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7章 生命趋于完美

bsp;   “我与祂们不同，我是一个由世界构成的纯粹意识，同时也是真正的，并且也是现在唯一的完美生命。”

    但系统娘并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向他反问：“宿主，你对现世之中的生灵有什么看法？”

    “虽然祂们很强大，拥有普通生灵难以企及的伟力，但祂们并非完美，没有超出这个世界的规则，依然会消散终亡。”

    “你说神代大妖怪和最高神主都是无比趋近于完美的生命？那为什么常人害怕神代大妖怪，不害怕最高神主？”

    这些猜想虽然并不怎么正确，但也和系统娘想让他做的事情差不多——用“原初之暗”，“自然之音”，“红月之主”之类的途径超越人类生命层次，可不就是“不做人”了吗？

    “一个世界？”森川羽愣了一下。

    “那你想……”

    虽然他不知道系统娘为什么要问他这个，但她肯定不会随便问，估计是想要用他对于生灵的理解，来为他解释他的问题。

    “那自然是因为它们的状态不同。”

    森川羽皱眉。

    “祂们只能算是一种生命的究极形态。”

    “不。”系统娘否定：“祂们是世界产生的强大生灵，宿主可以把祂们理解为一种无限趋于完美的生命。”

    她纠正道：“生灵也好，死灵也罢，但凡有灵，都可以视为生命的一种，宿主你把生灵理解为生命，并不完全正确。”

    “我想让你成为我这样的完美生命。”系统娘声音再次响起，直接说出了他想问的事情。

    听起来完全不懂啊。

    “我从所有生命之中找到了你，带你来到了这个世界。”

    她顿了一下：“我不是人，也不是普通生命，如果非要做一个类比，你大概可以把我理解为一个世界，或者世界之外的存在。”

    “比如宿主你娶为妻子的那两位神代之妖，还有那些守护隐秘的最高神主，她们就是这样强大超然的生命。”

    森川羽愣住了。

    系统娘的声音顿了一下，继续道：“许多普通生灵认为神明就是完美，但神明并非就是完美的存在。”

    虽然他依旧未能理解系统娘说的“完美生命”是什么，但是那显然不是什么简单的就能描述的存在。

    这是什么比喻？

    “宿主你说的对，但也不对。”系统娘道。

    那是当年剑圣卜部朝孝临终前和它的对话。

    “生命对于补完自身，让自身变得完美的追求永恒不变，人类，妖怪，神明对此的追求也都是一样。”

    森川羽怔了一下。

    他努力去思考，还是有些不太理解。

    森川羽第一次听到系统娘有疑惑的语气。

    “那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让我成为你的宿主，难道我有什么很特别的地方？”

    “你说要帮我成为你那样的完美生命，我要如何才能做到？”

    他想了一下，道：“生灵就是生命，有生命的东西，都是生灵。”

    就连伊邪那岐和伊邪那美那样强大到开创了神代，死亡也只是换了一种形式存在的父神与母神都只是趋于完美的生命，那真正完美的生命又该有多么强大？

    不过他现在更想用剑道至极和神代之妖初血提升自身的方式来成为长生种。

    他想了想，决定旁敲侧击的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