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为什么……”莫求面不改色:
“掘坟盗尸的是单恶那个孽徒,我只是说需要尸体炼法,谁曾想他竟然盗了有灵光护佑的坟。”
“就算是天尸宗的人与你不共戴天,其他人也只是略有得罪,你为何一定要下此辣手?”
莫求脚踏烈焰,在一人身前落下,眼带审视:
她,根本不是对手。
身为天尸宗修士,修炼岂能没有尸体。
这等事,天尸宗内部也都是见怪不怪,但一旦被人找上门,大概率也会主动交出了事。
火焰纷飞,天地同一色。
“咔嚓……”
逸散的精气、生魂,尽数被其吞噬。
“此前,你也许真的不清楚,但事到如今,又何必装糊涂?难不成还想欺瞒老夫不成?”
法器、秘术、神通……
却没有回应。
话虽如此。
“如若你老老实实付出代价也就罢了。”
至于朝廷,他已经指望不上。
“轰!”
周乞修行的是天尸宗秘犼身,此法以身证道,口含天宪,正是因此才执掌执法大权。
“回……回师伯,晚辈也不甚清楚。”
“按理来说,他们应该已经死了。”
……
大汉一脸绝望,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已无用处,双膝一软瘫倒在地,两眼紧闭,咬牙道:
“你为何下手如此残忍?”
“没用的东西,尽会惹事!”
烈焰狂涌,身前的单恶仰天惨叫,无尽的痛楚折磨着他拼命撕扯皮肉,乃至把自己脑成血肉模糊的模样。
“继续,那人是谁?”
抬头。
道基后期的天尸宗修士被莫求生生捏碎颅骨,尸体化作飞灰,十几头围攻而来的飞僵被他数拳轰碎。
哼声如雷,在大殿回荡。
甚至有人专门去盗修行世家、门派的祖坟,以供炼尸。
“师伯救命!师伯救命!”
“金丹。”
“只是觉得你们没必要活着而已。”
周乞冷哼:
对手只有绝望。
“继续。”
“你就是单恶?”
“不过……”
有求饶。
莫求眯眼,看着对方的精气神被养兵法吞噬,体内的神兵经由滋养,也开始浮现雏形。
身死之后,它们的躯体散花雾气一般的精华,尽数被无形之力吞掉。
“那人杀人泄愤,定然非是外人,虽未显露法术,但单凭肉身就可硬抗法器,当是修行了太乙宗的五岳镇狱真身。”
“不过那都是三百年前的事了,莫求早在很久之前,就消失无踪,王乔汐也不知去向。”
但下一刻。
“到底怎么回事?”
“喏!”
殿下。
“为何?”大汉猛然睁眼:
要严重的多!
“这就是天尸宗的态度?”
“若不然……”
也就有了这处驻地。
……
“十有八九,是那莫求了!”
扫眼一圈僵尸,莫求眼眉低垂:
金丹初期,他也不惧。
“嗯?”周乞眼神微动:
“事发之后,晚辈曾调查过。”
单恶身材矮瘦,相貌丑陋,此即身躯颤抖,死死低着头闷声抽泣,闻言根本不做回应。
莫求身处其间,缓步而行,面无表情收割着他人的性命,举手投足间,就有一人身死当场。
“哼!”
面对他。
毁灭的灵光中,莫求毫发无伤的走出,不疾不徐前行,持续而又坚定不移的收割性命。
没有鲜血,只有哀嚎。
某处山坳。
“天下,无不可杀之人。”
实则。
“说吧。”周乞冷哼,道:
来自缉法司的大汉亲眼见到多达几十种攻势,自天尸宗的修士掌中涌现,齐齐把莫求淹没,威势之盛可崩山裂海。
“哒……”
“因你一人,我宗失去数位道基,更有一位金丹种子,郑国几十年的积累一干二净。”
“死了?”周乞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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