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
“你阿母将你宠成了这个模样,你就这样丢朕的脸?倒不如朕现在就打死你,免得你以后做更过分的事!”
周府他们是不能常去了,因为如今周勃回来了。
“啊?您快起身……都是这竖子顽劣,朕正要教训他呢!要不您来?”
刘邦盯着他,认真的说道:“接下来这几天,天下的诸侯们都要来到长安,你就老老实实的读书,也告诉你身边的那些小崽子们,这几天里,谁要是敢给朕惹事,朕非打断他的腿!”
“长是什么性格,我还不知道?对方能先动手?”
说完,他又朝着刘邦大拜,“请陛下严惩那竖子,让他不要继承我的爵位!”
“你险些杀人!知道吗?太医说,若是再重一些,傅精便没命了!”
傅宽脸色有些通红,他急忙将一旁的刘长拉起来,认认真真的朝着他行礼,“多谢公子教导我那竖子!”
两人正聊着,卢绾黑着脸走了进来。
连吹牛的谈资都多了很多。
“阿父?我可以走了对吧?”
刘邦笑着扶起了他,“不必如此,既然您现在来了,那就好好管教便是……您就这么一个儿子,他不继承,谁来继承呢?”
自从封了王,刘长那头就没有低下来过,总是高高抬起,用鼻孔来看人,开口闭口便是寡人。
周勃是一个非常严肃的人,板起脸来,很是吓人。他回到府邸后,就给刘长表演了一个杀鸡儆猴,用木棍打的三个周家崽子那是嗷嗷大叫,甚至还打断了一个棍子,从那之后,刘长对周勃客气了很多,一口一个仲父,也不怎么敢来周府聚会了。
那一刻,傅宽真的有了种把面前这个小崽子痛打一顿的冲动,可他还是忍住了,愤怒的转身便离开。卢绾想说什么都来不及说,卢绾将两人捞出来,带着他们,无奈的朝着府邸走去。
先是跟着周勃作战,后来又代替樊哙,统帅士卒继续攻打陈豨,立下战功,这才证明了自己。
“你!!!”
“阿父?那我呢?我呢?”
傅宽又解释道:“陛下,我派人问清楚了,这确实是我那竖子做的不对啊,我长期在外,不曾归家,没有管教好那竖子,公子派人分肉,这竖子竟然抢夺,还打伤了一位老者,我方才已经向那老者道歉……送去钱财,给与良土……这竖子该打,该打!”
傅宽哪能忍得了这气,缓缓卷起衣袖,走到了刘长的面前,盯着他,“你说什么?”
刘邦一愣,随即再次骂道:“有你这么救人的吗?!”
“啊??怎么不早点说?!我都吃饱了!”
刘长一愣,随即傻笑着说道:“不客气!”
“这次的宴会,主要是为了给如意送行……再过几天,如意就要前往封国。”
“竖子!”
卢他之委屈的叫道:“大父,是他们先动手的!”
“放屁!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我跟卢绾一起读论语呢!趴着!”
刘邦确实没有骗刘长,各地的诸侯王们都在朝着长安赶来,而刘邦将他们叫来,其实就是为了举办一个大会,宰杀白马,共同发誓,晚上的宴会上,众皇子都赶到。
听到卢他之的解释,卢绾愣了片刻,“额……这样啊……”
傅宽咬着牙骂道:“我这一生,从不曾持强凌弱,更不曾做过一件恶事,若不是这顿打,我的名誉迟早被这竖子毁掉!”
卢绾急忙回头,正好看到怒气冲冲的傅宽走了进来,傅宽也是刘邦的猛人天团里的一位,文武双全,奈何,因为他跟陈豨的关系不错,被坑了,不再受刘邦信任,傅宽急忙上奏,请求征讨陈豨。
……
“哎呀!”
刘长猛地倒在地上,捂着腹部,“傅宽殴打寡人!傅宽殴打寡人!!”
“知道了……”
“只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