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行人纷纷跟上,在那真正的泰山主峰之下绕了开来,走上了一条隐秘的山道。
所以他舒舒服服地坐在了‘暴走机关’的驾驶舱中,给自己泡了一杯枸杞茶,捂在手里慢慢啜着。
在片刻的僵持之后,这个第三方势力出现了……
见此王弃笑了起来,这正是他要达到的效果……没有了这些外人干扰,乾元掌教才好做自己的选择。
那种感觉真的是太难受了,明明知道那样不对,却被逼着不得不做一些违反本心的决定来。
白渊闻言心中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乾元掌教又有了自己的理解,他叹息一声道:“的确,前提是这人能够活下来……”
他所关心的是前方的战局压力……这些迷失者下手没轻没重的,阿姣姐姐不会有事情吧?
我有这么说么……玉磐子内心是大写的一个懵逼。
王弃看了看后方已经突破的山门大阵,却发现此时回头再看,就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何时已经穿过了一个两峰之间的山坳。
无邪子点点头道:“如果你们这样坚持,那自然是件好事。”
上古时期的荡魔大战,只是让乾坤正道有了这竞争正统的资格,可是泰山仙派的正统地位依然是深入人心的。
她其实也是有些心软了……本来她可没那么容易心软,只是跟了这么个丈夫,又在这么个门派中,自然而然地就被沾染上了些善心。
但是他发现这‘笑而不语’的四字真言还真是有用,于是他继续‘笑而不语’。
“我等是泰山正道会盟,而不是那些邪魔外道!”
乾元掌教这就又有了自己可以‘一言九鼎’的感觉了。
“啧啧~”
这条山道很狭窄,同样若不是白渊等人引路他们也根本无法发现。
他们此时已经算是踏着云海了,可是看起来依然好像在这座大山的山脚下一样。
然而众人的惊讶还没过去,九兵峰峰主劫兵子也是一脸正色地说道:“明玉仙姬快人快语,某也是这个意思。”
王弃立刻应道:“好的你去吧,我会在后面照看着点的。”
他看着‘呵呵’傻笑的劫兵子,又看看羞涩的明玉仙姬,最后看向温润如玉的玉磐子……心中的戒意又放下了许多。
不过原本吵闹的场面还是安静了下来……这可不得了,情况复杂,他们得要好好观察一下才能‘站队’了。
王弃平静地说道:“自请先锋,为我等打通前往封魔崖的道路……如此,便是泰山仙派的破局契机了。”
可如今在是否要针对原本第一的泰山仙派上双方又发生了分歧,竟然是第三、第四和第五的势力又联合起来对抗起了乾坤正道?
至于那人是收获了‘惊怖’还是‘痛苦’,那就看机缘了……反正那对于王弃来说差别不大。
王弃强行让自己表现的不尴尬,然后抬头问:“怎么了?”
乾元掌教见状也是放心了。
还是个出人意料的人。
王弃想了一想道:“你就什么都不用多说,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就可以了。”
他们一个个仿佛来送死的一样,企图阻止众人前往后山的封魔崖。
白渊神色冰冷,轻轻咬牙道:“你是要我们同门相残?”
这种时候的确不该玉磐子再出头,舞台应该交还给乾元掌教才好。
就笑而不语。
这就好像是……
哪怕是最为偏激一些的无邪子也说不出反对的话来。
他此时的变化,其实也是认识到了人心的可怕以及泰山正统的真正意义。
以往之时,泰山仙派为正统,哪里来这么多的流言蜚语?
这时阿姣姐姐冷不丁的看了一眼过来,让他略略有些心慌地低下了头去。
她以一个有些羞涩的微笑回应,却又让乾元掌教看呆了……他似乎是第一次感受到这位仙子如此真实的美丽。
现在的情况,五神山掌教玉磐子想要保下那些泰山弟子,乾坤正道掌教乾元道人本心也不愿多做杀戮。
他不由得让暴走机关快走了几步赶了上去……然后就看到他的阿姣姐姐身披一声玄冰华甲,在人群之中畅快地冲杀着……
事实上他心里还十分感激刚才玉磐子等人,因为这对于他个人来说便是帮助他解决了一个修行路上大危机。
“弃儿,现在我该怎么办?我觉得有些尴尬……”
陆陆续续已经有一些被制服的迷失者送到了王弃的面前,然后王弃‘瞪一眼’就了事。
毕竟打头阵的理所当然应该是乾坤正道弟子,可是那样一来就意味着会有损伤……谁不心疼自家门内的弟子?
前面的白渊等人已经遇敌了,王弃没有再去多看,因为他觉得到了如今这地步,有哪些前辈们在应该能够解决问题吧。
不行不行,不能和阿姣姐姐对视,不然容易出事情……至少让他静静地喝完这杯枸杞茶。
所以这个时候明玉仙姬突如其来地发言,不但是让旁人惊讶,就连玉泉山的自己人都觉得无比惊讶……她们的掌门这是怎么了?
白渊冷冷地回应:“师弟需要我怎么做?我等泰山门徒,必不会退缩。”
王弃抹了把头上的冷汗,看着远去的阿姣姐姐连忙一口气把枸杞茶干了,就连里面的枸杞也是细细咀嚼吞咽了下去。
这个神态对于最会解读‘补戏’的乾元掌教来说就颇有内涵了,他想了一下之后就说:“看起来道兄也是觉得,此子若是能够渡过这次劫难,必然前途无量吧?”
玉磐子见了立刻照做,然后露出了一个‘大前辈’式的微笑。
乾元掌教深深地看了一眼白渊,对这年轻弟子的心思猜得通透。
可是他现在已经醒悟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为了避免再次被‘民意裹挟’,他当机立断道:“当务之急是去查看封魔崖,其他的事情都是旁枝末节。”
那些小势力的修者们一下子仿佛嗅到了特殊的味道,难道是‘成功在即分赃不均’?
这么算起来的话,一年只一次的日子有‘很多’啊,要死要死……
冉姣立刻就有种无语的感觉,老夫老妻了,自家丈夫那表情她怎么就看不懂?
他转而将目光看向了身边的白渊,然后以真气向他传音:“白渊师兄,现在的情况你也看见了,若是你们什么都不做的话情况会变得很麻烦。”
冉姣道:“总不能全靠那几个人吧?我想去帮帮他们,这样效率高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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