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党们吓了一跳,有两个反应不及,直接被桌子砸个正着,什么杯子啊,酒啊,砸了一身。谁吃过这个亏。
严昱泽转头瞪她一眼,“还敢说,看看你惹出来的事。”
包厢里其他人也试着和女孩沟通,果然是这样,只要有问必有答,结合现在包厢里的情况,显然是被催眠了,大家都是有见识的人,但还是头一次看到这种催眠,实在是惊人的高明。
“我去,这几个姑娘看着不像被催眠啊。”
其他两个保安也被制住,等会所的保安来到时,干的是拦住严昱泽的活。
经理就是经历再多的事,现在也被吓得六神无主,额头上的汗不停地冒。
严昱泽听到两句,脸立刻又沉下来,他从刚才开始脸色就没好过,身上冒出来的寒气让周围几个人都噤若寒蝉。
“这么新型的拐骗手段,还没真没听说过。”
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就让严昱泽想到刚才他拉着阮棠坐下来陪酒的画面。严昱泽一个冷眼瞥过去。
他对严江说:“把人叫进来,不能让他跑了。这些东西有点邪门,我找专业人士处理。”
细长高脚杯里是杯淡色泽的香槟,圆丸丢入酒中,冒出一些细密的气泡,然后外面一层融化,芯子里卷起的东西展开,居然是条寸长的虫子,每一节身躯上都有一对眼睛,看着恶心又怪异,它在酒里扭动身体,明显是活体的。
严昱泽有搏击技术,还有过之前动手的经验,一上去就压制住司仪,而且他晚上正憋着火,下手特别狠,一个空档踢在司仪的肚子上,把他踹地滑出一米远撞上墙,这还不解恨,冲上去继续殴打。
阮棠看这情况也上去阻拦,“别打了。”
包厢里的这些个,平时只有他们嚣张跋扈的份,受了这样的气怎么能忍,有两个冲上去要打人,结果没想到司仪身手很好,有很扎实的散打基础,把两人压着打,其他有人在喊保安,有的上去帮忙。
阮棠感觉有点委屈。
阮棠摇头,说:“诱拐的人在外面。”
严昱泽一把搂住阮棠,一脚飞快踢过去,把桌子踹远。
严昱泽被拉开,大家一看地上的司仪,已经被打得面目全非,都看不出原来长啥样了。
司仪刚开始还能还两下手,后来就抱着头挨打。
严昱泽看过去,严江脸色有几分肃然,“只有针对性对她们说话,她们才有反应。”
女孩们立刻就听命行动。
严昱泽眯起眼。拉着阮棠的手朝门外走,扔下一句,“你们先收拾。”
严昱泽略想了一下,口气严厉地说:“现在开始谁都不许跟外头联系。”然后才问阮棠,“发生什么事你从头到尾说一遍。就算不报警,也可以先把事情解决了。”
严江劝了一句,“都是受害者。”
“我汗毛都要竖起来了,”许琅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严江面色有些尴尬。但要说包厢里能开这个口的也只有他,今天来的哥们都是平时关系比较好的,各自都有背景,会所本身也牵涉面较广,叫来警察肯定会有额外麻烦。大家聚一起就是图个乐子,谁愿意为此去局子里跑一趟。
听到别人被诱拐,还能置身事外当听个新闻,一看事情原来是冲着算计他们的。太子党们哄的一下顿时情绪高涨,暴跳如雷。
严昱泽自然听出她含糊的地方,捏了一下她的手掌,阮棠点点头,他就差不多明白里头有蹊跷了。
阮棠忽然想起最重要的一件事,“进来的时候,外面的人还给每个人发了一颗这个。说是喂给包房里的人吃,然后要喝酒。”她摊开手,手心里躺着一粒珍珠白的圆丸。
旁边几个太子党闹一晚上了,深感找人陪酒助兴的困难,这时都议论纷纷。
严江对一直跪着的女孩说:“再倒杯酒。”
阮棠看到严昱泽和严江的背影,突然就觉得,两人似乎有几分相像。
女孩温顺地答应,然后去倒酒。
严江听到专业人士四个字,眉头拧了一下,但也没有其他表示,说:“你联系,我这里安排。”
“咱们会所经营这么多年了,从来不干这种勾当,”经理也算是经历过各种场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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