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也懒得去动脑子思考,又嗯了一声。
“大哥,嫣虎说你不正经,我还以为她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是真的。”阿咪黑娇嗔地道。
破破烂烂的粗布衣服静悄悄地躺在地上,它已经完成了它的使命,它和它的主人都坦然地接受了命运。
他又忍不住瞧了一眼那一条流脓的伤口,内心备受冲击,想移开视线,却又像是泥足深陷,难以自拔。
“你喜欢我吗?”阿咪黑也免不了一些专属女人的俗。
洛阳专心致志地治疗着一处伤口,它所在的位置常年不见阳光,需要阿咪黑跪着,抬起来才能看见,下指的角度也相当有限。
音落,阿咪黑忽然将那块石头狠狠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洛阳把她的柔荑放在了证据上。
方正说道:“汉武,你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了。”
阿咪黑又将一颗螓首埋在了洛阳的肩头上。
阿咪黑看了过去。
洛阳和阿咪黑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嫣虎、方圆和方正也迎了上来。
这个醋就吃得比较明显了。
洛阳:“……”
“嗯……”阿咪黑的喉咙里传出了一个含混的声音,颤颤的,轻轻的,却拥有召唤神龙的魔力。
“嗯。”洛阳应了一声,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条流脓的伤口,太初医指治不好,现在也不是处理那条伤口的时候。
“阿咪黑,你没事了吧?”嫣虎问。
阿咪黑侧坐下来,犹豫了一下,向洛阳靠了过来。
“还能掏出来?”阿咪黑一头雾水,还是不相信,同时又很好奇。
终于用灵力焊好了那条伤口,洛阳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方圆说了一句:“汉武,你就放心铁锤姑娘一个人面对铁木黑吗?我觉得,你还是留在她的身边,保护她更好。”
那是铁一般的证据。
“大哥,你还要多久呀?”阿咪黑的内心充满了羞耻。
不过,神龙终究是没来,来的是太初医指。
铁木黑的脑袋顿时裂开了,再也没有声息。
阿咪黑略微沉默了一下:“他在哪?”
洛阳笑着说道:“我们都这样了,我还正经,那不成了假正经了吗?”
正经的男人有什么意思,她就喜欢洛阳这样不正经的。尤其是他刚才把她的手放在那铁一般的证据上的举动,她嘴上嫌弃,可是心里却是喜欢得紧。
“喜欢。”洛阳说。
“我要你说出来,不是嗯嗯嗯。”阿咪黑有点不满洛阳的回答。
“真的吗?”阿咪黑抬起头看着洛阳的眼睛,她的眼神明显不相信。
阿咪黑回头看了洛阳一眼,发现大哥两眼圆睁,两只眼珠子就像是夏夜里的萤火虫闪闪发光。
“我要杀了他!”阿咪黑恨恨地道。
如果没有刚才的复杂而又艰难的治疗过程,阿咪黑问他是否喜欢她,他多半会给出否定的回答。可是有了刚才的治疗,他就没法说违良心和真心的话了。
阿咪黑轻轻咳嗽了一声。
洛阳讶然道:“什么事?”
嫣虎抬手指向了木楼旁边的一棵树。
“就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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