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很相似,要看年龄和资质。比如,同样算命,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和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一般人都会更相信后者。
“应该是的。”阮棠说,一边拿眼瞅了严昱泽好几下。她觉得严昱泽的眼力还真是邪性,到了关键时候才知道他眼睛有多犀利,分析能力也很惊人。
闻玺很快回,让她不用着急,照着现在发现的继续查就行。
“咦?”阮棠问,“什么时候弄到的?”
房子里除了奇怪的水渍,没有其他任何线索,其实想想也对,如果费小东真的是出了事,那东西肯定已经跟着他走了,不会留在这里。
短短半条马路,开开停停,用了大半个小时才找到停车位置。
严昱泽拧门把手之前还故意压低声音问,“怕不怕?”
房子积了微微一层灰。在一楼检查后,阮棠和严昱泽来到二楼。
“昨天就问张诚要了,十二个都有,费小东出事前接触的人里,最有可能知道什么的就是他们了。”
是那个风水师的简介。
阮棠在表情图里找了个“放心”的图发过去。
等阮棠把久城的名片拿出来递过去,又说明来意。
阮棠和严昱泽开门走进房子。
物业小哥说:“前几个月光是法事就做了好几场,你说闹得该有多凶,还有,这个户主都快两个月没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事。”说完他突然觉得自己说的太多,赶紧又说,“我是好心提醒你们,这房子再好看也不能买啊。”
阮棠觉得他今天的情绪,就跟女人来了大姨妈一样,她这个实打实的女人都觉得有些太多变了,“这也是关心员工……”忽然就挨了严昱泽瞪眼,她总算想起来,身边这个是主动来帮忙的,立刻就改了口风,“还是什么都不管的老板最好。”
唐鑫脸色变了变,这回看待两人的目光完全就变了,直接又犀利,“久城的人现在都这么年轻?”
费泰明早就安排物业把房子钥匙给他们。
旁边没人回答,阮棠侧过脸,就看见严昱泽脸色臭臭的。
这个时候寺院大门已经关了,阮棠和严昱泽赶紧加快速度,找到唐鑫店铺的时候,他门都关了一半。
如果这个地方是阴气浓郁到凝成水状——阮棠汗毛都跟着竖起来,“费小东到底惹上什么东西了。”
“光线有点暗,”严昱泽说了一句,把窗帘往旁边拉了一把。他随即发出咦的声音。
阮棠把发现的情况简洁地回消息汇报。
阮棠点头。
严昱泽把手机拿出来,打开一张图片给她看。
阮棠又朝四周看看,在确定这个房间的温度比其他地方都要凉一些,采光也有些奇怪,明明有很大的玻璃窗,但房间里就是显得暗沉。
这个答案严昱泽很不满意,但他心底隐隐一个念头,更让人不舒服。两个相比,还宁可选择前者。
原来他把两人当成看房子的人。
严昱泽说:“走吧。”
这时车子突然一停,她抬头往前看,玉佛寺前是条单向车道,已经堵成一条长流。
“怎么了?”严昱泽瞥她一眼。
阮棠摇头,微笑着说:“我们是有事来请教。”
书房朝北,采光一般,书架是美式家具,显得很宽敞气派。阮棠朝当中一排书看去,现在机关没人启动,不会发生书本抖动的情况。但不知道是不是先入为主的观念,阮棠总觉得这个房间跟其他地方有些不同。
严昱泽面上浮起一股道不明说不清的情绪,冷笑一声,“他倒是有空,平时怎么没见他对其他人这么关心过?”
“你在书房看到什么?”严昱泽很直接地问。
于是两人从费小东的房子离开,严昱泽开车超着唐鑫师傅的店铺地址去。
阮棠说:“就是问一下进度。”
严昱泽刚才停车的时候已经瞥到屏幕一眼,本来是无意的,但是等看到名字后,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嘴角却往下沉,“他发什么消息,难得外勤一次,还要查岗?”
严昱泽突然撇过脸,“刚才和谁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