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物质,在重组。
无法想象。
不敢回看一眼。
“拉响警报,激活此处的秘仪!!”
疯子,才是藏在只有一纸之隔物质之下的一切,那些作为人的表象只不过是某种苟延残喘的不甘。
没人知道,此刻的馆长的心理到底是什么心情。
馆长的手和肝脏组合在一起,头!”馆长的静默思考的颅骨上打磨自己。
波尔,那两个随侍,他们都在逃。
这里是鸦国的火种点!
看见这一幕的波尔眼中的悲哀,浓郁的就像是要从身体里、眼瞳里溢出来。
院长的血肉,此刻像是有了自己的想法,叽叽喳喳的吵闹起来。
“波尔……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漆黑的、赤红的、阴绿的,无数的色彩,像是腾起的烟,像是飞翔的彩虹,像是狂奔的野兽,在空气中疯狂逃逸。
这时,秘仪终于启动完成。
即便不受到剧烈的外来冲击,也会时不时的发疯。
他们可以睿智、理性到极致,拥有强大的力量。
锚定,束缚了他们。
但是,一旦遭受巨大的心理冲击,他们往往也是比任何超凡者都更要容易崩溃的弱者。
但就在波尔以为即将开启一场血战的时候,面前那只野兽眼中的红芒却飞快的散去。
不可名状。
只需要十几秒,甚至更短。
他不是普通人。
若不是场面太过血腥崩溃,只听那些声音的话,恐怕会让人以为这里是一群孩童的游乐场吧。
馆长此刻已经低下了他。
一切都疯了。
这个疯掉的世界,能够看到!
危险!
茫然的声音,带着些许诧异,回响在了房间之中。
没有任何一个念头可以重聚,没有一个思考可以到达彼岸,只剩下最单纯的,受制于肉体和灵性的本能。
他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被血染红的双手和赤|裸的身躯,看着面前那张熟悉的,因为遭受巨大苦难而痛苦狰狞的面容。
超凡路上的第四个台阶,名为分裂!
“不要,我不想动。”
而房间里。
他的肠子缠绕着脊椎,就像是一只蛇在贪婪的猎食,张开肠道,便开始吞咽脊骨,将之慢慢包裹,却被那些尖锐的骨骼刺破,流出难以形容的脓。
于是,三人心中,轰的一声理性炸开。
那些炫目的光就像是找到了天敌,如同海浪般汹涌拍下。
但是在悲哀之下,藏着的是无法形容的恐惧。
第六阶,疯癫。
因为女王的身体,房间中浓郁至极的血腥,地板上半干涸泛黑的血渍,都说明这场死亡的盛宴,已经开席已久。
砖块和地板自相残杀,床和幔拥抱繁衍,茶杯和茶壶谈天说地。
但这里不是荒郊野外。
无法理解。
房间,在崩塌。
波尔此刻,本能的收敛了自己所有的呼吸,身躯甚至一动不动,不敢有任何引起黑暗中那只馆长的注意。
女王的寝宫更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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