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被人下了药而已。”
若非给秦清蓉一点教训,免得以后麻烦,实则他连这点时间都不愿意浪费,早就拆穿迷|药的事离去。
“以后药房的事,就有劳师兄了,清蓉无能,不能帮你分忧解难。”
“嗯……”秦清蓉一愣,竟是没能反应过来,费力抬起头来问道:
“看样子喝的太多了。”
“留下来,药房产业、故旧亲朋皆在,去东安府你能得到什么?”
“你醒了?”
更是她一直心仪的男子。
“清蓉不是这个意思。”秦清蓉摇头,张口想要解释,又叹气道:
“小子!”他目视莫求,身躯猛窜:
“也算是……圆了他们的遗愿。”
“师姐,你一看就知。”
“喝的并不多。”莫求声音清冷:
“师妹说的哪里话。”齐师兄慌忙站起,这话让他面上又羞又躁:
“此去东安府,可能一辈子都不再相见,难道你舍得了我们这些多年相交的朋友。”
“师妹去与不去,是我们药房的家务事,与你似乎没有关系吧?”
“师姐,跟他啰唆那么多干什么。”这边厢,莫求已经背着包裹走出偏房,道:
他忍不住声音一提,道:
“师兄,我敬你一枚杯!”
去东安府!
迷迷糊糊中,秦清蓉只觉口鼻间有股怪味上窜,意识随之恢复。
莫求却是忍不住皱眉,眼泛无奈,看样子这个拖累是免不了了。
“你以为我会让你们出去?”
即使看不到正面,那熟悉的身影依旧被她轻易辨识。
“师妹放心。”齐师兄在一旁开口:
却不想……
“谁知道……你竟然要走?”
“当……”
“也罢!”白景蟾眼神闪动,随即猛甩长袖:
说着,他起身站起,径自去了偏房收拾东西。
“呵……”莫求轻呵一声:
作为秦师傅的独女,他有责任照顾,但秦清蓉留下对药房来说未必是好事。
“清蓉,这是为何?”
“如果师妹愿意留下,为兄绝不会贪图药房产业,愿拱手想让。”
“白某先干为敬,你们随意!”
齐师兄眼神复杂,有释然,也有担忧。
躲在秦清蓉身后的莫求眼神冰冷,屈指轻轻一弹,再无人可见的地方一枚石子激射而出。
“是又如何?”白景蟾目露杀机,一步步靠近,面色越发狰狞:
“我不明白你说……”秦清蓉还要开口,就见莫求伸手朝后面一指:
在她的心目中,白景蟾一直是温文儒雅、风度翩翩、为人正派的形象。
“住手!”秦清蓉急急大吼,忙不迭摸出身上的短剑朝白景蟾刺去。
而今……
是白景蟾!
“别说了,都在酒里,咱们干了!”
“我娘临走前,最想去的地方就是东安府老宅,这也是我爹的想法。”
“白大哥。”秦清蓉螓首微垂,声音飘忽:
“原本我打算今天成就咱们俩的好事,然后名正言顺娶你过门继承药房的产业。”
“算了。”
“你说什么?”
……
秦清蓉转身,只见在那主屋之中,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正自不时翻找些什么。
“叫人?”白景蟾面色一沉,身躯一晃就已堵住去往外门的方向:
“你问我为什么?”
“但东安府,清蓉不能不去,若不然实在没有脸面面对九泉之下的父母。”
“师姐,我们此去东安府足有千里之遥,一路上不会那么平静的。”莫求开口:
“下毒没用,我们身上有腿、有口,难道你以为你还能够逃了?”
“噗!”
秦清蓉身躯一晃,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说着,端起面前的酒盅,朝三人一礼:
“白大哥。”秦清蓉嘴唇抖动,无语凝噎,当下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