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带着三分醉意,楚林生走出了家门,临出门的时候,他特意晃了晃那从赵娉婷手中要来的风铃,结果却让他有些失望,并没有新的寒气吸收,甚至连一丝一毫也没有。
殊不知,楚林生今天要来到濉溪镇初中干的这件事,更加的畜生了。
另外,楚林生在刚从悬崖爬上来回到家的时候,也曾试探过父亲的口吻,问父亲对当年的那起事故有什么看法,有没有人为的可能,可父亲却只是说那一起意外事故而已,由此楚林生推断,父亲对当年的那起事故并没有什么怀疑,他也不会知道什么详情和阴谋。
冯萍显然没有想到门外竟然会站着一个人,在推开门的时候吓了一大跳,等到恢复了平静之后,这才问道:“林生,你怎么跑这来了?”
“嗯……嗯……嗯……啊……啊……呼……呼……哼……”
新婚的夜晚,浪漫的烛光,小楚林生躺在了铺着大红褥单床上,左边是赵宝刚,右边是新娘子冯萍,美美的睡上了一觉。
从跌入山崖到现在,楚林生一直没有向父亲提及关于赵宝刚想杀害自己的事情,一来他怕父亲会伤心,因为父亲一直都是个对待友情重视异常的人,他一定接受不了如今赵宝刚的所作所为。二来是父亲如今已经残疾,就算是让他知道了,恐怕也不能帮上什么忙,只能令他上火不已,搞不好气火攻心,令他伤势加重。
头顶的太阳渐渐升高,楚林生向铁柱借了台自行车,向濉溪镇的骑去。
楚林生接过了烟,又向老头要过了火,点燃后吸了一口,顿时引起了一阵剧烈的咳嗽,这哪里是什么中华的烟丝,这分明就是最有劲的那种老旱烟嘛!
“谢谢大爷了。”楚林生一阵感动,推着自行车走进了校内。
四个字……造化弄人。
“哦……”冯萍似乎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道:“那你先进办公室等会我,这天太热了,语文卷子和别的卷子又不一样,判的很慢,热的难受,我去洗把脸。”顿了一下,冯萍的眼神有些错乱的接着问道:“刚才你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吧?”
正在楚林生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他却听到了一阵高跟鞋踩地面的声音,那声音越来越近,似乎正向门口走来。
凭借着记忆,李毅找到了教师的办公室,就在他准备推门进去的时候,却忽然听到一阵令他不敢相信的声音。
楚母大为不解,便对儿子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偌大的校园内,此刻冷冷清清的,只有那柳树枝上不时传来知了的叫声,加上头顶那浓浓的烈日,闷热的出奇。
“看来咱们家的院落还是比较干净的,这里没有魄的存在。”楚林生当时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嗯?”老头放下了手中的半导体,戴上了老花镜不停的盯着楚林生,继而一拍大腿,道:“楚生?你是楚生吧?”
睡梦中,他梦到自己手牵着一身婚纱的冯萍的手,结婚了。
“这个事一时半会说不清。”楚林生说。
“不对啊……”楚林生挠了挠头,接着讨好道:“大爷,看在当年我帮你维护校园治安的情面上,你就放我进去一次,里面要是没人的话,我保准立马就出来。”
“得,你小子这么一说我还真得放你进去,现在学校治安大不如从前咯,主要是现在的学生没你们那届横,经常被校外的小混混撵到班级来欺负。”说着话,老头从门卫房走了出来,拿着钥匙将门锁打开,“进去吧,没人就早点出来,别让大爷难做。”
老头皱了皱眉,道:“找人?找什么人啊?里面现在没人啊!”
“大爷,让我进去呗,我找人。”
最主要的是,这声音竟然是个女人的声音,而且和喘息声夹杂在一块,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看着冯萍那窈窕的背影,和她肉色丝|袜下那细长匀称的小腿,楚林生的心不禁动了一下。
在楚林生初中的时候,这老头对楚林生的印象特别深刻,因为楚林生经常会在学校门口和一些校外的小混混大打出手,当时楚家很有钱,因此楚林生打起架来完全没有什么忌讳,通常拿着板凳腿狠狠的砸向对手的脑袋,手腕异常的狠辣,老头曾无数次目睹过楚林生打架时的场面,久而久之,老头便给楚林生起了个外号,把他的名字中间的‘林’字直接给去掉了,干脆就叫楚生,取畜生的谐音。
见楚林生被烟熏得通红的眼睛,老头叹了口气:“现在的年轻人不中用喽,想当年我小的时候,连树叶都卷起来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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