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太后!”
刘长叫着,便扶起了兄长,牵着他的手,就往椒房殿内走去,殿门的近侍急忙上前:“大王……太后有令,身体不适……大王可以进去,陛下还请回去吧。”
刘长茫然的瞪大了双眼,一眨一眨的,很是无辜。
刘盈认真的说道:“阿母,群臣之言,朕都是经过甄别的,他们所上奏的,都是利国利民的事情,朕怎可不听从?”
等他们离开了,吕后才不屑的问道:“在你的眼里,我就是如此残暴的人吗?还想设计来保下那两个近侍?”
吕后沉吟了片刻,说道:“可以,秦律之严苛,从衣食住行,处处都要受到限制,那是因为秦国要用战争来完成大一统,如今天下一统,也不需要随时召集百姓来作战,可以行新律……”
“阿母啊……兄长惹你生气了?好啊,你等一下,我去给你拿棍子!”
吃完了饭,刘长得意的抚摸着肚子,大摇大摆的前往天禄阁。
“呵,你现在说瞎话倒是越来越顺了……”
“啪!”
“阿母……曹相问策与萧相,决定施行一套全新的汉律,减少了很多残忍的肉刑,比起秦律,要简约了很多……您觉得这件事如何?”
刘盈大拜,“母后,儿臣不孝……当初,父皇还在的时候,尚且不敢对大父大母不敬,朕又怎么敢对您不敬呢?”
吕后脸色平静,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刘长扑到吕后的身边,可怜巴巴的叫道:“阿母!您的两个近侍欺人太甚!居然敢拦着我,不让我进椒房殿,一言不合,居然还想出手打我,要不是我练过剑法,怕是要吃大亏……你帮我杀了他们吧!!”
“为难你们?知趣的给乃公滚开!当心我烹了你们!!”
刘长寻找了片刻,终于找到了刘友,“恭……哦,六哥无恙?”
“长弟来了啊……”
刘恒放下手里的书,自信的说道:“我韩国内无粮草,也无战马,更无文臣,没有农具,没有猛将,没有隶臣,什么都没有……长弟准备怎么办?”
“多谢五哥!!”
刘恢小心翼翼的吩咐着刘长要牢记桑期之礼,又问道:“长弟想说什么啊?”
刘长拽着刘盈就走进了椒房殿。
刘长却对着不远处的宫女吩咐道:“去弄些吃的,我们母子三人都还饿着呢!”
刘长开心的抓着刘恢的手,“恭贺五哥!”
“啊?阿母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啊!”
“哈哈哈,兄长气什么,我跟盖公学了十余年的剑法,要是真想取他性命,兄长可是拦不住我的……好了,要骂等我吃了饭再骂!走吧!”
两人大拜,这才离开了椒房殿。
刘长委屈的缩着头,“不行就不行,吼我做什么?”
刘长拉着刘盈的手继续往前走。
“好了,先吃饭……”
刘友甚至都不敢跟弟弟对视,声音也是极小,要认真听才能听清楚。
“五哥什么话啊!我怎么能抢走你的文武大臣啊……只是,我听栾布说,梁国有很多猛将,当初都是跟随彭越击破项羽的,因为彭越的缘故,如今被罢免,被囚禁……五哥啊,我唐国最是缺少这样的人才啊,能不能把他们给我啊?”
吕后这才转过头来,看着那两个近侍,冷冷说道:“你们没能守住大门,本该是该处死你们的……这次且饶了你们,出去吧。”
刘长低声嘀咕着,吃着饭。
“群臣?又是那曹贼!且等他年迈,看我不把他的胡须一根一根的揪下来!”刘长骂道。
刘盈站在一旁,搓着手,迟迟不敢开口。
刘盈气坏了。
吕后眼里浓浓的失望,再也遮掩不住。
“兄长多虑啦,兄长是不知道我与彭越的交情啊,当初我曾与彭越同宴,几番言语,他惊为天人,称我为高贤,到如今,他给阿母写信的时候还会提到我!”
“五哥!”
“是来拜见阿母的吗?走,走,我们一起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