艘大船,大量的古老者,这些身躯诡异,到处充满“五”这个数字所彰显奇迹的生物,也在随行。
在那人话音落下的同时,在这明暗之间,冰封的海面上,突的映出了一幕海市蜃楼般的幻象。
那直视了趴在世界之壁上那可怕身影的一眼,像是一个引子。
“进入身躯的仪轨,会如同肢体般,指使如臂,并且让秘仪学大师能够在短时间内运用更多的秘仪,排列组合,形成种种在现实中不可能一瞬间形成的大型秘仪。”
“祂的位格太高了,仪式受到了影响,我们必须得往外偏移一点。”
然后这些血液开始以一种不规则的方式乱流,在肌肤之上、衣物之下,如同一只只灵活的鱼,在身躯的海洋上遨游。
虽然辛难无法利用,但是这种思路,却像是一道光,在此刻劈开了他在秘仪领域内尚算稚嫩的世界。
“好了,可以出发了!”
这,不正常。
辛难的脑海中,大量的知识开始碰撞,然后不断的针对自身开始调整。
这个过程中,无数的难关出现,又被他一一克服。
“这是秘仪学大师除了掌握更精深、更高阶秘仪之外的最显著标志。”
只有过度,没有界限。
“对于秘仪学大师来说,仪轨是在长时间的接触中,自然而然的融入身躯!”
“而形成大型仪轨,这非常难,因为大型仪轨本身就非常复杂,秘仪学大师却能掌握数十个,甚至上百个!才让他们几乎可以处理一切的突发|情况,但如果我可以只针对某少量仪轨进行特殊的编排,甚至我可以只专精一个,用质量来弥补数量。”
从羊城之战结束之后的这段时间以来,他遭遇了太多。
那是一座不知何时建立在此,不存在于任何人类记载中的灯塔。
远远不止!
在世界的其他区域,所有交界处都是如此。
他恐怕还没有意识到。
辛难开始思考着,自己能不能有一种取巧的方式,避开时间的限制,以及那些条件,来利用更多的秘仪呢?
“仪轨融入身体,这样的同化也许还存在某种后遗症,或者说条件。”
南极洲。
“那么是不是只要重复的频率够高,那么就能主动使身体同化呢?”
如果他可以提前做到的话,那么他掌控的力量,便会突飞猛进。
“瞬发,排列组合以形成更大的奇迹,运用更为灵活。”
冰雪是这两个世界的游客,在其中来回反复,欢乐的没有停歇。
森白的光芒在海岸边亮起。
但惟有这里特殊。
就和宇宙状态·神性燃血一样。
因为,在光的世界里。
这一切的纷乱,和本就代表污染的知识,在他的脑海中,在他所站的位格上,因为此刻在又一次渴望变强的意志,以及暂时失去与宴之人能力保护之后形成的不安彼此交融,突的形成了某种回响。
光和暗被强行切割,不准许有一丝的重叠,站在灯塔两侧,你会看到明亮和黑暗就像是泾渭分明的两条大河,鲜明的分流着。
“也就是说,其实取巧也没那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