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那边显摆:“看不见是不是?要不我开灯给你研究一下,你一定没见过……”
苏越洲听她痛叫,也觉得没有把控好,毕竟片子上面不是这么演的,他好像应该再慢一点。
夏川被他弄得痒,抽出一只手去推,再次被他扣在掌中。
因为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说,她也没有去回答,继续任由他的手在她身上画地图,直到地图入口有一支枪抵着。
“你担心哪方面的风险?”他眨着眼睛很好奇。
他说完再不给她考虑的机会,双手一齐攻上,先从后领口往头上拨出去,一片滑腻的背脊露出来,再是粗鲁地将她两只袖子拉出去,也不管会不会扯坏,总之她力气敌不过他,这一点上她已经示弱了。
夏川愣住使劲回想,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但却不明白在自己完全不知情下居然能被“赶出来”,着实让她有些吃惊。
唇随时送上去,吻到什么就是什么,但他似乎吻到她的眼泪,又湿咸又冰凉。
夏川不忘将身下那只手死死压住, 心底稍微同情了会,但还不至于能感同身受。
主动做完这一切,他脸上露出柔意,趴睡回她身边,从背后将她抱住,一手撑在枕上看她,一手圈在她的小肚上。
夏川同学此刻上身已空荡荡,像是被剥削的难民,只能抱住唯一蔽体的被子跟他在床板中间临时划了一个分割的太平洋。
夏川十指更加抓紧了被沿。
“怎么呢?还有意见?”
夏川将嘴巴死死闭上,论沉默无声,她觉得自己可以忍耐,但是在面临这种从未体验过的事情上面,她认为自己会克制不了,甚至在内心涌动着一种未知的恐惧。
整张脸皱成一团,小手握拳使劲捶打他。
她摇摇头:“可这样也并不能代表什么……”
夏川按捺住,打算闭上眼来承受这一切。
夏川被挠得蜷缩成虾米状,扭来扭去摆脱不了, 挺直背脊转过身来,将那只作祟的手压在底下,而她双臂交叠死死护在胸前。
她哑着嗓子:“那个……”
最后,是他俯身,给予她的一个绵长的吻。
他原本进得就不深,这会儿出去又不舍,只能顿住用轻言细语哄她:“忍一下好吗?宝贝,很快就好了。”
他在问她懂不懂,显然坚信她目前是安全的,并且得知这一点的背后必然也是能推算出她的生理期的。
耳边,他在笑:“别紧张。”
“你一个人也能办?”她惊奇。
夏川想起了什么,顿时打起了百倍精神,双腿并拢十个脚趾头也缩起来,扭动身子想要挪开那个对口。
他的手这时已经摸上了她的臀,反复揉了几下,随后一根手指挑开她内裤边沿……
他眼神苦戚戚,声音充满哀怨:“隔壁早就来了两轮了,你就不能满足一下我,忍心我这样憋坏了?”
夏川闭上眼睛,觉得听力都有些退化了,但又像是真切地听到他遗憾地说了句:“不是很大。”
他同样低头看她,额上的汗水连续低下来,落在她脸上,滑落颈间。她闻得出,那是他身上的汗味。
他在那边深深叹气,像是一个教到厌烦的老师,但又揣着耐心跟她解释:“你这话里有问题,没有说明白。”
以前他从不敢奢望谁是谁的,从得知她的心也倾属他时,那是一种成全的感动,此刻有了身体的交付,更是一种灵魂的悸动,仿佛这一辈子他们就这样缠绵下去了。
苏越洲:你手小,只能长到你手掌的容量。
身体被他像咸鱼一样翻过来,正面朝天,他单腿跨过她身子,趴伏在上方,气息从头顶落下来,有些沉重和急促。
“是真的。”
夏川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感受,但她已经无意识地轻哼了起来,头顶上的人也随之大口喘气,安抚她:“快好了,快来了……”
胸前的手被他渐渐拉开,夏川胸膛剧烈跳动起来,他俯下脑袋贴上去听,头发触在胸前痒痒的,他欢乐地笑出声来。
“我用不着有。”他说着起身去拉双人床中间的抽屉,几声响动后她听见窸窣的包装纸声,他随便摸了一个过来,在黑暗的空中给她展示,“看到了吗?这房间免费送的。”
紧密的纠缠过后,终于迎来令人舒畅的时刻。
他把头凑过去,鼻子贴在她颈间深嗅,闻见一种特属她身上的味道,于是更加深入地往里埋。
夏川还没做好全面准备,于她来说这是神圣的时刻,如果真要到来,她希望承受的是细水长流。
他声音浓厚粗喘:“宝贝,跟着我。”
什么都不在乎,只要是她的,他全部都接受。
夏川被他弄得意乱情迷,呼吸渐渐急促,双臂伸出去勾住他后颈。
“……”夏川呼吸停滞了会,简直想咬了自己的舌头,低吼道,“我说的是你声音轻一点!”
苏越洲压过去,趁机亲了她脸颊一口,拿过她手机扔到一边,问她:“现在懂了吗?”
“……”夏川结巴地问,“什么是……危险期?”
怎么办呢,要不出去重新来过?
不等她回应能不能忍,他只知道忍过之后就是春天,这是一种先苦后甜的享受,他要带着她一起,领略以前看过的教科书般的场景。
他见她反应没之前那么大,趁势加快进度帮她撩起来,“脱了吧,你不热吗?再说里面那件都松了,你不难受我都替你难受。”
苏越洲听不到她心声,只管将她外面那条脱了,剩下的那条暂且留着给她面子。
夏川:……我自己来。
“……”
“你说过的话还能反悔?”
她悄悄揣摩着他会是属于哪一种,但未来不及做出判断,只见他身影晃了晃重新钻回被窝里,双手往下探去,欲要去脱她下面的裤子。
“还是你不信我说的?”他反复逼问,只想让她快点给出反应。
夏川憋足了一口气,闭上眼睛说出来:“那个安全套你好像没有。”
“嗯?”他听见,将身子压下来,头凑在她上方,“有什么指教吗?”
“不是,我是想说,那个……这种运动有风险。”
苏越洲眼神迷茫地抬头,不明白她要干什么。
夏川:那也够了。
他语带认真,让她摸不着头脑, “什么时候不在了,你别瞎说。”
夏川:……
他还一直记得她说过的,所以朝着这个方向努力,尽管目前只是暂时,他也紧抓着这一点跟她摊牌不放。
他笑了起来,仿佛真的会错了意,“你没说清楚嘛,不过待会儿你有可能喊得比我还大声,这就需要你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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