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嗷呜!”
“师兄弟一场,我不想你死!”
“可是凭什么?”
“福元寺那些秃驴,我在他们眼皮底下作乱,却无一人能发现。”
“果二郎,收手吧!”
师兄弟二人,就此分道扬镳,几十年不曾相见,直到今天重逢,心中百感杂陈!
家乡附近有个邪恶的老人,用笛声骗走孩子,加以戕害。
“当然回了!”
真要让他找到这里,果二郎定无幸免的可能!
二者都非血肉生灵,当真斗得旗鼓相当。
乔东神色一变,“不好,对方有又人了,我的傀儡危险了!”
两个失聪的少年,怀揣着匕首,被送出野外,四处寻找妖人的踪迹。
“还有,杀了师父猴子的顽童,我也一个也没放过!”
乔东满心悲愤,“果二郎,你难道不知,死期将至了吗?”
老人饱含风霜的脸上,没有痛苦没有怨恨,只有平淡之极的解脱。
“二龙子,别忘了,你我二人这双耳朵,是怎么聋的?”
两个孩子聪明伶俐,很快就学会了读唇语,然后跟着老人身后,浪迹天涯。
木偶将士腾出另一只手,抓住长枪敲打黑犬的脊背,企图让他松口。
“若无师父报复的因,就没有你我如今的果!”
方斗在山洞除妖,下手干脆果决,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
“总比你苦哈哈当货郎,来得更加轻松惬意!”
这门戏法,可以将傀儡变成活人,也能将活人制成傀儡,堪称厉害之极。
乔东沉默片刻,问道,“师兄,你这些年,回家没有?”
那一夜,果二郎弑师!
“你说可笑不可笑?”
果二郎浅笑着,“我看到家乡那些人,早已忘了你我二人,被我们救下的孩子们,早已娶妻生子,生活美满!”
老人带着怜悯的眼光,看着乔东和果二郎,却早已看穿他们的来意。
百姓们没办法,恰好一位过路的先生,出了个法子。
果二郎眼神变得凶狠起来,“这些年来,我苦练牵魂丝,已经到了几十里外,仍然操纵自如的地步。”
他又怕这门绝学失传,索性将法术一分为二,‘牵丝戏’传给果二郎,‘傀儡戏’传给乔东。
大概半年过去,乔东半夜醒来,突然心悸,知道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我倒要看看,那方斗是何方来历,竟把你吓成这个样子!”
嗖嗖嗖,十道人影狂奔而至,急速间将剧斗双方围住。
老人带着乔东、果二郎,离开了家乡,带着他们四处流浪。
乔东望着果二郎,内心满是痛苦,他当初见到果二郎时,对方还是个善良勇敢的少年。
他还想着,用家的温情,唤醒果二郎的善良!
果二郎年龄大,取名‘大猴子’,乔东就是‘二猴子’,但是,二人私下里,却以‘龙子’戏称,因为他们都是被刺聋的小子。
但老人却说,这门法术太邪门,容易引发人心深处的邪恶与黑暗,自己虽然会,却不敢深入修炼。
“哇呜!”
老人是一名高明的杂技|师傅,掌握了一门高明的法术,名为‘牵丝傀儡戏’。