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攻击,早就焦头烂额了。
林嘉的气质和刚才擦身而过撞掉她袋子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刚才他谦和有礼,而现在他脸色阴沉,整个人从内到尾透着一股冰冷,把钉子在手指上转来转去,他的态度很从容,也很冷漠。
阮棠点了喝的之后,先发制人地提问,“闻总,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阮棠停住,等了十秒左右才跟着进去,看到林嘉大衣的衣摆在拐角一闪而过。
她从饮品店出来,往金家的老房子走。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刚才那个女孩的气质,还带着学生气,不像是金家派出来的。
不管怎么样,严昱泽宣布要退圈,肯定会引爆娱乐圈今年最大的震荡。
……
从大衣颜色款式来看,蹲着的人就是林嘉。
阮棠心里犯嘀咕,现代人带这么多现金在身上的并不多,他的做法还真的有种老派的感觉。
阮棠出来,就近找了一家饮品店,坐下后可以看到巷子出口。等到她点的喝的已经送上,林嘉还没有出来。
“丧门钉,听过吗?”
阮棠没躲开视线。
阮棠停下脚步,躲在墙后观察。
林嘉走路的步伐不快不慢,但在一群吃吃逛逛的人群里依然算是快的,他对路边商铺不感兴趣,半点都没有停留。穿过石桥,很快拐弯走进一条偏僻的小巷。
手机震动,是严昱泽来的消息,他说最近两天要处理退圈的事,符纸和钉子的事过两天去查。
她瞬间神经紧绷,以走路的速度,根本不可能这么快不见,她往前很快走了一段,总觉得哪里不对,忽然身后有衣服摩擦的声音,阮棠立刻回头。
林嘉点了下头,没说什么,很快走了。
“那不是表皮的外伤,”闻玺开口说,“可以说,不是身体上的伤害。”
闻玺说:“刚才我怎么看你是在偷窥别人。”
阮棠眨了两下眼,好奇:闻总,你怎么在这里。
闻玺目光在她脸上一遛。
她理直气壮,林嘉一怔。
阮棠突然就猜到,林嘉接下来会去哪里。
阮棠顶着压力继续笑,扯着认真工作的大皮不放松。
他身上带的钉子和金家挖出来的一样,说定两者之间有关系,说不定就是他放在金家院子外——再做进一步联想,今天他来到斜塘,会不会是因为昨晚他们把钉子拔|出|来的缘故?
阮棠把手机放下,脸上没什么表现,但心里已经乱如一团麻,就怕过去一切推测都是错误的。
她拿出手机,调成镜面照脖子,侧面一道浅浅的红痕,用手搓了一下,并没有消失,居然不是血迹。她有点震惊,把手机贴近了照,皮肤上发丝一样的纤细的红痕,不是很明显,但以她现在的体质,这个红痕居然一直没有消失。
就在她专心致志偷看的时候,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
谁知严昱泽回:看什么开,骂的还不够猛烈,我准备的退圈的礼物打算过两天公布,给娱乐圈一个十年不忘的纪念。
但是按她对严昱泽的初步了结,他这么傲娇,偶像包袱又重的人,应该不会主动对外袒露被劈腿的事实。
“你一路跟着我。”
斜塘的建筑风格统一,白天看起来,金家的房子没什么特殊的,她从小路穿过去,隔着一小段距离,就看到院墙外蹲着人。
阮棠从他手里拿过手机和盒子,“没事没事。”
林嘉的声音冷冰,“谁派你来跟着我?”
阮棠转过身,看着他的背影融入人流之中,心里有片刻的挣扎,这是除了她和严昱泽,另一个长生不死的人,而且跟他们不同的是,他已经活了很多年,如果看到的菜单没有错的话,即使以1920年计算,他也已经是超过百岁的人了。
“别动。”
林嘉盯着她的眼睛,沉吟片刻,似乎在衡量什么。
“你没事吧?”林嘉眉头微蹙。
阮棠朝刚才林嘉走的方向看去,根本没有人。
阮棠隔着十几步的距离跟着,因为周末来斜塘旅游的人很多,她不担心会被发现,距离再拉长可能就找不到人了。
于是阮棠又回到了刚才喝果茶的饮品店,这回是和闻玺面对面坐一张桌子。饮品店的位置不是在最繁华的旅游地段,生意一般,座位后背很高,也算足够隐私。
阮棠装傻:“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手上的东西拿开,不然我要喊非礼了。”
“应该的,”阮棠厚着脸皮胡扯,“我做事就是那么用心。”
阮棠跟着他走出去。离金家远点了,闻玺说:“找个地方喝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