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人走近时,我才看见那是只满身尘土,身上被火焰烧破很多地方皮毛的黑色大狗。正在奄奄一息中。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可是被焦味影响了鼻子地判断力,竟一时想不起在哪儿见过,于是干脆不想了,直接干脆地问:“怎么吃?烤了如何?”
娃娃惋惜地思索片刻。又跑过来问我另一个问题:“这狗是公的还是母的?”
为了不触碰娃娃发达的泪腺,我们拿出干粮,继续无味地吃了一顿。然后看着她忙里忙外地烧水,撕扯绷带包扎,累到满额汗珠后才稍稍停息。
他说的东西,我全部不记得,也全部都不懂,只得傻乎乎地继续坐下,看着火焰在木柴上跳舞。散发温暖将我们包围。
我凑过去一看,这狗浑身给包扎好绷带,焦掉的皮毛和尘土亦给清洗掉,露出了一张很熟悉……很熟悉的狗脸……
银子的表情闪过丝难过,瞬间换成笑容。我皱皱眉想问他究竟出什么事,没想却给他抢先打断了话头:“娃娃,你不怕冷,出去帮忙弄点柴火来好不好?”
“你怎么知道?”我疑惑地问。
“别出去,太冷了,来火堆边吧。”银子走出门,给我披上外袍,“急不在一时的,若是无聊,我呆会给你说故事听。”
于是银子很有经验地告诉她:“你将那个狗翻过来。摸摸下面,腿中间有个突起的东西就是公的。”
我做了好多次梦,梦里是什么已经不记得了,只有碧青神君反反复复呼唤我的悲切声音在不停纠绕,让我害怕,让我心疼。
“这……这不是吃的。”娃娃吓了一跳,急忙将狗藏去身后,“我见他倒在半路上,于是抱回来治疗……”
“呀,这儿去弄柴,恐怕要走好远。”娃娃抱怨了一下,见柴火确实已经没多少好烧了,还是站起来往外走去,刚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问我们:“需要顺便找些吃的来吗?”
风继续刮,雪又大了起来,远远的地方传来爆破一样的声音,我立刻站起身,想冲出门去看看是不是他来了。却被银子拉住,他淡淡地说:“不会是他。这是雪崩而已。”
“这狗怎么长得那么像啸天……”越来越觉得不对劲的我小声开口,心里突然觉得有些不安起来,“味道也很像……”
吵闹间,啸天悠悠转醒,他迷惘地看了我们三人一眼,还没来得及开口,娃娃就“噗通”一下跪到他面前,结结巴巴地请罪:“啸天大人,娃娃……娃娃不是故意摸你地狗鞭的……你要原谅我……好不好……”
娃娃急忙摇着他一个劲地道歉。原本还面如死灰的银子忍不住捧着肚子笑得眼泪都飙了出来。
“好。”我爽快的回答。
娃娃的脸更红了,她几乎是哭着问:“我没见过他变成狗的样子就算了,苗苗你怎么也认不出啊?这会丢脸丢大了。”
“那么香,为什么不可以吃……”我不高兴地嘟囔着。娃娃见状急忙抱着大狗跑去旁边的小洞穴,不肯给我再看这食物一眼。
“这狗有些眼熟。”银子皱眉道,“脏兮兮的,是在哪儿见过?”
娃娃还在戳那个玩意,一边戳一边问:“动物的身体真有趣,和植物差好远,这个东西到底是干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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