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趴在地上,埋头写着书信。
在刘长进去学习的时候,两位舍人就在门口等待着,一边等,一边聊着天。
“好啊!好啊!”
椒房殿内,吕后看着召平,时不时点着头,对他很是满意。
“呵,儒家能懂什么治国啊,治国还是得看我们道家的,儒家那什么仁政,不都是抄我们的嘛?”
而此刻,刘长却跟群贤在鲁元公主的府内聚会。
栾布面对这个年纪和名声都比自己要大的贤人,还是非常客气的。
刘恒一如往常,听的非常认真,他会记下老师所说的每一个内容,举一反三,深受盖公的喜爱。而刘恢虽然也很认真,但是他总是有不明白的地方,而盖公又不喜欢弟子们发问,大多知识说了一遍就不愿意再多说。
“唉……快一年了……您是不知道啊,跟随公子的这些时日,我是度日如年啊,我现在跟长安诸官吏甲士都混熟了,时不时就出去一同吃酒……”
“大王啊……那天你进曹丞相府邸后,为什么就没有出来了?我跟樊伉差点被冻死了……在那里站了两个多时辰啊……回家之后被阿父吊起来打……”
召平急急忙忙的离开了,栾布无奈的看着韩信,“淮阴侯啊,公子逃走,为何总是不肯告知我呢?”
“我跟盖公学了四五年的剑法,如今也算是有所小成……当初啊,阿母曾派一个叫蒯彻的名士来管教我,你不知道,他后来死得老惨了……”
“不敢,唐王赤子之心,臣甚爱之。”
“晚上你就明白了!”
这些时日里,他已经寄出了不少的书信,也不知道留侯收到了没有。
周胜之几个人听到这话,顿时就怂了。
“大王仁义!”
“道是无为的,但道是有规矩的。”
刘长认真的说道:“如今的长安,奸臣当道,我们无法驾车,翻墙吃个果子都要被抓,我这次召集各位,就是为了改变这样的局面,我们不能再忍受曹贼如此欺凌了,我们必须要做出反击!”
召平脸上浮过一丝笑容,还是很配合的说道:“大王放心,我乃大王之臣。”
召平笑着回礼,方才问道:“你跟随公子有多长时日了?”
韩信瞥了他一眼,“看住公子是你的事,与我何关?”
刘长清了清嗓子,说道:“那天我进了曹府,就被曹参抓住了,他非要我供出同伙,无论他如何折磨,我都不曾开口,你们不过是外头挨冻,我可是在府内被曹贼各种折磨啊!”
“你不必多说,我知道自己这个孩子是什么样的,请你看着他,不要让他胡闹,若是他不听话,你可以告诉我,也可以自己动手制止……”
说起刘长,栾布摇着头,唏嘘长叹,他怅然的说起了自己跟随公子长的这些经历,久经沧桑,完全不像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原先栾布都是一个人承受着,如今总算有了别人来分担,他别提有多开心了。
天禄阁内,盖公正为众皇子们讲述着“道”。
在盖公说完,让大家休息片刻的时候,刘长笑呵呵的凑到了他的面前。
“那就好!”
盖公板着脸,“张公不也是有很多弟子嘛?何不用儒家之士呢?”
“大王……治理曹贼为什么还要买羊啊?”
盖公勃然大怒,“我的弟子怎么会害怕?”
“我的弟子之中,没有一个是懦弱的!”
盖公瞥了他一眼,继续低头看书。
召平上班的第一天,便体会到了栾布这些年里的心情,他四处领着人在各个府内寻找公子长的身影,奈何,处处遇到的都是白眼,公子长的名声实在是太差了,连带着他的舍人都不受待见。
“记不清了。”
栾布说着,看了一眼天空,忽然叫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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