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事?”余友谊笑着问。
“是我。”郑颖话还没说完,沈一帆已经抢答性给出结论。
麻麻的,忽然好想摸个小手乱个伦啊。
沈一帆神色瞬间微变,但很快又恢复到如常。
“哈哈哈哈哈哈!原来你们为了坐在我旁边,居然肯这么拼!算我没白长这么好看!”
他把打火机放回到窗台上,看着窗外顽强对抗着烈日骄阳的绿得娇滴滴的鲜嫩树叶们。任何生命力都不容小觑,任何生命也都不该轻易放弃,哪怕看起来实在没什么活头,可其实,它们已经默默葱翠了一整个夏天。
后来他告诉郑颖:“你知道我问作者本人,对于这部剧有什么要求吗,她怎么回答的。”
“沈公子说,谁能在你旁边的位置撑住,帮你挡住别人敬过来的酒,他之后就接着投谁的戏!”
郑颖立刻热切得张圆了眼睛,让自己看起来blingbling的:“我十分想见作者大大本人!我是她的迷妹,我愿意每天跪在她文下为她唱征服!”
沈一帆不动声色地走过来帮她拍背。
周大雨把酒杯墩在桌子上,舌头像小鱼跳进浆糊池里,怎么使劲都游不活泛,有点乱乱地说:“郑师妹,你想多了,我们只是要抢师傅和导演的位置而已!”
郑颖于是听话地蹦蹦哒哒地滚了。
郑颖blingbling地问:“她怎么回答的?”
“好巧啊!我也这么觉得呢!!!”
窗外种着几颗大杨树,树叶绿得娇滴滴,一副不堪一击的样子,仿佛分分钟就会被晒焦烤黄。可奇怪的是,一整个夏天,它始终就那么娇滴滴地绿着,枝繁叶茂地展现在大太阳底下,用浑身娇软的水绿葱翠直接对抗着烈烈骄阳的暴晒炙烤。
再抬眼时,他看向余友谊:“我不确定从什么时候开始,您好像从不在我面前抽烟了。”
郑颖:“……???”
筹备期间,沈一帆问郑颖,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
沈一帆淡淡地睨着她,眼底有淡淡的愉悦,声音淡淡地说:“因为觉得你长得好看吧。”
他看着那些树叶,淡淡地说:“谢谢您,让我想通一件事。在今天之前,我觉得活着只不过是每天在更加接近死亡而已。但从现在开始,我希望活着的每一天,都是充满希望的。”
“那个后来加磅的投资人,要求拿一部分资金改善伙食的外国人steve,是……他?”
郑颖看了一会,忍不住仰头狂笑起来。
郑颖狂力摇头,摇得看对面时像有一整排的沈一帆。
沈一帆点点头。
“其实您不用这样,我没事。”最后三个字说出来,沈一帆自己知道里面含着多少欲盖弥彰的心虚。
“……嗯。”
正值酷暑,骄阳似火挂在天上,无声地炙烤着人间。这样的天气里,人总是容易蔫头耷脑的。
郑颖:“……”
余友谊:“……小兔崽子你瞎啊!”
“为什么呀?”
看来,他们是有传染病呢!
而现在,她活生生地目睹着她的干哥哥在气定神闲地吃她咬过一口的凤梨酥!
等她终于咳好了,忽然发现自己刚刚拿着凤梨酥的手,手指抓举食物的造型还在,就是指间的食物居然不翼而飞了。
余友谊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叼在嘴上,准备点。但半天也没点。
沈一帆从窗台上拿起打火机,凑到烟头前。
其他人就开始灌他。
忽然他说:“你刚才问我什么问题来着?”
郑颖飞快翻着眼珠:“我也是试验阶段,正打算好吃的话就立马推荐给你呢!”
“嗯,看到了。怎么了?你有传染病吗?”
郑颖捧着脸“哈?”了一声:“友谊哥你下蛋呐?”
挣扎着把这句话说完,郑颖实在受不了了,终于放弃做作抡起一只手狂捶胸口,边捶边用力咳。
杀青宴后,郑颖开始凑进民国戏的建组团队里。
周师傅的电影很快杀青了。因为是男人戏,组里女孩稀缺,所以杀青宴上,那些糙汉们为了能挨上一个女孩坐,连周家班平时雄赳赳气昂昂的师妹都成了抢手对象。做为女一号的郑颖就更别提了,在这样的组里,她的存在简直就是和春香夏香冬香一起回头笑的秋香那么出类拔萃。
火辣辣的酒沿着喉咙一路烧到胃里,又从胃底炸开热浪直冲向四肢百骸去。最强烈的一股热流用最短的时间冲向她头顶。
她在疑惑中从周大雨的酒话里抓取了几个关键字,吞进嘴里默默又过了一遍。
沈一帆也垂下眼帘。
余友谊把只抽了两口的烟按在地上熄了。
她隐隐觉得自己似乎窥探到了海那边的三位沈少爷的一些隐私性把柄。
……那不还是为了要挨着我吗?
沈一帆:“……”
她忽然感觉特别噎得慌。
郑颖正好从下面经过。她黑发垂肩纤腰长腿的背影,充满灵动的朝气。
周师傅眼底一派清明,被酒气氤氲过的眼睛,亮得像蕴满人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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