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如烟乃是至交知己,定然不会让她出事,事情紧急,苏某就不留大人多待了。”
刚才那人,浑身杀气,显然来者不善。
“不瞒仙师,燕某此来是求救的!”
听完后,苏桐的面色逐渐阴沉,直至眉头紧锁:
“家师……家师云游四方,晚辈也不知身在何处。”苏桐面露讪讪,闻言垂首。
“是你小子。”山坳阴沉之处,传来一个嘶哑之声:
燕如烟猛打一个寒颤,浑身坚硬,光滑如玉的手背,更是浮现出凡人才会有的冻疮。
“据晚辈所知,这两人似乎都是性格孤僻之辈,身边不留生人,就连亲朋好友也不多。”
倒是……
“哒……”
“第,第三处。”燕如烟面色发白。
燕如烟急急点头,垂首小步迈进。
“如果真的上心,就让你师父也来一趟,有他出面的话,就算是道基后期修士我也不惧。”
讯息是一个地址。
“哦?”
庄园之前,一位身着白衣、相貌俊逸的年轻公子正持扇而立,见到燕北回缓缓点头:
“快些,不要吝惜马力,我的身子还撑得住。”
车夫点头,叮嘱道:
“你拿此物,代我去一趟八角山,那边有言某的两位好友,让他们过来一趟助助拳。”
随手击杀一位修仙者,逼得燕如烟不得不就范,谁也不能保证那人还会不会下杀手。
虽然不喜女儿对自己的态度,燕北回却很清楚燕如烟对于燕家的重要性,万不能有失。
筋疲力尽的健马喘着粗气,在山林前停下。
他面露沉吟,道:
“苏仙师客气了。”燕北回急急拱手,道:
“前辈,单恶的师弟在前段时间就已退了后面的院子,这里的店家也不知他的去向。”
苏桐面色变换,最终牙关一咬:
“不提大人乃玉凤郡父母官的身份,单是如烟之父,如若有事相求,苏某也定当竭力而为。”
车夫挥动长鞭,健马四蹄疾驰,朝着城北一处罕有人迹、满是迷雾笼罩的山林而去。
“这……”
报仇她能理解,看对方的态度,很显然来者不善,说是去拜访亲友,怕也没人相信。
暗处淤泥蠕动,一道浑身弥漫着浓郁尸气的人影从地底冒出,缓步行来,露出僵硬的表情:
玉牌是女儿早些年交给他的,言道如若遇到解决不了的麻烦,可以传讯给她,会代为解决。
他手持玉牌,朝着密林高喝:
虽然没能亲眼见到,她也能感受得到,那股尚算熟悉的气息,此即已经彻底消失的一干二净。
莫求突然开口,声音冷肃阴沉,天地间陡显一股无形威压,轰入那沉重的棺材之中。
“这是第几处了?”
厚重的棺材板发出刺耳尖叫,在这幽深冷肃之地,显得分外渗人。
就如隔绝了阴阳一般,内里那股蠢蠢欲动的气息陡然一散,竟是被一言轰的再不成型。
“苏仙师,要求救的不是燕某,而是小女,她……”
他略作沉吟,缓缓点头:
莫求扫了她一眼,声音冰冷:
抬起头,苏桐正色开口:
“彭!”
两人来到一处专门招待富商豪客的酒楼,找人询问片刻后,燕如烟一脸失望的返回。
“这就告辞!”
面色不变。
“前辈。”苏桐面色微变:
“如烟现今就在那人手里,情况紧急,能否……”
“这样……”
“善类……”人影不屑冷笑:
“找人?”燕如烟眨眼。
“有仇。”莫求面色不变,也不隐瞒:
燕如烟咽喉滚动,立在义庄门前扬声呼唤。
“莫急,莫急。”苏桐淡笑摆手,折扇轻展,缓缓扇动:
车轿内,燕北回面色发白,手中死死攥紧一枚玉牌。
“身边尸体不少。”
“晚辈这就传讯给师尊和玉龙山庄的云前辈,还有前辈的道友一并请来,如烟绝不能有事。”
“黑衣男子、平道友,应该是来自益州的散修平冉了,炼气七层的修为,也算不弱。”
不多时,就见到一处美轮美奂、古色古香的庄园。
“如烟做的很对,不反抗而是选择暂时屈服,暗中让人来报讯,大人赶来的很也及时,不过一位来历不明的道基修士,不好对付。”
声音艰涩,带着股不耐烦的意味。
闻言。
莫求背负双手,与一条老狗一同立于门外。
即使燕如烟交游广阔,却也不得不承认,有些人宁愿被合欢宗的修士抽干精髓而死,也不愿遇到天尸宗的人。
“言前辈,晚辈苏桐有要事求见!”
“走!”
“来者不善,莫非是寻仇?”
整日与尸体腐肉为伴的天尸宗修士,大多都这个德行。
“看样子,如烟此番是遇到了无妄之灾,那人能举手之间灭杀平冉,让如烟不敢反抗,当是一位道基修士。”
“前辈。”苏桐面露肃容,道:
“此事非同小可,你先回去通知朝廷缉法司的人,看能不能查出来此人的来历线索。”
“单恶、尹彤……”
当下。
“不错。”
莫求脚步一顿。
却不想,燕北回竟连连摆手,道:
说着,抱拳拱手,身上灵光涌动,一跃而起直冲天际。
虽然现今烈日高悬,照的人皮肉发烫。
燕北回急匆匆下马,双腿一阵发颤,微微晃了晃,就在车夫的搀扶下径自行向山林。
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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