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石头东一块西一块,绊住脚步,秦细不知疲惫,也不知要逃往何方。
昏黄的魔法灯笼从手中跌落地上,在乱石与杂草间滚了几滚,又被狠狠踩成碎片。
花酒冲上前,手中化出四条电龙,将秦细和自己笼罩,震碎周围的箭支。
精灵炎火高高站在树梢上,正傲慢玩弄手中长弓,他的姿态优雅,五官美貌,可苍白的肌肤却在暗夜里带来了邪恶的气息,微微上扬的薄唇露出一个嘲弄的笑容,半眯着的紫眼睛盯着树下女孩,仿佛在嘲弄她落入陷阱的愚蠢。
地狼举手,一面岩石做的坚硬盾牌出现在腕部,将自己遮护,急急往后退去。
炎火讥讽的笑声不远不近地在后面传来,箭支破空,像捉弄老鼠的猫一般钉在脚附近,让她摔了好几跤。地狼的脚步声也紧随不放,怎么也甩不掉。大约十多公里后,她被箭支击落的石头绊倒滚下山坡时,再次被狠狠扑倒在地。
如果被这种家伙强|暴了,还不如去死。
秦细不安起来,她偷偷看了几眼花酒看向别处的表情,低头道歉:“对不起……我只是好奇……”
炎火在树上嘲笑:“嗤嗤~这种矮小的身材,淡而无味的五官,粗鲁难看的举止,地狼你还可以把品味再降低些吗?”
他会不会很生气?会不会讨厌自己?
花酒松开拳头,将手插入裤子口袋,温柔地说:“回去吧。”
有灰色大尾巴的兽人则站在身后,他浑身肌肉结实得如同铁塔,单手便箍得秦细肋骨咯咯作响,几欲断裂。被捂住的嘴巴只能发出微弱呼救声,在空旷无人的荒野里无力飘荡。
花酒脸色骤变,举剑打断了他的话,满天雷电从不同角度击下,纠缠住两人的脚步。地狼伸爪按地,地面立刻起了三堵五六米高的土墙,拦下电流袭击。炎火扬了扬手,无数带着黑气的箭支满天花雨落下,将三个人都包裹在中间。
光线消失,秦细两眼发黑,身体被悬在半空中,双腿不停乱踢,兽人将她的头扳过来,凑近打量,忽然笑了:“这种长相,倒是对我胃口。”
花酒耐心地轻轻拍着她的背,就像哄怕黑的孩子般,等哭声稍停时,别扭地转过身,脱下衬衫递到她手里:“天冷。”
秦细看着漆黑天空,忽然觉得这世界好不真实,充满了绝望。
面临被强|暴,秦细身上每个细胞都充满了恐慌。感到对方某个器官的变化后,她疯狂地扭动身体,想将那可怕的男人甩开。尖锐的呼救声划破长空,几乎撕破喉咙,旁边精灵却抱着双臂,饶有趣味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
秦细捂住破布似的衣服从地上爬起时,可恶的精灵与兽人已消失不见,她揉揉红肿的眼眶,怎么也止不住抽泣。
秦细在光线消失前一瞬间,看清了挟持自己的两人。
身子被高高提起,地狼缓缓松开捂住嘴的手,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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