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家人,但最大的,就会像是忏悔会一般。
先后赶到的三辆巡逻车上整整六个警察手枪和腰间备用弹夹里的子弹尽数倾泻在了这些异教徒的身上。
啊?等等,同学,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宴雨:
辛难:
“既然你没问题的话,到站了,下车吧。”
作为一个无法融入又不断尝试融入人群的“异常者”,辛难在被治疗的过程中,学到了很多。
女人满意的在胸口行了一个手势礼——将右手放在心脏的位置用力一握,也不知道象征着什么。
此刻见那个女传教士远去,不仅仅是宴雨,就连周围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所以你就愿意跟一个刚刚开始谈话的陌生人回家?”
“很麻烦,前面一站我就要下了,如果你害怕的话,不如去我家吧。”
辛难眯起眼睛,说起来,这又不是什么无聊的樱花国日漫,在车上莫名的巧遇,似乎很想和自己搭话交流,然后就要去自己的家,这可不是什么正常情况。
刚刚那个大妈无疑就是其狂信徒。
辛难反手轻拍了两下她的肩膀。
他们狂热的让人怀疑他们仿佛真的看到了他们所信仰的神明在人间显圣!
隐藏自己的最好方式,那就是融入人群。
毕竟在忏悔会危险较高的当下,刚刚他的举动可能会视为对这个教派有好感,周围也已经有愚昧的人在远离他,这样下去说不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当众丢掉至少不会引起过分的敌视。
那么为什么要进行这样无作用的“牺牲”呢?
但她还是做了,哪怕她会因此被抓捕,审判,坐牢。
“谢谢你,辛难同学。”
不过以地铁的安保等级来说,这应该是不可能的。
只是没想到,这个组织的触手这么快竟然就伸到了炎国,而且这么高调的就开始传教了。
“啊?辛难同学是这样看我们的关系吗,可我们明明是三年的同学。”
“你只是本能反应而已,不用怕,下次再遇到这样的情况,只需要自然的接过就好了,不要得罪这样的宗教狂热徒,会给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这场献祭没有发生在什么肮脏污秽的原始沼泽、阴暗可怖的深山密林或者隐秘庄严的古堡地下。
所以你前面说这么一大堆就是为了给我来个反转?
一些比较胆小的人甚至已经考虑马上下车换乘其他交通工具,看来是害怕那群狂信徒在地铁上搞什么恐怖袭击。
……
宴雨更加害怕的躲在了辛难的身后。
“真的,辛难同学,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生,只是我的朋友都出去旅游了,我爸妈常年不在家,他们在美国,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最近几天我一直都很害怕,所以……”
她在这短短时间内又能传教多少人,收获多少教徒呢?
见那个传教士妇女在车厢里不断呼喊和分发传单的狂热神情,这里的大多数人都会想起在新历3121年7月12日,也就是在十几天前,月球开始转面的隔日时,发生的那场震惊世界的残酷献祭。
这……
辛难把手中的传单对着摄像头举了举,然后丢向垃圾桶,这是表示自己绝没有兴趣加入会员。
然后他像是联想到了什么麻烦的事,忍不住道:
“辛难同学你别误会,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生,你说的那种事情,我是不会轻易答应的。”
但还是有人不计后果,不畏死亡的马上就冲上去拿起利刃,哪怕他们明知可能只是爬上车去就会被枪决,也趋之若鹜。
还有,什么叫不会轻易答应?
在这个世界,也许是因为那些藏在黑暗中的诡秘之处,宗教的发展与前世截然不同,没有教会,没有佛、道,各种朴素辩证的思想却层出不穷。
仪式最后还是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