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住,低头看了眼胸口,没有伤口,也没有印痕,讥笑,“这是什么……”
闻玺深深看她一眼,说:“有一个符,你现在记住。”
阮棠额头上见汗,符箓不简单,她只能记住一半。
阮棠惊讶:“还可以这样?”
他说走,镜子疯狂运转。
铜镜上沾着他的血,光洁的镜面上又开始显现图案。
闻玺随后的话应证了她的直觉,“我不能进入这里,长话短说,阮棠,你要靠自己。”
在说完这句后,他的身影越来越淡,直至消失在空中。
闻玺的身影模糊了一下,让她心里产生一种不妙的感觉。
他身上的灵力不受控制的外泄,往阮棠身上而去。
阮棠又再次画符。
回忆着刚才闻玺的指点,每一笔每一画,弧度,力度……
崔茗已经咒成,崔氏遗留的灵力全在他的掌握之中,刚才在禁术中,他甚至向过去的自己借了力量,这种逆天术法,让外间浓黑的云层中雷光闪闪,天谴近在眼前。
崔茗连连手上做结,止住灵力流走的势头。
阮棠心神剧震,手上的符没能继续画下去。
她咬牙,感觉身体里仿佛有什么在沸腾。
周围的灵力在崔茗的咒语下,开始有规律的一起一伏,呈现出独特的规律,在中心位置的阮棠感觉头骤然被无形的绳索给勒紧了,疼地她眼睛都开始泛花。
阮棠被周围的灵力挤压地快又难受又憋闷。闻玺的身影渐渐浮现,不过却是半透明的,若隐若想,像极了幽(哈)灵。被他握住手的时候,阮棠感觉到周围的压力减轻一些。
崔茗震怒,且惊恐,立刻放开阮棠。
“啊——”崔茗惨叫。
蓝到发黑的惊雷击打在房屋顶上,瓦片碎了一片,雷光四散,在整个空间形成一道道幽小的弧光。
闻玺说:“只有通术可以这样,能集合所有同类者的力量。阮棠,你也可以。”
阮棠趁着他在抵御雷击的时候,又再次画符,第二遍,依旧不成功。
闻玺的声音低沉的就在她耳畔,“糖糖,坚强点,他在吸取所有通感的力量,你要是被他术法吸干力量,就会永远沉沦在这里,没有办法回去。”
崔氏还清醒的人里,族长已经跪倒在地,伏地磕头,向天地请罪。
崔茗披头散发,手持铜镜,仰天大笑,“天谴也不过如此。”
阮棠知道,这一次真的只有靠自己,她使劲咬破舌尖,尝到鲜血的味道,脑子总算清醒一些。
他的手指在空中比划一遍,动作并不慢。
崔茗抬起头,手掌一张。
没有成功……
“闻总?他、他想把我弄镜子里去……”阮棠经历过那么多次通感,还是头一次和同样天赋的人遇到,缠斗僵持许久,已经是疲惫的不行,一看到闻玺出现,有了底气,立即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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