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眼里的希望顿时消失了,颓废的坐了下来。
“唯!”
“我叫季布!曾担任中郎将!是新来的舍人!”
“老丈!我不是刺客!我是新来的舍人!”
“狗贼!!!”
当刘长来到了西门的时候,面前却出现了很多的甲士。
“做什么?”刘长咧嘴,露出森森白牙,“我要去做一个儿子该去做的事情!我要去宰了冒顿,把他的头拿来当溺器!谁敢拦我?!”
韩信摇了摇头。
只听得不远处传来一声怒吼,季布一愣,抬起头来,就看到一个表情凶悍的年轻人,拔出了剑,朝着自己飞奔而来,那一刻,对方手里的长剑直接往季布脖子上劈,季布被吓了一跳,来不及解释,一个侧身躲开了对方的劈砍,抓住那年轻人的手,一个过肩,直接将对方重重的丢在地上。
“若是连自己的家人都保护不了……我还当什么王。”
“都给我滚开!!!”
在雨水之下,刘长浑身泥泞,满脸的凶悍,一脚踹翻面前的近侍,一拳打的一个近侍摇摇晃晃的,身后已经有七八个近侍倒下,更多的近侍从周围扑上来,有的抓着他的手臂,有的抱着他的腰,有的甚至搂着他的腿,刘长身上挂满了人,可他依旧在咬着牙,拖着那些人,不断的前进。
韩信看着他,忽然问道:“想复仇吗?”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刘长猛地就朝着远处冲了出去,季布一愣,猛地飞跃,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了刘长的肩膀,刘长转身,抡起拳头,就朝着季布的脸上砸去,季布仰起头,避开了刘长的攻击,也丝毫不客气,一把抓住刘长的手,脚下一扫,刘长重重的倒在地上。
“以为我不敢杀人吗?再敢近我半步,我非宰了你们!”
“若师傅能击败匈奴,我这就带着您杀出去,带您返回唐国,让您统帅唐国的军队!”
刘长抚摸着胸口,看着季布,“嘶,这厮好生厉害啊……”
母子两人就这样对视,谁都没有说话。
“你是唐国的王!你想让整个唐国为你陪葬吗?!”
“咚~~”
近侍们从四面八方冲来,从左右抓着刘长,刘长一个转身,就甩飞了一个瘦弱的近侍,另一个抓着他的腰,刘长夹着他的脖子,往他的后背上来了几拳,直接就将他也摔在地上,近侍越来越多,刘长不断的抡拳,拳打脚踢,不断的朝着前方前进,近侍们根本拦不住他。
刘长抡圆了拳头,一拳打在面前那位近侍的脸上,近侍闷哼了一声,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季布从一旁走出,站在吕后面前,吕后冷漠的说道:“这竖子的兵法白学了,带着他去找他的师傅,让他师傅好好教教他,不许他出城。”
几个舍人顿时有些迟疑,面面相觑。
“唯!”
宣室殿外,雨水组建成了一道细细的水幕,地面上不断的有水花飞溅。
又是一个年轻人,这人的年纪比上一位还年轻,手中的剑飞舞着,季布连连躲避,急忙拔出剑来,只用了一招,就将那人的长剑打落,随即一脚踹在对方的心口,那人也倒下。
就在刘长即将被众人按在地上的时候,他不知从那位近侍的身上拔出了长剑,刘长只是抡拳的时候,近侍们还敢靠近,可是当刘长开始抡剑的时候,近侍们却是吓得落荒而逃,刘长龇牙咧嘴,手持利剑,警惕的逼迫面前的近侍,逼得他们不断的后退。
刘长只是平静的坐在他的面前,板着脸,听着刘盈哭诉,隐约能看到他的胸膛起伏,额头有青筋暴起。
看着刘长那脏乱的衣服,脸上的青白红肿,又看了看他身后那些在地上呻|吟的近侍们,吕后迟迟说不出话来,她平复了一下心情,抬起头,不屑的说道:“你总是说自己是激将法的祖宗……此刻却连这点激将法都看不出来。”
“太后有令,让大王在淮阴侯府待上三天。”
“打匈奴。”
“老丈!我看你年迈,不愿动手!你别太过分了!”
刘长举起了长剑,甲士们猛地分成了两列,露出了身后之人。
当猛虎咆哮的时候,哪怕是头幼虎,羊群也是不敢阻挡的。
雨水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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