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参板着脸,认真的说道:“陛下所需要的,不是管教唐王,而是管教群臣……唐王之所以愤怒,是因为群臣对您不敬,群臣敢对您不敬,那是因为您太心善,明日朝议时,请陛下记住,无论臣上奏什么,您都要反对!”
“兹唐王,敦兮其若朴,旷兮其若谷,宽以待人,严以律己,仁义之名,朕深知也……”
“阿母……群臣为什么要跟我们过不去呢?”
“哈哈哈,寡人不过是做了几个小物件,陛下何必如此客气啊!”
“你的义务,一则是镇守边疆,二是震慑群臣……其他的事情,我来做。”
“刘长!你现在仗着我和你兄长的势胡作非为,若是将来我不在了,你要怎么办?!”
召平欲言又止。
“陛下,朝中群臣大多已经知道了这件事,都在观望着,这个时候,您若是奖赏唐王,他们自然也就明白,以后也不敢再随意的对待陛下,而唐王自然也会收敛很多,不会再胡闹。”
此刻看到她摆上了谱,刘长恨恨的说道:“还男女有别呢,你看你,自己不说话都没人能看出你是个女的……整天就知道吃东西,快跟我五哥一个模样来,还吃,你个小娃娃比我还小,在这摆什么谱?”
“将韩信放出去,再将彭越叫来……让他们来统帅大军?”
张不疑急忙跟上。
刘长低着头,一脸的委屈。
“好!我听闻当初赵国的马服君作战,得到赏赐全部分与下属,不私藏半点财物,大王治军,有马服君之风也!”
“放屁!这是天子所赐!什么劫皇宫!寡人又不是强盗!”
刘长这才反应过来,“哦,险些忘了!”
吕后的语气顿时变得严肃了起来。
“首先,这些人也不是一体的,每个人的想法都不同,何况,我也早就吩咐好了栾布,若是我死了,栾布就会将我师傅……咳……”
当张侍中大声的宣读皇帝诏令的时候,刘长傻眼了,不只是刘长,连吕后都愣住了,这不太像是刘盈那竖子能做出来的事情,怎么那么像是陈平做的呢?
刘长拿了些,又看着张不疑,说道:“要不……寡人下次再赏赐他们吧?这次且留着?”
刘长趴在床榻上,疼的龇牙咧嘴。
刘长眼前一亮,“对呀!我将来可以……”
刘长大笑,“那是自然,寡人向来都是如此,分文不取……额,不过也不能不取……寡人得留一金,以后有什么事还用的是……”刘长偷偷拿了一个金,“还是再拿一个……一金怕是不够用……玉佩也得留下几块,好用来送人……”
“可你已经收了我的钱!就得用心涂药!”
“你轻点啊!你手里缠着布干什么?你用手啊?”
“阿母怕什么,若是我死了,那只能说明,连阿母和兄长都已经不在了,你们在,谁敢动我?你们若是都不在了,便让师傅屠了长安又如何?!”
刘长咬着牙,嘀咕着。
“呵,你真觉得各国的杂鱼能击败曹参夏侯婴樊哙灌婴这些人吗?”
“张不疑!你个小人!!”
“哦??”
“虎落平阳被犬欺啊……你给我等着啊……”
吕后的怒气瞬间就消失了,她呆愣了片刻,又板着脸,骂道:“大丈夫岂能轻生?不许说这样的胡话!”
张侍中脸抽了抽,然后指着门外说道:“天子所赏赐的东西,全在屋外。”
“那是我兄长的钱!”
刘盈看向了陈平,陈平始终一言不发。
樊卿气呼呼的说道:“不许说我胖!”
“还有这布匹,哎,也不错啊,可以拿来做新衣裳啊……”
“握住把柄又如何?他们还敢让大哥下令处死我不成?若是他们来杀我,各国明日就要围攻长安!”
栾布低着头,那强盗也不如大王啊。
张不疑的神色变得非常严肃了起来,他说道:“当初赵国的马服君,所面对的是无比强大的秦国,他将赵王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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