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拿着手机去斜塘的品牌售后部门,修理人员看了看手机,说屏碎要付费维修,报了一个数字,阮棠算了一算,价格几乎要和新买一台持平。她挣扎半天,决定还是干脆换一台新手机。
早在照片上看过他的脸不知道多少次——
金海阳拍了拍他的肩膀,“海阳,不要心软,咱们现在都是有儿有女的人,为了公司也为了让他们一直过好日子,心要狠一点。再说了,那种人怎么能算是人呢。”
金海阳头都大了,“好了,每人少说一句,这样,敏敏,你奶奶大寿的日子没忘吧,到时候把林嘉带上给你奶奶看看,她要是同意了,你爸也没什么好说的。”
他像是想起什么,神情嫌恶,眼神阴狠,“受什么伤都能恢复,怎么都弄不死,那是……怪物。”
……
金海超说:“那人说的三十年,现在符纸又变黑,看来我们金家的运气是彻底用完了。”
“爸,你让秘书拦着我什么意思,说什么会客,不就是你和叔叔两个。”金亦敏不满地说。
长相和蔼,年纪稍轻两岁的男人是金海阳,他对着金亦敏点点头,打圆场,“敏敏一大早肯定是有什么事。”
金亦敏哂笑,“说来说去,你们的意思不就是怕林嘉贪我们家的钱吗?平时你们怎么教育我的,不要把钱看得太重,实际上最在乎钱的就是你们,虚伪。”
金海阳看清符纸后目光微微一凝。
金亦敏想了想,接受建议,“那可说好了,奶奶生日以后,你们不要再找借口故意为难林嘉,不然我没完。”
“可是敏敏……”
金海阳想了一下说:“以后我们就守着现在的产业巩固生意。”
谁知金亦敏半点不示弱,“谁让你只有我这一个女儿。”
金海超被她这番歪理气地面色发青,“你搞清楚了,有钱的不是你,是你爸爸我。”
阮棠拿着新手机,蹭着店里的wifi把需要的软件下载齐了,先登上微(哈)信看未读消息,最热闹的还是严昱泽的粉丝群。网上自从爆了严昱泽打人视频后,一天功夫,各种黑料相继而来,有他在剧组耍大牌,骂工作人员的传闻,还有他演技不好,非要导演改戏,更有知名人士甚至爆料他私生活混乱。群里不少粉丝退群了,剩下一群死忠粉,时不时要和网友吵架,然后来群里寻求支援,如同一个大型网络战场。
金海阳叹了口气,“我心里总是有哪块地方觉得不安,林嘉,他到底是不是……不对,就算他真的是,为什么还要主动找上门,他手里会不会有什么依仗?”
金海阳应了一声记得,神色严肃,
金海超眉间有很深的褶皱,看起来不怒自威,“我们在讨论正事,你怎么那么没有规矩。”
年纪稍长的中年男人——华明集团董事长金海超,对秘书说:“行了,你先出去吧。”
办公室的门突然从外被推开,一个身材苗条,看着年纪不到三十的时髦女人大步冲了进来,后面跟着表情为难手足无措的秘书。
2月的底的阳光带着余冬未消的暖意,透过偌大的落地玻璃照进市中心豪华地段的一幢写字楼里。
金海超说:“我什么时候说过反对,你和他回来,我让你们分手了?还是为难你们了?”
金海超眉毛横竖,“怎么说话的你。”
“你怎么还讲出这么天真的话,”金海超说,“现在是我们想退就能退的吗?外面多的是人把我们看成肥肉,只要獠牙不在了,马上就有人上来撕了我们,信不信。这些年顺风顺水的,不看着这道符,我还要真以为是我们兄弟有做生意的才能了。”
最高一层的办公室是独立的,全美式设计,一墙的实木书架和宽敞的办公桌,居中的位置是羊皮沙发的会客区域。两个长相有三分相似的中年男人正对坐着说话。
金海阳说:“大哥,你的意思是这张符没有用了?”
微(哈)信上还有严昱泽发来的消息,两个小时前问她手机有没有买好。一个小时前又发消息嫌弃她动作慢。就在刚才,还发来一张你敢不敢再慢点的表情动图。
“大哥,”金海阳说,“都是生意场上常见的波折,以往咱们也不是没有经历过,你怎么有些沉不住气了。”
说完她拎着包,站起来就走,皮靴踩在地上嗒嗒地响。金海超感觉脑门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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