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不敢,小人愿发誓诅咒,此行从未朝莫求透露过分毫消息。”
“叮……”
无数山石轰然落下,好似漫天蚂蟥,密集如雨覆盖偌大峡谷。
剑刃再次发力一捅,经由千锤百锻的先天之体,被轻易贯穿。
“是。”花北棠躬身点头:
“彭!”
花北棠双眼一睁,身形当空一扭,好似泥鳅般急速朝下落去,欲图避开长剑。
就连易公子,五山派现任掌教之子,修行仙法之人,也不敢轻易冒头。
飞天神爪!
他们身如电闪,一跃数丈,百丈峡谷与先天而言,不过转瞬即逝。
莫说此时的花北棠气力衰竭,即使完好无损,怕也难以抵挡。
“咔嚓!”
其中一人黑衣黑发,面色冰冷,怀抱一柄带鞘长剑立于年轻人身后,像是贴身护卫。
“何止谭兄,怕是无人能够想到。”贺江云摇头:
虽然这些时日厮杀激烈,但陆府主还有玄衣教的高手,都未出动。
目视对方,莫求轻轻摇头,身躯发力,陡然挥剑朝斜下劈砍。
所有人都在等待,等待确认那位的死讯。
几人闻言应是,彼此对视一眼,都是轻轻摇头,躬身接连退下。
除了年轻人,屋内另有四人。
“彭!”
“明明已经离开此地那么久,却距离这里不远,他想干什么?”
他面色冰冷,目泛寒光,不时扫过手中的身影,身上就浮现一股杀机。
抬头看天,眼眸中,一头苍鹰无声无息划过高空,朝着远方落去。
离开山庄,两人踏月而行,虽然此行无功而返,倒也没有怨言。
两人同时落地,剑刃也破开护身真气,刺入花北棠的肩胛骨。
“这……”许钺一滞。
“陆四爷身死,莫求想要暂时藏起来,必定会选择隐秘的地方。这种地方很少,我知道几处,前辈可以带人在那里设下埋伏。”
作为探秘寻踪起家的宗门,他也是机缘巧合,才知道曹家祖辈与修仙者的渊源。
空中,锁链分散、急陡,引来呼呼怪啸,再次化作漫天残影朝内一箍。
“前辈!”许钺身躯一颤:
“你知道的还有用?”花北棠冷哼:
说着看向花北棠,道:
收起长剑,莫求面无表情迈步行向许钺。
“公……公子。”
陡然,上方地动山摇。
“不!”
疾风吹过,一道略显臃肿的虚影,鬼魅般掠过数丈之地。
“一位医道圣手,一位武学奇才,年岁更是不足三十,如若没有英年早逝,他日前途不可限量。”
即使是玄衣教全盛时期,也不敢靠近东安府,就是因为有那人在。
“当!”
“怕是此人泄露了消息!”
“前辈。”
“不过,人,总是有弱点的。”花北棠扫了他一眼,道:
锁链顶端,是锋利的钢爪,在夜色下隐泛寒芒,被巨力操控如张开獠牙的凶残毒蛇,狠狠一扑。
“小心!”
暗夜中,莫求的身形悄然浮现,一抖掌中锁链,身形高高跃起。
“呲……”
年轻人白衣黑发,衣服和长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随风摇摆。
蓝色的锦袍、白色的玉箫、金色的腰带,气质温文尔雅,俊逸不凡。
“是!”
“你根本就不知道,先天高手的强大!”
“哦?”易公子眼眉微挑:
“唰!”
花北棠半截躯体晃了晃,眼眸中似有不甘,顿了顿,缓缓滑落地面。
“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玄衣教能乱及数州之地,长达十余年,即使现今只剩余部,要拿下这东安府,应当也是绰绰有余。”
“姓莫的。”花北棠冷笑:
“姓莫的心机深沉,把自己隐藏的那么深,身上定然有见不得光的秘密,说不得……”
“公子说的是。”
下方,地面突兀炸裂,两道锁链宛如乌龙,盘旋着朝人影绞去。
“啪!”
不过至此,飞天神爪也劲力用尽,如同无力长蛇软绵绵朝下跌落。
脸若精雕细琢般五官分明,剑眉星目、鼻梁高挺,相貌堪称俊美。
只是微微受阻,就直逼身前。
许钺自知,自己身家性命尽在对方掌控之中,念头急转,道:
“谭某虽然初至东安府,却也听闻过莫求莫神医和无定剑之名。”谭生轻捋胡须,音带感慨:
简直是……
“有人好色、有人好权,有人重义、有人知恩,只要找到他的弱点,都好办。”
自己则借力腾空,再次朝上穿飞丈余。
“却是跟错了主子!”
“接我一剑!”
易公子嘴角微翘:
“易公子,我等也没有想到,他来的竟然这么快!”花北棠叹气,道:
“更何况,还有五山派、三佛教相助,东安府也是时候易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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