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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听听。”
“段德也就罢了,段不平可是真气外放的高手,他如何杀得?”
“至于段执事,在下并未亲眼见到,但他同样也朝我等出了手!”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夺命牛毛针乃岳家先人锻造的暗器,技术断绝,早在十几年前就已不曾问世。”
“此事确凿无疑。”
“当然是因为他并没有把握。”沈长老冷笑:
“也许是真的勾结了黑煞教余孽,也有可能是被人污蔑,情急之下为之。”
“那以沈长老看来,在下哪里撒了谎,事情的真相又给谁如何?”
没过多久,紫阳门、府军的人也相继到来,一群人稍作停留就直扑远处黑煞教营地。
在没有确凿证据,只有口述的情况下,谁也不能证明事情真实如何。
莫求挑眉,这话什么意思?
黑芒一闪而逝。
“……”
“既然他能杀死段不平,又何必嫁祸?”
几日过去,他身上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精神也差不多恢复。
“噗通!”
“欧阳将军,你没意见吧?”
“陆府尊令,你怎么……”欧阳允本欲发怒,待看清令牌,面色却是一变。
“不该问的别问,老实些!”
待到莫求脚步踉跄从洞内走出,附近锁月观的一位长老已经赶到。
“晚辈见到段德与黑煞教的人在一起,而且发现我之后还要杀人灭口。”
最终,尽化虚无。
“而且……”
“也就是说,你并未亲眼见到了段不平与黑煞教的人在一起?”
正中一人身躯雄壮,气势威严,乃是此地副将欧阳允欧阳将军。
他轻哼一声,道:
突然,军帐被人从外面掀开,一人大步入内。
“沈某听闻,因为货物之事,段不平父子与他们本就有些矛盾。”沈长老一指莫求,道:
营地的人发现莫求,提前回去报讯撤离,董小婉就是想拦也力有未逮。
“我是一人之言,但此人所言又有谁见到?”
“沈长老。”王长老在一旁小声解释:
“除了他,谁能证明段德与黑煞教余孽勾结?谁又能说他不是在诬陷段不平?”
“后来更是用奸计把段不平引入绝境,最后以夺命牛毛针杀之!”
“那是被人诬陷,又知独子被杀,一时激奋,而且他也没杀几个人。”
三年前莫求从谷修身上得来的东西,内藏诸多牛毛针,能力贯金石,更涂有剧毒。
莫求恍然,心也微微上提,这几日,还是首位紫阳门的人过来问话。
“大胆!”
“这位是紫阳门的沈长老,是为了段不平父子之事专门过来的。”
不论你如何解释,对方都有办法辩解。
好在,终究解决了危机。
“我现在要带莫师弟离开。”董小婉表情冰冷,随手把令牌收起,转身看向莫求:
“甚至,我很怀疑段德、段不平并不是他一人所杀,而是还有其他帮凶,很可能就是黑煞教余孽!”
“哦!”欧阳允眼眉一挑,不置可否。
……
“来一趟,大人有事要问!”
“若是此人本就行为不端,心性狡诈,那他所说的一起就值得商榷了。”
“这件事就是此人的阴谋!”
帐内除了几位全副兵甲的军士外,另有三人端坐其中,正自小声交谈。
诚然。
“到了地方就知道了。”来人声音冰冷:
左首一人相貌清癯,着长衫,留三寸胡须,像是一位儒雅文士,却是首次见到。
莫求看的更清楚。
“依我看,你没有一句不再撒谎,满嘴胡编乱造,妄图瞒天过海!”闻言,一直不动声色的沈长老突然拍案而起,不待他人发问,就道:
紫阳门?
尸体重重倒地。
“莫求,我且问你。”沈长老身躯前倾,沉声道:
“你就是莫求?”见他入内,率先开口的竟是坐于左首的那位文士:
“况且,就算莫求是三年前的那人,与今日之事又有何关系?”
他怎么说也是立了功的人,更是受邀来此,自是不喜对方的态度。
“唰!”
“谁?”
“……”
可惜,还是扑了个空。
“不错。”王长老点头附和:
莫求眉头一皱。
“夺命牛毛针确实少见,却也不见得世间只有一个,岂能无凭无据按在他人身上。”
“你不用管。”董小婉挥手:
“哈……”莫求扫眼全场,把众人神情变化尽收眼底,忍不住怒极而笑:
“就是你发现了黑煞教余孽的营地?”
“我可以证明,确实是段家父子勾结了黑煞教,莫师弟所言不虚。”背负重刀的董小婉不知何时到场,手持一枚令牌,声音冰冷:
而且,看上去来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