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玺听次仁翻译完,说;“暂时把他们三个放在一起,先找到源头再来处理他们。”
阮棠在黑暗中的视力比药师喇嘛和次仁好多了,她看清刚才那是个人,还是个女人。
阮棠和药师喇嘛跟在后面,次仁则在最后,他脸色十分紧张,但想到能翻译藏汉两族语言的眼下只有自己,硬着头皮也得上。
次仁翻译,“他说家里人全疯了,求我们救救他家。”
好好的?一进门就猎枪迎接,无论如何也称不上好。
阮棠进屋第一件事,就是在墙上摸开关位置。上下摸了一圈都没有,她正纳闷,一只冰冷的手同样摸过来,和她碰在一起。
次仁看得目瞪口呆的,兄弟两做了同一个祈祷动作,然后念了一句经文。
药师喇嘛看到认识的人变成这个样子,心里后怕不已,如果不是遇到闻玺,他恐怕也会变成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两人用藏语说了几句后,药师喇嘛露出一丝愤怒又怜悯的神色。
被他砸在腹部的黑影痛苦地呜咽一声,身体在空中不可思议地一折,窜到屋顶上,消失在黑暗中。
闻玺朝达瓦妈妈走过去,她想攻击,刚要动作,就被闻玺一掌劈倒。
次仁抹了抹额头的汗,飞快地对闻玺说,“他就是达瓦的外公,刚才他说全家人都好好的。”
药师喇嘛和次仁兄弟把符纸小心翼翼的放在胸口位置。
但此刻枪握在藏族老头的手里,看他熟练的姿势,和枪托上油润的光泽,显得极有威慑力。
藏族老头眉宇间阴沉似水,忽然调转枪头对准药师喇嘛。
在这紧张万分的关头,闻玺飞快上前两步,来到老头的另一边,老头无法兼顾两边,视线还是盯着药师喇嘛,他表情有些狰狞,额头上青筋暴起。忽然他脸上神情呆愣住,双眼空洞,身体也僵硬不动。
阮棠看到一张皮包骨头,形同骷髅的脸,两个血红的眼珠就像嵌在眼洞里,嘴角还是往上扬的,活脱脱的僵尸模样。
砰地一声,金刚杵砸身上发出让人肉酸的声音,别说是人,就是大型动物挨这一下也够呛。谁知藏族老头脖子歪了一歪,脸上很木然,没有露出痛的表情也没有晕过去,他迟钝了两三秒,手里飞快地把枪口朝药师喇嘛移动,手里已经紧扣扳指。
药师喇嘛握紧了金刚杵,他刚开口要说什么,才发了个音,旁边忽然窜出来一个黑影,动作敏捷的堪比野兽。药师喇嘛也是有修行的人,又加上这两天休息恢复的还行,反应极快,反手就是一杵砸过去。
药师喇嘛在征求闻玺同意后,把藏族老头扶起来,对方惊魂未定,身体也好像瞬间衰弱下来,脸上的老人斑一块块冒出来,眨眼就老了十岁。
闻玺先把猎枪踢地远远的,然后手持符纸给他双眼蒙住,老头眼中流下血泪,身体抽搐,过了一会儿,等符纸燃烧完,闻玺拍了拍手站起身。
外头的灯都开了,却没有一丝光透进这屋。
对方毫无理智,蹲在角落里,似乎对光很敏感,龇牙咧嘴的样子像野兽更多过像人。
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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