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宝药伤科

    两人在药房角落一问一答，问者越来越刁钻，答者无不对答如流。

    “我只是含在嘴里，用来提神醒脑，每天一小块的话是不碍事的。”

    “安息香？”

    “最近学的怎么样了？铺子里的药材认识多少？药性、处理可曾明白？”

    “系统。”

    “你什么……什么时候得的病？”

    “白花龙胆？”

    程寿很显然是刚出家门的城里孩子，远不如莫求精通人情世故，闻言眨了眨眼，不知做何回答，唯有咧嘴一笑表示善意。

    孩童与干瘦枯黄的他不同，粉雕玉砌、生的可爱，衣服也素净整洁。

    狗子是莫求惦记的人，天生结巴，在他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多有照顾。

    随着莫求心念转动，一个个四四方方的汉字出现在那光幕之上。

    回到药房，距离酉时还早，两层上下各六间的药房是街上最大的铺子。

    有时候，就该显露出来本事，如此才能尽快站稳脚跟。

    秦师傅问，莫求答。

    “唰！”

    “骗他们的。”莫求摇了摇头，从怀里摸出一片指甲盖大小的苍香塞进嘴里：

    莫求突然睁开双眼，眸子里绽放出难以压抑的狂喜、激动之色。

    “过来，认识一下你师弟。”

    “是！”莫求接过书册，急忙应是。

    不过莫求也只是略作思索，就已答道：“白花蛇，性温，归肝经，味甘咸，可祛风湿、透筋骨、定惊搐。主治风湿瘫痪、骨节疼痛、麻风……”

    “嗯。”秦师傅也不介意，道：

    “回来了。”秦师傅正坐在里面，见莫求入内，当即招了招手：

    就算他们在药房也会十分麻烦。

    虽不知有何用处，但识海里那星光越亮，对他应该也有好处。

    良久……

    他只是随口一问，询问下进度，却不想这个学徒竟然说如此大话。

    年纪不大，却比莫求略高。

    “以后在魏安忙着的时候，你作为师兄、年纪又大，多教教他。”

    秦师傅拿手一指，道：“他叫程寿，以后也跟着学医，熟悉一下。”

    “现在……”

    “回秦师傅。”莫求正色拱手：

    追踪他叹了口气，起身站起：

    “程师弟。”莫求点头：

    小楚是个坡脚女孩，与荀六是同乡，四个人的关系算是比较不错。

    莫求立在药房正门，怔怔看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叹气行入其中。

    但愿世间人长寿，不惜架上药生尘。

    这一次，是一种较为少用的药材。

    “对了。”

    “是。”莫求应是，急忙跟上。

    “有不明白的地方，就问魏安，别死记书、硬背书，多看着点老师傅的做法，活学会用。”

    “药铺里的药材，已记得七七八八，药材的药性、处理也都清楚。”

    不多时，他拿着一本书返回。

    “放在丁排第七药斗。”

    对狗子、小楚的担心、对未来的迷茫，还有对这个世界的懵懵懂懂……

    “莫……莫哥。”荀六紧紧抱住包裹，喘着气看向莫求，满脸担心：

    “炮制方法，去杂质、洗净、润透、切片、干燥，然后或直接用药或研磨成粉。”

    “丁公藤。”

    在那小童程寿羡慕的目光下，秦师傅终于停下问话，角落恢复安静。

    两人急匆匆奔出破庙，一直出了拐子街，才总算停下脚步拼命喘气。

    “那我问你，关于楞木枯，你都学了什么？”

    但今天的事却刺|激到莫求，让他意识到一味藏拙并非是好的选择。

    下一刻。

    “我叫莫求，比你早来没多久，以后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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