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流浪。
钱龙锡不要脸了,现在是什么也不怕了,什么也不在乎了,他变成了一只疯狗,谁反对,他咬谁。
距离这座船厂不远的地方,就是一座织布工坊。
反而吸引了很多人过来干活,再后来辽东移民开始过来,船只又破又小,还有一次出了事故,船只漏水沉没,虽然极力营救,却有三十余人失踪。
以食盐专卖为财政搜刮的手段,在叶淇变法前是通过盐粮交换比例加重纳米数量来实现,而在叶淇变法后是通过提高引价来实现的。“粟贵征粟,粟贱征银”,明政府不再着眼于巩固边防开发边疆,而是致力于充实国库,增加帑银。
全旭有些不知道怎么说了。
这个消息在朝廷立刻引起轩然大|波,不过,相对而言,比裁撤冗官又好得多了,动盐商总比动官员要强。
“结果就成了这样了?”
全旭展开一看,就看到崇祯让钱龙锡官复原职,结果钱龙锡马上折子该盐法,他要恢复开中之法,全旭难以置信的道:“这怎么可能?”
人群之中,有一名身穿玄色工作服的男子,全旭知道这是玄鹰卫的人。
“三娘,这里怎么回事?”
靠近全氏别院码头的台地上,一座规模不小的船厂正在施工,数以千计的工人正在施工,数千人热火朝天干活的场地相当壮观。
全旭推开窗户,让新鲜的空气流进来。
那些丝绸相当值钱,价值有三千多匹,在明代的价值相当于七八万两银子。
这些地方路途遥远,道路奇岖,运送军用物资,不仅需要征用大量的运夫,而且要花费不少的路费盘缠,对于政府而言,实在不想背上这个沉重的包袱。
三娘低着头,不敢正视全旭的眼睛。
抓几个跳得欢的,一套成熟的流程走下来,罢官抄家。
“最近有什么消息!”
三娘吓得急忙就跑。
举一个非常简单的例子,中石化和中石油几乎控制着全国百分之九十九的加油站,个别私人加油站却可以便宜很多。
很人分析又是囤货赚差价,又是劣质油等等,这纯属扯淡,中国就没有私人炼油厂,所有燃油都是国营,他们为什么会卖那么低,利润从何而来?
虽然满朝抵制,群情激愤。
来到别院里全旭的房间,一切布置如常。
这样以来,开中法就是把盐的零售权交给一部分商人,到成化、弘治时,开中制度在权贵势要及各色人等奏讨占窝、垄断开中、多支夹带、贩卖私盐的破坏下,基本上实行不下去了。
“全爷!”
当然,这个利益团体不仅仅是盐商,还有他们的后台勋贵、士绅。
钱龙锡几乎与国贼划上等号。
断人钱财,如同杀人父母,那些盐商不急眼才怪。
郑万显又不是全旭,全旭提供的都是每日三餐,他提供的只是两餐,不过却是干饭。
盐是暴利,虽然朝廷出厂价低,可是到了百姓手中环节,这个价格就翻了不止十倍。
因为燃油出厂本来就是那么高,每升油赚一两块钱就不少了,哪怕赚一块五,一样是暴利。
有道是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全旭当初离开登州城,这里留下了陈应聘请的管事郑万显作为管事,不过,三娘则作为掌握着财权的最决策人。
与三娘的忐忑不同,郑万显以为这些事情都是全旭安排的,他开始向全旭表功:“全爷,您的看,咱们这座造船厂最多再有半年就可以造船完了,到时就可以做一千料甚至三千料大船。这边是咱们木料烘干房,已经建了一百多间,还有三百多间正在建,那边是磨坊,还有一个可以打造铁器的工坊……”
这个商路就顺了起来,不仅自负盈亏,反而越做越大,他们开始建了造船厂,准备自己造船。
只有最富有经验的工匠才知道怎样做才能让木材保持最佳状态,确保船体结构稳定和牢固,这正是那些老工匠珍贵的原因。
全旭并没有立即进城,而是直接前往位于登州城西北辛安河台地的别院。
也就是说大明至少需要三亿到五亿斤盐,哪怕以十二文均价计算,这个生产市场的盘子就是六百万两银子,当然,算上零售,这个市场就是多达两三千万两银子。
这些蛀虫相当肥。
不少巨木被小船拖着,从码头上上岸,最让全旭意外的是,全旭从后世弄来的工字钢,被这些工匠改装成了一个滚带,就是两条工字钢,像拼接铁轨一样,中间放着原木,形成滚木。
“相公,求求你别怪郑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