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尤嫂点头,又朝莫求发出邀请:
“尤嫂,咱们走,看看营地里都少了谁,我就不信找不出幕后主使!”
到时候,才是真正的麻烦!
众人应是,眨眼间,大殿就变得空空荡荡。
莫求,则自始至终被人无视。
“史阎被人所杀,从他的房间里搜出来不少证据,海管事消失不见。”连夜赶来的符鳌立于上首,面上阴晴不定,来回踱步:
“不过邱山庄的人,怕是没那么容易清理干净。”
“把他们找到,尽数拿下,审问一番,不就解决了!”
甚至,还能让修为再上一层楼。
“我妹妹有没有出事?”
诡异声,自桌上不时响起。
名曰,流心锁。
“两者,岂能混为一谈?”
“哒哒……”
“不了。”莫求有气无力的摆手:
符鳌安抚了一下欲要开口的妹妹,看向另外一人,道:
审视眼前的银针片刻,莫求再次从房间里取出一物。
“无关人等全都出去,薛道长、秀钰,你们留下,邱山庄的人在外面候着。”
尤嫂无奈轻叹。
莫求撑着油纸伞,艰难前行,不过眨眼功夫,鞋袜、裤脚就已湿透,不得不蜷缩身子保暖。
“嗯?”薛道长抬头,一脸诧异:
“史阎勾结邱山匪,业已伏诛,这是他咎由自取。”沉思片刻,符鳌开口:
一群人齐聚营地议事殿。
“薛道长,何意?”
“哦!”莫求双眼一亮,起身站起:
“哼!”符秀钰秀眉皱起:
“薛道长此举,确实省事,只不过怕是难以服众,而且邱山庄的庄主也能自证清白,夜里更是主动出手,协助舍妹拿下死士。”
莫求面色肃穆,一丝不苟,把一根根细小银针,按顺序刺入锁具。
莫求轻抚黑罐,面露淡笑。
“这有什么好想的!”符秀钰耐不住性子,起身道:
还是当做宠物来养!
作为医者,他的针法自无不通,此即用来开锁,也是稳稳当当。
“这两日,你与莫大夫可有接触,感觉如何?需不需要我出面说一声?”
灵兔是好东西,浑身是宝,兔血、兔肉、皮毛,尽皆价值不菲。
说着,他单手捂嘴,轻咳两声,面色也变的惨白,身子微微打摆。
“妹妹。”符鳌叹气,直接转移话题道:
不知过了多久。
至于里面有什么,不得而知。
打开木盒,里面是一排几十根长约一尺、头发丝粗细的银针。
一个圆柱形金属制品。
“这么晚了,你还没有歇息?”
“不要跟我提他!”符秀钰瞬间皱眉:
解开了!
一声脆响传来,也让他表情一松。
“我们发现有人可能与史阎遇害有关,就追了上去,不曾想却是两个死士诱饵,刚抓住就服毒自尽,也没能找到正主。”
“天气突然转寒,我身子有些不舒服,就过来拿些药调养一下。”
此物来自凤头山,与它一起的还有黑煞宝录和一枚五山派的令牌。
“病秧子。”
只是轻轻一嗅,就感觉浑身气血运转速度一增,浑身精神一振。
“这可不好。”符鳌摇头:
若真的如此,一旦上报陆府,符家还有陆府护院,怕是都要被清洗一番。
虽然惹得符秀钰一脸不满,对于其他人来说,却算得上皆大欢喜。
别人察觉不到,他却能隔着雨幕听到,一阵马蹄声正急速靠近。
自家小姐如此对待未来姑爷,若是成了婚,她以后怕是会很难做。
“邱山庄当然不是邱山匪,他们是被冤枉的,还有,这事怎么能就此了结?”
他拿了药材,关上库房房门,就见一行人大呼小叫着从外面奔来。
捻起一根银针,莫求轻弹测试了一下,满意点头,手腕一震,已是刺入锁具之中。
“莫大夫!”尤嫂运劲护住自己和符秀钰,遮挡雨幕,一脸诧异看向莫求:
丝帛轻若无物,当空飞舞,莫求眼神一扫,就看到三个让他心头一颤的大字。
若一意追查,查到陆府护卫,也会查到符家,两方可谓一损俱损。
“哈哈,说得好,薛道长说的没错,却是在下一时糊涂,想差了。”
说起来,距离当时委托岳家锻造,已经近三个月,现如今终于送来成品。
“还有点自知之明。”符秀钰嘴角一撇,双手背于身后,昂首挺胸朝前行去。
里面是兔血,看分量,怕是有十份。
符鳌连夜赶去,第二天就处理了事情,把罪责尽数按在史阎和‘邱山匪’身上。
“咳咳!”符鳌突然干咳两声,打断妹妹的话头,道:
每一份,都堪比一份金刚酥油,而且见效更快,且无副作用,甚至还有一定滋养精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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