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就连那地盟,也出自此女之手。
除非他死!
“收手吧!”
“侯爷!”
对于他们来说,无论局势如何变换,都是外在。
赢太真也要放走?
但这等性子,倒也能让投靠之人心安。
修行界与凡人国度不同。
尤其是叶全真,更是心头一松。
“咦?”
所谓修行界神王帝后的儿女彼此夺权,不过是笑话而已,也唯有坊间的话本小说,才有诸如此类的记载。
如若白骨盗五鬼策反不成,以他们五鬼的实力,怕是能够压制住刚刚身受重创的自己。
“大哥。”鬼头长叹:
“道主,怕是已经晚了,蒋候已经被至圣道场的人带走,说是要用鬼将之体炼宝药。”
但他没有把握在这种情况下护住帝喾!
如若全真道道主出事,她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莫求淡然开口:
七非宫宫主帝喾,在传闻中是位性子软弱、不喜沾染杀业的侯爷,属于鲁王子女中的异类。
这对莫求来说,不算什么麻烦。
“本宫就当道主答应了。”帝喾双眼一亮,道:
“当年若非帝喾一时心软,阴间鬼卒怕是已经踏平上清玄幽洞天,哪里还有尔等之事?”
且……
被他护在身后的帝喾轻轻摆手:
几句话的功夫,场中形势就是数变。
众人又惊又喜。
直至莫求开口,震惊全场:
但也有例外。
“以后再说。”
有善念、不嗜杀,这在阴间可不是好评价。
“你可知自己在跟谁说话?”
而全真道道主……
他心中轻叹。
这些暂且不提,眼前方是重点。
这股气息之盛,让莫求也不由挑眉。
对方有底气,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出事。
白叔双眼微眯,丝丝肉眼难辨的流光出现在场中,却都不能靠近莫求身周十丈之地。
“我有八成把握,拿下此人!”
帝王在位,能熬死下面的十八代子孙。
“什么?”
他记得,此事未曾答应。
“多谢!”
“有意思。”莫求审视帝喾,见对方态度诚恳,更是主动显露善意,让白叔移开位置,不由点头:
“本宫只想在以后,多见见太真,还望道主能够成全。”
再见到赢太真也跟着一并回来,更是面泛激动,两女拉着手,在一旁小声的嘘寒问暖。
莫求拱手,看了看白叔,又看了看让开的通道,长袖一卷,带着赢太真冲入通道。
“你不该放他离开的。”
他出事,对于全真道来说,自是天大的好事!
“我知你与殇国有不共戴天之仇,但灭你满门的是幽王,而非鲁王,何必迁怒其他?”
“好,我等相交数百年,看样子今日缘分已尽,就让洪某看看你们这些年修为有多少长进!”
此子心性,定然不凡!
莫求扫眼诸鬼,眼神微动。
果然……
见洪骨眼中鬼火越来越旺,显然不为所动,鬼头侧首看向黑白无常,同时话音一转:
“呃……”柳轻候面色微变,迟疑了一下,方道:
“鬼头、千眼。”黑无常也是声音冷肃:
自身的实力,才是根本。
闻言,莫求面泛动容,再次认真看了眼帝喾,才缓缓点头:
莫求面色一沉。
他身为鲁王之后,不止修为、实力不凡,对于局势的分析、掌控,更是自幼就了然。
“不错。”帝喾适时开口:
心中悲怒交加,让洪骨忍不住口中闷哼,身躯暴涨,一股股惨白气息自他体内涌现。
白叔怕未必能轻易拿下。
莫求看了眼身旁神情复杂的赢太真,面上不置可否:
“三哥、四姐,你们这些年一直想要诞下血脉,但这等日子,如何给孩子一个安稳?”
他并不畏惧莫求,甚至有十足的把握,一旦全力以赴,定然有十足的把握占据上风。
“看来,白叔也无把握。”帝喾摇头:
就算是鬼王的感知,也不能窥探。
帝喾,再次掌控局面。
“保重!”
说着,轻轻一笑:
她目视两人,劝道:
当年帝喾征讨上清玄幽洞天失利,也正是由承天侯接手。
洪骨冷哼,不为意动。
不管对方有何用意,但既然能在吃了大亏又占据上风的时候做出这等抉择,就足够让人佩服。
“侯爷。”白叔低声开口:
当然。
“留着他,对我们,也有好处!”
大意了!
“七非宫宫主,莫某记住你了。”
平静的可怕。
“你已经从蒋家夺回嫂子,却也彻底得罪了蒋戮仙,难道就不打算为嫂子寻一安稳所在?”
目送莫求两人离开,帝喾面上挂着的笑意缓缓收敛。
回到阳世,不出意外,此地是地盟的一个隐藏据点,且有不少炼气有成的修士驻扎。
“可惜,事情没有如果,莫某既然已经来了,有些事,就由不得你们。”
“既然如此,又何必犯险,而且本宫并不讳言,刚才直面莫道主的时候,我……怕了。”
“太真,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当然,
蒋家实则与他的关系不浅,不然当初岂会把赢太真放在蒋家,奈何蒋戮仙却是承天侯的人。
因为这不止代表着地位。
鲁王,可就是压在上清玄幽洞天头上的一块大石。
“趁现今还未犯下大错,收手还来得及,看在往日的情面上,大哥不会怪罪你们的。”
“数百年,我们东躲西藏、朝不保夕,可谓鬼鬼喊打,这样的日子,难道你还没有过够吗?”
届时,局面怕是会就此翻转。
甚至,拿下对手。
“为什么?”
“莫道主如此了得,难怪能让太真一直念念不忘。”
身边,有了柔儿,有了牵挂,且兄弟几人似乎已经有了决定,他也不能不认真对待。
他抬起头,原本阴沉无比的表情渐变凄凉:
“你们想投靠他人?”
而这平静,往往代表的就是底气。
蒋家与蒋戮仙不对付。
帝喾点头,背负双手行出:
“殇国鲁王出事了!”
白叔回首,沉声道:
他们,才是!
帝喾却暗中指使白骨盗把自己引来,毁其通道,显然不怀好意,这其中倒是有意思了。
“娘亲只说她是我命中贵人,却并未提及贵在哪里,也许是她的机缘未到,不妨等一等。”
那里,似乎自成一方世界,隔绝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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