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最小的灌阿忽然大叫了起来,群贤看向了他,灌阿睁大双眼,大声的叫道:“家父善射!”
樊伉摇了摇头,说道:“从没见过阿父用弓……”
灌婴迟疑了片刻,没敢回礼。
“师傅的意思是,我现在逼得您不得不用劈砍来招架吗?”
“仲父,我与灌阿为友,这次就是来看望您的,没有其他意思。”
“啪!”
这一次,刘长总算是拉开了弓,只是还是有些吃力。
刘长大喜,拍腿大叫道。
“先前,我担心你弄伤自己,因此让你练剑,如今看来……”盖公打量着刘长,那幼小的身体上已经隐约出现了肌肉疙瘩,“你可以去练弓弩了,军阵之中,可以不知剑,却不能不知骑射。”
“樊伉,舞阳侯懂射吗?”
盖公的话,一下就点燃了刘长想要学弓弩的心思,练剑时都有些不专心。盖公擅剑,却不懂弓,那自己该找谁呢?群臣之中,也没听说谁特别会用弓啊,阿母会不会反对自己学弓呢?
如今师傅让他玩弓,他当然是无比的欣喜。
灌婴急忙大叫着,刘长这才停止发力,双手都在发抖。
他与众人坐在果园内,吃着果子,周胜之注意到大王神色有异,不由得问道:“大王在想什么呢?”
“五哥,你先起身,起身……”
“这话也对,你却是大有进展……但是,不要染上儒家那骄傲自满的劣疾!记住,剑,一决生死,稍有不慎,便没有机会再来第二次,因此,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小看你的对手,永远不要志得意满……”
“太好了!!”
刘长开开心心的跟着灌婴来到了后院,他家的后院里有各种各样的草人,木靶,还有被挂起来的移动靶,这都是灌婴平日里用来娱乐的东西,灌婴拿起了一把弓,直接递给刘长,“你且试试看。”
“夏侯灶?”
“我知道大王的意思……”
刘长的肩膀都已经高出刘恢半个拳头了,刘恒原先都没有注意到,阿父和阿母都不算非常高大,这厮怎么就长得这么快呢?刘邦的几个儿子,都不算很高大,唯独刘长是个例外。
“公子……臣与他人不同,所要奉养的长辈众多,并无家资……”
灌婴还是有些迟疑,“公子的心意,臣领了,但是这羊还是带回去吧。”
可也没听说此地赵姓者之中有什么高大威猛之人呀?
灌婴还是有些迟疑,他实在不想跟这个唐王有任何的瓜葛。刘长又说道:“本来不想要劳烦您,奈何,在今天,我跟随盖公练剑,阿父很是生气,他说练剑只是豪侠之术,将来如何抵御匈奴?”
“啪!”
“好!”
灌婴便请他们几人坐下来,刘长又是一顿嘘寒问暖,灌婴是越听越不安,唐王的名声,长安之中那是妇孺皆知啊,听到唐王的这声仲父,群臣就没有不害怕的,倒还不如让他骂几句老匹夫。
“这是什么弓啊?拉都拉不开!”
盖公眯着双眼,“我先前不用劈砍,不是因为我不懂,只是你那时还不配让我用。”
刘长没有反驳,认真的说道:“我一定好好练剑!”
“那师傅何时教我射箭?”
众人逃出合阳侯家的大果园,一哄而散。
“好了!松手!”
“你得找别人学,我不能教。”
刘恒倒是知道实情,只是从不曾见过其生母,只知是常山真定人,为赵姓。
“大王!大王!”
“禄,种,你们从家里再弄只小羊羔,稍后我们就去颍阴侯府!”
“不是,仲父,我的意思是说,我将来前往唐国,就必须要跟匈奴对抗,只是我不懂骑射,我知道仲父您一直为阿父统帅骑兵,最善骑射,因此前来讨教,想请仲父教我!”
盖公几次出剑,刘长灵活的格挡,上蹿下跳,拆了四五招,盖公忽改单手为双手,一招霸气的斜劈,便将刘长的木剑击飞,刘长呆愣了片刻,“师傅怎么忽然开始用劈砍了?”
灌婴这才开始教他,教他如何持箭,如何松手,如何瞄准,又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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