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应收起回纷乱的思绪,望着全干道:“全爷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哈哈,这只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就算是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他也不能如臂指使,更何况崇祯?
毕竟,双方根本就不对等。
但是,就算是贡生,也距离内阁辅臣十万八千里。
可是,你钱龙锡想学名臣,邀直就可以了,为什么要拿我们开刀?
全干冷笑道:“锦衣北镇抚司刘侨送给全爷的礼物,这是一个什么大官的店铺,没有三四万两银子可买不下来!”
“这……诸位大人不是让小的为难吗?”
“某家要为民除害!”
全干笑道:“我已经禀告全爷了,最迟明天晚上,消息保准到了全爷手中!”
“臭鸡蛋,不要钱,随便砸!”
可是,全家庄镇的人流量非但没有降低,反而越来越多。
陈应拿着这张百余字的密抄:“就这,有这么大的威力?”
“现在还没有完,不过,离完差不多了!”
钱龙锡家仆们抱头鼠窜。
钱龙锡此时感觉委屈极了,我做什么了……
闲暇下来的百姓,急忙返回全家庄镇工作,建造城堡的建造城堡,能打铁的打铁,能做砖瓦的制作砖瓦。
大勺子一抄,揭开马车上的盖子,舀起大粪便,开始天女散花。
全旭只能制造罐头,方便运输,方便存储。
结果呢。
“欺世盗名,男盗女娼!”
政治地位在哪里。
黄立极的全家死亡,本来就是对卢象升的必死之局,无论如何一个失察之罪是跑不掉的。
可是,谁敢动?
这简直就是说,蚂蚁要啃死大象,说出来也会让人贻笑大方。
全旭当初要对付钱龙锡的时候,陈应还以为他是异想天开。
“老狗不亡,朝廷不昌!”
随着别开生面的集体婚礼举行,虽然流水宴已经结束。
撤了六个言官和御史,再加上学官罢免,每年可以为国朝减少两千六百两银子的支出。
……
而全旭呢,连个生员都不是,不对,他现在是了,只要办理入学,他就是国子监生。
什么收受贿赂,卖官鬻爵,勾结阉党,欺君罔上,什么治家不齐,私德有亏,与寡嫂通奸……
钱龙锡正在当值,其实他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了。
足足数千斤大粪,整个府邸臭气熏天。
钱龙锡拿了六个开刀,又动刀对付学官,很可能就是试探文武百官的反应。
那就是一个筛子,锦衣卫听谁的?只有天知道。
门房打开大门,六个人,带着十数名仆从,带着六辆马车,顺利进入了钱龙锡的府邸上,然后……
天子亲卫锦衣卫?
钱龙锡是内阁次辅,皇帝面前的红人。
全干笑道:“内阁才几张椅子,那是有限的,作为文官,哪个不想当内阁辅臣?那些当官的,对于官位子,可比恶狗遇到骨头更凶狠!”
可,问题是,崇祯不是李世民。
被一群读书人当街大骂,他百口莫辩,就像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来。
“看到了,这有十几亩地,应该不便宜吧!”
全干笑道:“京师这个地方,就像做梦一样,有人升官发财,有人家破人亡,在咱们对面,你看到了吗?距离广宁门不到五百步,出入城非常方便!”
随着全旭养殖厂的规模越来越大,等到猪、羊、鸡、鸭、鹅出栏,这些肉食可没有那么大的市场消耗。
“已经差不多了!”
主要还是没有化肥。
一个在京师可以被人随意砸伤额头的内阁次辅,他的政治生命已经进入了倒计时。
广宁门里,有一幢繁华的酒楼,临街靠窗的包间内,陈应听着全干的汇报,目瞪口呆道:“这……这就完了?”
全旭还真是内阁阁老的克星啊!
“哈哈,晚不了!”
如果没有反应,这屠刀就落下来了。
古往今来,想设官容易,想取消那就难了,官员之间的关系向来都是盘根错节。
陈应一拍额头:“忘了正事,这大好的消息,应该马上禀告全爷!”
钱龙锡家仆们以为这是来给钱龙锡送礼的,毕竟,他们家的老爷可是刚刚拿这六位开刀。
“我们给钱阁老送黄金来了!”
就在钱龙锡自我安慰的时候,门房递过来一个条子,家里出事了。
至于,弹劾卢象升。
还没有等钱龙锡回到家中,他刚刚落轿。
与唐朝相比,明朝的官员多了十倍、三十倍不止。
这年头百姓的娱乐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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