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讯问焦怀正

    “这倒是，你这东北话学了不少。”

    “嗯，今天看了讯问录像，这个嫌疑人学识高、眼光有些高，而且有比较严重的心理疾病。”

    焦怀正停顿了一下：“实验室里很简单的。”

    “怎么可能。”陆令摇了摇头，“心理医生也好、心理咨询师也罢，都得是患者主动来、敞开心扉才能治疗。咱们东北有句话，上赶着不是买卖。”

    “嗯。”游少华应了这句话，“这话倒是在理。对了，你还会催眠？没听你说过啊？”

    很快地，一份笔录就取完了，毫无价值。

    焦怀正签了字之后，陆令再次问道：“你在国外，曾经制造过这些东西吗？比如说实验室里？”

    “怪不得你回国，原来是这原因。”陆令点了点头。

    陆令从简单的内容开始讯问，焦怀正和上次一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倒也不是完全不说，问到简单的问题也偶尔聊几句。

    焦怀正已经进了看守所了，刑事拘留七天。陆令找四队借了提票就跑过来了，四队太累了，他实在是不想麻烦四队的人，再加上他今天来，大概率也是得不到什么线索，不带外人也好。

    “会一点吧。”陆令没有详谈。催眠这种事，对于催眠师来说，没那么开心，因为非常耗费心神。可以这么说，如果催眠师没有很好的社会思维，无法对被催眠者有比较深刻的了解，那么即便成功催眠，也问不出来什么。

    “那你去讯问，图什么呢？你之前问下来一个，再去，大概率问不下来，人家就该说你上次是运气好。”

    焦怀正被管教从监室里带出来的时候，明显是没有什么精神，看了一眼陆令和青山，又低下了头。不是因为羞愧，就只是不想搭理。

    “看你也没有太多信心。”

    焦怀正摇了摇头：“那边不敢随便卖，会被打。”

    “那可不？要说各地方言，东北话应该是最好学的，有时候不用学，自然而然的都能整两句。”陆令日常都是标准普通话，而东北话又接近普通话。只要会说普通话，想学几句东北话特别简单。

    “我都说了是实验室。”陆令的言外之意是压根不在意是否违法。

    焦怀正抬起头来：“其实都差不多。香烟和酒精都不管，你说，在这边，每年被酒害死的人有多少？”

    “哪有那么简单啊，很累的，”陆令连忙摆手：“而且您这样的，很可能根本无法被催眠。”

    也许是被游少华说中了，案子确实没有眉目。

    “其实，今天的这个案子，就很适合伪装侦查，可以去酒吧工作一段时间，”陆令想到了叶文兴，“至于人选……会有的。总之，您那边那个事可以拖，可不要取消了。”

    “那你对着我催眠试试？我总在电视里见，现实中从来没见过催眠。”游少华突然有些少年心性。

    “再说再说。”游少华也做不了主，“不过，等你们再过十天，这次考核结束，如果你这个案子没有眉目，可以继续留在市区查案。咱们县里的案子在这边有线索，也是有管辖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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