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参这句话,吓得群臣脸色大变,大家都是明白人,自然都能看得出诸侯国所有的隐患,如今的刘长倒是忠诚,可他的儿子呢?他的孙子呢?可是却没有人敢提,这种事,说不好就变成离间兄弟,若是真的因此出乱,那提出的那个人绝对会被天子当成替罪羊来宰掉,虽说如今的天子仁慈,可天子周围也有不仁慈的大臣啊。
吕后,吕释之一家子,包括他的妻和子,还有樊哙一家子,连吕产都来了。
“不是。”
“寡人从未见过什么胡商。”
“哦?曹相是说我那个好友啊,我让他去太原了,如何?”
樊哙迟疑了片刻,方才摇了摇头。
吕后怒骂:“别说你只有十岁,便是二三十,我想打照样打!”
“老夫平生,从不曾见过这样的国相……一毛不拔……堆着数十个粮仓的粮食,居然还要跟庙堂伸手要饭……”
近侍们摇着头,带着刘长就来到了宣室殿内,刘长在路上认真的想着自己到底还做了什么事,奈何,做的事太多,实在是弄不清兄长为何要派人来请自己,阿父不在了,可刘长对宣室殿的痛恨却没有结束,刘盈染上了坏习惯,动不动就要将刘长拉到宣室殿里揍。
“你要战马有何用?拿来给北军装饰门面吗?唐国直面匈奴,我要战马是为了做什么?还不是为了让你们这些人能坐在这里扯淡?若是唐国被攻破,你要北军做什么?没有长城来防守,让北军带着你们逃去南方吗?!”
“但是什么?”
刘长刚刚回到皇宫,熟悉的近侍再次围住了他。
看得出,吕后还是挺开心的,虽然还是板着脸,可不再像从前那么冷酷。
陈平脸一抽,“我何时……”
刘长缩着脖子,只好认命。寡人贤王也,不与女流之辈计较!
刘长傲然的看着他,“当初阿父在的时候,我都只是喊阿父,你那时怎么不敢来劝谏?”
“曹贼!我便是如此做了,你又能如何?!”
曹参黑着脸,天子的意思,他哪里不明白,他咬着牙,说道:“陛下莫要被这竖子蒙蔽啊,那唐国可比朝廷要富裕多了……张苍那厮,也是厚颜无耻,借庙堂之物资,从不归还……朝廷几次催要粮食,他装模作样,还叫来一批老人哭丧,愣是把我们的官吏都给吓跑了……”
“舞阳侯?”
听到曹参的话,周勃摇着头,说道:“唐国太过强盛,不可如此。”
叔孙通顿时就说不出话来。
“放屁!”
“好嘞!”
“我通知了啊,我很早就告诉了仲父,是仲父让我送往唐国的啊。”刘长指着陈平说道。
“即使唐国有事,也该先通知群臣!”
“啊?刚说到哪了?”
“这次又是为什么?灌侯发现他的弓不见了?”
刘盈完全不在意刘长的称呼,如今他几个弟弟都喊他陛下,就连大姊,也是这样,只有这个弟弟,一如既往,他还是很开心的。
看到刘长上来就要叩这么大一个帽子,曹参不屑的看着他,说道:“荀子谁不尊敬?只是他的弟子……实在令人厌恶。”
“长弟啊……朕听闻,有胡商贩马,却被你接到唐国去了,这事是真的吗?”
“不是。”
樊卿手里拿着羊骨头,这肉太大,根本无从下手,就在她愁眉苦脸的时候,刘长笑着伸出了手,樊卿狐疑的将羊肉交给了她,刘长抓着骨头的两侧,猛地用力,“咔嚓”,他将分开的一半肉递给了樊卿,自己拿着另外一块吃了起来。
椒房殿内瞬间变得无比安静。
刘长看着他们,一脸的无奈。
看到刘长鬼哭狼嚎的样子,刘盈无奈的看向了曹参,“曹相啊……要不……”
“大王!”
吕释之,樊哙,都是有些愕然的看着狼吞虎咽的刘长。
看到刘长几乎就要跟群臣动手了,刘盈急忙说道:“长弟,算了,算了……陈侯跟朕说过这件事,是朕忘了。”
刘盈惊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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