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4章 算无遗策

    “我不知道，可能关于执剑者。”陆令看着青山，“在未来的两个月内，你一定多陪陪羽扬，他线上的危险不存在，线下的不好说。”

    “你说的是真准，她离开了魔都，反倒是一点安全感都没有了。”燕雨道。

    见青山点头，陆令莫由来的安心了一些。

    “而这种未知，”陆令继续说道，“会让她旅途的后半程非常难熬，直至落地、找到住处，她都会有被迫害妄想。她其实不应该离开魔都的，被我们监控又如何？那反而是安全的。我以前说过，如果穿越到有轻微灵异发生的世界，要存活15天，最好的办法就是想办法犯法进拘留所，那里面24小时监控、常明，且有几百个男人。要是那里活不下去，别的地方更活不下去。总之，杨芸去了那边，没有我们盯着，她只会睡不着。”

    说着，燕雨带着大家一起离开了这里，给寇羽扬留了安静的空间。

    有些文书材料外人都很难看出来想表达什么，但难不倒燕雨，也就是短短地三分钟，燕雨就说道：“他们内部开始查反腐了，可能是跟二股东、三股东这些人有关。前阵子你出差抓陈守发那次，二股东找过我，找我咨询所谓的真实消息。很显然，在找我之前，他一定找了一些他的熟人，可能露馅了。”

    杨芸在前往老家的飞机上突发惊厥，飞机上正好有两位乘客是医生，这两位过来帮忙却无济于事。最终，飞机上的乘警过来，反倒是给了杨芸一些安全感，最终惊厥得到缓解。下了飞机以后，杨芸被迅速带到了当地最好的医院。

    “还没有。”寇羽扬道，“但没什么问题，我已经快找到了。”

    “是不是怕咱们急了，直接给她挂取保挂边控？”叶文兴道。

    换了一间屋子，燕雨也不避讳大家，跟陆令说道：“羽扬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到了傍晚，寇羽扬那边还没结束，燕雨这边听到了一个很震惊的消息。

    “他在做一件危险的事情，”陆令道，“他怕他说出来，我们不同意，所以他选择了一个人做。他觉得他是对的。”

    “我刚刚想了想，她不必如此，”陆令道，“她现在才怀孕不到四个月，行动非常便利，她只需要全国到处跑，飞机+高铁+打车，这样慢慢跑，能把我们折腾疯掉。公共交通还好说，要是拿现金到处打车，我们直接没法跟。”

    20分钟后。

    “嗯。”青山也没说啥，点了点头。

    “她今晚的航班回老家，虽然她有护照，但是没有签证，除了去一些落地签的国家，其他的都需要时间。我刚刚查了她老家以及附近200公里的主要城市的航班，最早的前往可以落地签证的国家的离境航班是明天中午的。”叶文兴查询之后，和大家说道。

    “那你刚刚问王俊的事情，”燕雨道，“是有什么想法吗？”

    “不知道，如果能把这个都算到，太离谱了。”陆令摇了摇头，仔细地想了想杨芸的情况，最终道，“不太现实，这个人得算得多准啊？”

    “嗯，他们会把会议纪要发我警务通上面，”燕雨拿出警务通，看了眼，“会议开完了，嗯……这是啥……”

    杨芸的受迫害妄想症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之前陆令把她带到公安这边询问的时候，她就把自己身边的人全部清退了，就因为她有了猜疑。猜疑这种心理，一旦出现，几乎就只会增加，尤其是杨芸并没有什么核查能力。

    “向斌被我们抓了之后，问过我一个问题，他问我李建成死没死。如向斌这种人都在意的人，想必很重要了。”

    “唉，可惜我说了她也不会听。”陆令摇摇头，“我倒是希望她没事。”

    “她现在会更信任我们吗？”燕雨问道。

    “李林州是他俩的叔伯辈分吧？这没有问题。”燕雨摇摇头。

    “还有一种可能，”燕雨道，“我们现在的对手实际上不是杨芸，而是背后的某个特别熟悉我们的人。这个人他可能知道，我们不会违规去取保，这很难捏我们。如果到必要的时候，我会直接申请给她上边控。”

    “嗯……”燕雨不再纠结杨芸的事情，看向寇羽扬，“怎么样了羽扬？有进展了没？”

    “嗯，她离开魔都之后，整个人的平衡就被打破了。给她布置这些方案的人，并没有算无遗策，因此杨芸必然陷入了担惊受怕的状态中，她本来就是高龄产妇，又怀疑这、怀疑那……”陆令也不知道怎么说。

    “这就要看这个人到底是谁了，”燕雨倒是没有彻底否认，“对了，今天下午，803那边有个会，是关于这个案子的，我们没去参加。”

    “你的意思是，有个人在背后，协助我们拿下了向斌？而这个人又是王俊的上家？”燕雨道，“会是李建成吗？”

    “李建通是否死亡是价值万金的消息，非常值钱，只可惜很多人都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更不愿意相信公共渠道的发声，”陆令道，“让他们查吧，我们不是很受影响。”

    “这会不会是后面的人的计划？”燕雨有些不解。

    “你这句话，我好像……以前经历过类似的事情。”燕雨摸了摸太阳穴的位置，“但是想不起来了。”

    “归国家。”燕雨点了点头，“懂了，我们代表国家。所以，她会觉得我们会希望她孩子死。”

    “那这个大哥，会不是那个可能假死的李林州？”叶文兴问道。

    “对，暂时不去了，”陆令指了指旁边的屋子，“今天下午主要是看寇羽扬那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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