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光凭贪腐的问题,治不了孔家,甚至根治不了大明的官员,法不责众嘛,毕竟贪污的问题在大明根本就不算问题。
“走水了,快跑啊!”
要说温仁体对孔贞运没有意见,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作为文人,他是不敢对付孔氏家族的,这件事情可以打击孔贞运的威信,顺水推舟的事情,温体仁也是不介意做的。
牛金星现在成了全旭的一把刀,专门用来害人,不对,应该说对付敌人,其实牛金星对付的人,没有一个是冤枉的,他们都是死有余辜。
上次二人被发觉,确实是紧张了一阵子,这可不是一般的偷情,因为是师生之谊,师者如父,这是儒家的乱|伦,会被道德谴责。
如果说跟卢象升这样的狠人比,那些书生都是弱者,可是跟刘连中这样快五十岁的小老头相比,孔贞璠可算是身强力壮。
这种云纹的图案,有些低调,可以说不注意看,还以为是木材上面的纹路,然而,看到这种图案,陆文诏转身吩咐身后的锦衣卫:“外面守着,三十步之内,严禁任何人靠近!”
陆文诏进入大厅中,只见大厅里坐着一名身穿黑色道袍的文士,长须飘逸,气度不凡。
关键的问题是,平时这事没有人管,大家都装作看不见,看不见,不代表事情不存在。
像往常一样,孔贞璠和几名书生在北京城招摇过市,他们都是书生打扮,一个个俊美无俦,犹如玉树临风,谈吐更是高雅,才思敏捷,碰到什么美丽的景物,不假思索便能赋诗一首,或者弄出一副绝妙的对联来,简直就是闺中少女的梦中情人!
“牛先生这是说的哪里话!”
牛金星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刘连中的继室虽然年轻一些,但无论再美,可是也没到让人忘乎所以的地步。
其实并不是说针对谁,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仆从,因为是特权阶级,不仗势欺人那还算是什么特权阶级?
这把火自然是玄鹰卫的人偷偷放的,对于他们这些专业人士来说,在通济寺放把火,那就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
“是,千户大人!”
陆文诏一脸轻松地笑道:“怎么能是麻烦呢?我们这些兄弟也需要吃饭,牛爷赏脸,给兄弟们一口饭吃,感激还来不及呢!”
作为礼教家,孔氏确实是诗书传家,现在世袭圣衍公,在第六十三代圣衍公,其实有三个人,分别是孔贞干、孔贞宁、接着才是现在的孔贞运。
牛金星将一张纸条放在桌案上。
说白了就是正常的东西已经玩腻了。
牛金星起身:“当我没来过!”
宽衣解带,水到渠成。
“别啊……”
任何时代都不缺乏损友,根本就不用特别安排,其实一名瘦弱的书生笑道:“孔兄这是莫非私会佳人?”
牛金星掏出一叠纸币,数了数,抽出几十张,放在陆文诏的面前,这些纸币都是一百两面额,几十张就是几千两银子。
在北京城,别说九品官,就算是七品官那也是多如狗,更显不着一个清水衙门里的九品官。
“同去,同去!”
对于权贵来说,正常的刺|激也已经提不起兴趣,需要一些常人享受不到的东西,才能彰显他们的独特,或者高贵。
然而,突然间屋外传来惊慌失措的声音。
“不敢吗?”
也不无语,对于孔氏家族来说,不管多阴暗的是都很正常,喜欢已婚女性算是比较有道德了,更过分的事也有,只是写不出来。
陆文诏不着痕迹的塞进衣袋里,咳嗽一声:“来人!”
孔贞运之弟孔贞璠,是崇祯六年的举人,他在北京居住期间与其老师刘连中的继室夫人私会,被刘连中发觉。
“这……”
“定是如此,否则不会如此惶急!”
陆文诏数也不数:“谢牛爷赏!”
“不如……我们跟过去看看,看看孔兄私会何家姑娘?”
孔贞璠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后面跟着一群尾巴,事实上,他就算知道也不足为意,刘连中只是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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