧。”
冒顿又问起了汉朝内部的情况,正说着,使者忽然想到了什么,急忙从身上拿出了一封书信,说道:“撑犁孤涂,我在离开之前,有两个汉人找到我,将这封书信交给了我,说是汉的唐王给你写的信?”
……
“是谁?!寡人一定不会放过他!!”
曹夫人笑呵呵的给他弄了些吃的,等刘长吃完,她又让刘长在府中玩一会。
“哦,那没事了,将军,我们回营地了啊。”
就在嬴政之后,又有一个人结束了草原的混战,施行了全部落的大联合,这个人则叫冒顿。
韩信摇着头,“如果他这么容易就上头,他早就死在草原上了……他会很轻易的看破你的激将法。”
“来,吃点东西……”
“父……您的激将法又换回了一个激将法啊。”
“是阿父说的啊……”
原先韩信的想法就只是来一次小战役,集中所有的战马,组建一支精锐的骑兵,在对方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执行突袭,然后再引诱……谁知道,这竖子在长安转了半天,居然给弄出了近十万的军队,周勃,灌婴,樊哙这些人都被他给骗了过来。
这竖子人脉还挺广的,居然能一下子拉这么多人上船。
站在冒顿身边的年轻人好奇的接过了书信,这个年轻人虽是蛮夷的穿着,可举手投足之间,却是文质彬彬的,他拿过书信,认真的看了起来。
“现在还轮不到你来发号施令!且等几年!等我先死!!”
“太尉正在前线苦战,我们怎能偷他的鸡呢?”
“那阿母你现在不是……”
甚至连各个诸侯国,塞外的月氏都给拉了进来。
“大王尚且年幼,却已经可以决胜于千里之外,为何还要生气呢?”
“父?您的意思是?”
“哥,抱!抱!!”
众人正要追问,周勃又说道:“这是淮阴侯的命令。”
……
看着吕后那赤红的双眼,曹参也有些不忍,心里无奈的叹息着,这些事情,只能来询问太后,太子做事太过迟疑,就这些事情,他左右拿不定主意,总是来询问他的想法,曹参虽然是国相,可又不能总是为天子拿定主意,最后,也只能由吕后来负责,吕后做事,从不拖泥带水,斩钉截铁,完全不像是个妇人。
“我比你年长那么多岁……”曹姝认真的握着刘长的手,说道:“长弟啊,你还年幼……当着外人的面,千万不要这么说……我比你年长太多……你知道吗?”
陈买笑着说道。
“拿给我!”
曹姝轻笑了起来。
刘长没有再说话,只是轻轻的捏着阿母的肩膀,“阿母啊……这次若是大胜,有我的功劳吗?”
“周勃最善战,你为什么要让他带着最精锐的北军镇守在代呢?这里明明没有敌人啊……匈奴肯定是从云中雁门,或者从燕国进攻啊……代地被两地包围,冒顿进攻代地,难道就不怕被左右围困吗?”
“有一点我不明白……”
曾有个人结束了中原的混战,施行大一统,那个人叫嬴政。
刘长勃然大怒,“国家正处战事,岂是儿女情长之时?”
“大王不必急,再过四五年,大王就可以前往封国,到时候,我们一同前往,打一个大胜仗!”
“小小年纪,就这么能说会道,将来得迷晕多少姑娘啊!”
“大王啊……将军们都按着您的战略来攻打匈奴,大王怎么还闷闷不乐啊?”
而此刻的刘长,却已经出现在了曹府,在下人告知曹相不在之后,刘长有些惋惜的提出了那就看看曹夫人的想法,随即混进了府中,曹夫人跟曹相不同,她很喜欢这个乖巧的小孩,还时常喊他女婿来逗他。
曹参认真汇报着,询问道:“该如何处置?”
听到这句话,刘长就更是生气了。
看着面前斩钉截铁的刘长,曹姝又笑了起来,“那樊卿怎么办啊?还有卢家的,周家的,还有谁来着?”
“他们根本不吃激将法……我看这娃娃的意思,似乎还想吸引我们去攻打唐国,伏击我们。”
“燕王写信,请求能给与追击之权,想要单独作战……”
“我让你写信激冒顿,此刻他也大概看到你的书信了……”
“我让你找丞相和夏侯婴……谁知道你动作那么大,又是北军,又是月氏,又是各路诸侯……”
刘长低下头来,刘建满脸的油渍,朝着刘长伸出双手,焦急的等待着他来抱自己。
看着刘长头也不回的逃走,曹姝再次大笑了起来。
曹姝敲了敲刘长的头,刘长傻笑着,一脸憨厚的说道:“我只要能迷倒姊一个人就好,其他都不要!”
“啊?阿母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算是当初跟汉朝互通书信,对方骂的也不过是“无道贼酋”,“无礼蛮夷”之类的东西,当然,冒顿作为文化人,哪怕是给吕后写信,也没有说要入她,只是说互通有无这类隐晦的话,可是冒顿没有想到啊,这个唐王居然如此野蛮,如此无礼,自己以文化人的身份来对待大汉,他居然敢如此对自己?
“不明白什么?”
曹姝笑眯眯的说道:“阿父今日会早些归来,到时候,长弟直接问他不就好了吗?”
“等周勃得胜归来之后,我再教你。”
“姊~~~”
“来人啊!!”
“呵,连如意那种昏君都要去打仗了,寡人却坐在这里,听你们商量着偷谁家……寡人实在是开心不起来啊!”
“没有见到,听说他很愤怒。”
“唐的王?”
刘长咧嘴笑了起来,“放心吧,师傅,他看到那书信,定然气的七窍生烟……说不定怒火攻心,直接就开始强攻了……”
他的谋臣里有匈奴人,有汉人,有丁零人,甚至还有乌孙人,月氏人。
“那你就真攻唐国,我来牵扯……若是他们分兵两处,我们直接合兵,破代。”
刘长叫着,随即浑身舒坦,原来骂人竖子的感觉这么好啊。
“那又如何?我阿父比我阿母也年长很多啊,我将来去唐国,什么都不要,就只要姊你一个人!你陪我去就好!”
“我要的也不多,若阿母真的要赏赐,把北军留给唐国行吗?”
“羊羔能有多少肉呢?还是等他养大了再偷!”
刘长大惊失色,急忙说道:“唐国还在打仗……寡人要去处理国事了,姊,我还会来找你的!”
而在这个时候,刘长则是无聊的坐在韩信的面前。
“准!”
“师傅啊,战略是你提的,人是我找的,怎么最后就没我俩什么事了啊,这也太不公了……”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所有的将军们几乎都去了前线,长安各府邸又空了下来,群贤们可以再次聚在一起,商谈国家大事。
在中军的位置上,便是冒顿的大帐。
“你想要什么?”
“呵,你个竖子,太后这是在保护你……若是赢了,这功劳便是陛下的,若是输了,那就是太后自己来承担……你这厮不知好歹……”
在历史上,这位继承冒顿之位后,被称为老上单于,老上单于时期,是匈奴历史上最巅峰的时期,各部落达成一致,内患平定,外敌退却,老上单于也总是被拿来与冒顿做比较,父子两人,都是雄才伟略之人。
使者大大咧咧的走进了帐内,拜见了冒顿,冒顿顶着大肚子,笑着问道:“你居然活着回来了?”
使者也不惊讶,他笑着说道:“汉人懦弱,不敢杀我,我活着回来了!”
“大王不一直都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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