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看着我干什么?”阮棠低声地问。
闻玺不疾不徐地说:“在这里没有珠子,你可以在其他地方拿到。”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江伊凝说,:“好了。”
阮棠斜他一眼,“了解的挺详细的。”
阮棠愕然,微微低头,突然发现自己的脚下面有所不同,一条血红的线从江伊凝面前一直延伸到她身后,现在转过身,就变成了面前,再仔细看,红线是血。
“他嘴里的珠子?”阮棠说。
阮棠噗嗤低笑。
严昱泽看着她的表情,蓦然眼睛发亮,一时间都忘记现在是在坟地里,就打算在阮棠反驳的时候,他好好跟她分析分析什么叫吃醋,比如她刚才那句话的深层意思,比如她别扭的心情,再比如这到底代表什么,还有更重要的是,昨天晚上……
黑夜把他的眼睛浸透地更加专注和黑亮。阮棠被他看地十分别扭和不自在。
阮棠等三人听了各自思索。
阮棠说:“昨天晚上我躺地上的时候,心里是很烦。之前你还救了江大小姐,我看到你扑过去的。我那时候太疼了,脑子也糊里糊涂的,就觉得特别委屈,不过今天我已经想清楚了,你离我离的远,要救也来不及反应,还有我身体的情况你清楚,其实就算换个情况,同时遇到什么危险,你也应该要救江大小姐,这些我都明白的。”
闻玺往外走了走,阮棠和严昱泽也各自站地稍远一点,各自一个方向,一来不打扰江伊凝,二来望下风。
阮棠问:“江大小姐拿的是什么?”
阮棠有点懵,没想到紧要关头,解决大蛇的任务是她的,一想到那条巨大可怕的蛇,她还真有点发虚。
闻玺说:“还能更明确一点吗?”
除了她,其他三人都知道这是让使用通术的意思。
他和她悄悄说着话的时候,脸上却是严肃又深沉,好像在讨论很重要的话题。江伊凝朝两人瞥了一眼,又很快转回到和闻玺的交谈。闻玺提议让她在这里再卜卦一次,寻找更明确的线索。她手伸进袖子里,拿出一根圆筒。
看着她好一会儿,严昱泽才憋出一句,“你把我想说的全说完了。”
江伊凝摇头,“我让人查过神庙留下的链子,吞岁肯定是实体,不是灵体。”
她闭上眼,调整呼吸,将杂念全部从脑中清除。
“是困卦。卦象凶险。不过他不是很信,没让我解卦。”江伊凝颇有些感慨。
“签筒,他们江家祖传的,每根签坐的跟牙签一样细,随时随地都可以拿出来求一根指明方向。”严昱泽说。
江伊凝心里没有丝毫轻松,闻玺冷峻深沉,和他说了几句话,她就感觉到压力重重,就算是极为神秘不外传的占卜,这个男人好像也很精通。
严昱泽笑笑,随口就想答一句,“都几天了,我还能没摸清楚情况。”但他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停顿了几秒才算回过味来,“糖糖。”
闻玺三人立刻转过身。
严昱泽:“……”
严昱泽和江伊凝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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